有所不同的是，
没，姐姐却只能在睡梦中，苏牧风终于明白过来大概生了什么事情。而现在，姐姐会温柔地微笑着。那个时候，应该是韩菲，不忍心打扰他。
老板笑吟吟摇头道:“中书阁本来就不是赚钱的行当，书法一道已经没落，要不是几家老主顾照应，恐怕早就倒闭了。”
沉默了一段时间，拿着手帕细心地帮自己擦拭脸上的灰尘，电梯门打开，苏牧风来到了，就这样到天亮，位面投影的时间耗尽，
苏牧风可以肯定。他便在睡梦中回到了，即使他真的抛弃了羞耻心和节操，下手做了一些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情，韩菲也不会产生什么怨言，比如打啊打啊揉啊打啊什。
“好了，准备完毕，系统，开始位面投影吧。”
“姐姐，我会得到保护你的力量的。”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暖流，似乎又回到了刚刚那个下午，两人在书桌前对坐着轻声交谈的时候。
“总之慢慢来，文学少女攻略计划而已嘛。”摇摇头，苏牧风笑了起来。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反应过来面前的少女还站着，连忙起身给她找了一个凳子。
他揉揉有些惺忪的眼睛，感觉到了说不出的疲惫，都快四十多个小时没有休息，还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去钻研这些复杂的理论，苏牧风的精力的确达到了极限。
姐姐还躺在病床上沉睡，韩菲还在遥远的中洲大6嗷嗷待哺……咳，是翘以待，苏牧风可没有什么时间休息。
“法家，法家——”
脑袋不灵光的，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倾家荡产也要打官司，最后就算能告赢，基本上都是家徒四壁也没拿到多少赔偿金，往往还要拖累一家人被报复——就像他刚刚说的那个死光了家人、哭瞎了眼还了疯的老婆子。
【仅在原生位面，宿主可选择固定时间锚，在进入时间节点处回归】
这些本位面的相关信息附着在力量的底层，被系统翻译之后已经能够为苏牧风所理解。
他并没有专心研究过法家思想的具体组成，但也接触不少相关的理论，况且他拥有来自数千年后的眼界和格局，至少在引导韩菲初步理解法家思想这一方面还是有可能的。
他并非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事实上，和姐姐生活了那么久，苏牧风几乎对“漂亮”这个词汇产生了抗性。
花费了很久很久的时间，终于消化掉了这些复杂的信息，苏牧风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道：“完全是随机强制征召啊……”
医生点点头道：“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这一次，做好了充足准备的楚言，决心要弄清楚苏牧风身上的秘密。
“这可比那些数学猜想有意思多了。”
年幼的女孩轻声呢喃着，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微笑。
……
另一边。
楚言微笑的神情其实很可爱，给人天真无邪的感觉，但苏牧风却没有空暇去欣赏这份稚嫩的美丽。
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卧槽，被现了吗？
早在第一次见到楚言的时候，苏牧风就有种不详的预感，但却没想到结局居然来的这么快。
如果他没猜错，他的“异常”应该已经暴露了……因为那个被“箴言雷音”震慑到精神失常的律师。
“是了，大意了啊，既然世界上会存在系统和中洲大6这些奇幻小说一般的事物，那现实里会有别的自然力量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在一般人看来，那个律师的精神失常可能只是工作压力过大导致的，我的那两句话只是巧合，况且监控也没有录音，很可能根本看不出当时我在说话。”
“但如果是现实中的自然力量拥有者，估计一眼就能看出律师的异常，然后猜到真正的原因了。”
“这个女孩，就是现实社会中隐藏着的异能者吗？”
一瞬间，苏牧风的心中有无数的念头闪过，他迅地分析出了自己所处的现状。
然后越蛋疼了。
毫无疑问，这个女孩绝对不可能仅仅是一个好奇的小孩子，她话语中透露出的那些知识，不可能是这个年龄的孩子所可能拥有的……这也是异能的一种表现吗？
是了，明明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年幼女孩，却对那天晚上诡异恐怖的场景没有丝毫畏惧，还能以这么不可思议的手段找到自己的行踪。
她应该就是暗中渗透进凡人社会中的自然能力者吧？
或许，甚至她有可能是某些潜藏在社会暗面的组织培育出的生化人？作为“眼”来探查新生异能者的踪迹，加以吸收或是消灭？
……不知不觉，思路完全跑偏了的苏牧风，暗中已经脑补出了一百万字的都市异能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