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意思很明显?转过身来的同。侦探什么的对于,似是没听清,”
“什么,其实你二叔,我真是傻。竟然一直,因为你实在太过分了,你本就不知道自己愚蠢的行为究竟会让多少人受到灾难!”姜彧看着沫遥虽然心疼,可此刻盛怒之下的他却不想去为自己的冲动而道歉。
“当然,”姜彧停下脚步,你想说什,
“对。”
“我是郑浩的朋友。”沫遥站在沙发边,可她并不愿意这么识趣,她知道眼下自己应该立。
“可那又怎么样,沫遥,”姜彧并不知道此刻沫遥,再说了这又能怪得了谁呢,他厌恶地扫了眼整整一桌子的江南报,冷哼一声道,“要知道,他们当初把拍卖会炫耀成那样,不出事才怪。”
“可是,可是,好难受!你好快!好深!”
这天是周未,沫遥起了大早,梳洗过后的她照例去院里楼下拿牛和报纸,一路上沫遥提着牛边走边翻动报纸,走着走着,却是被报纸上那愕然醒目的正版大标题给怔住了:
“好痛。”沫遥艰难地从青色的石板地上爬起来,“这是哪里?”她惊讶地打量了一眼周围的一切后,赫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江南镇那早在15年前就已被勒令关闭了的火车月台上。
沫遥这样想着,便好奇地拍动了一下自己身后的羽翼,唰唰,在这巨大的风力下她被拖得更高了。
这封信件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
艾瑞克走到这一层唯一的一扇公寓门前,熟练地输入房间密码。沫遥站在一旁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却赫然发现那串熟悉的数字竟然是自己的生日号码。不会这么巧合吧。
“你说这些话的意思是希望我别去找他麻烦,让我原谅那个畜生?”
“你说的是真的?”
“这倒没看清,要说谁会去注意车里头,再说那个时候天都黑了。”
“你是姜彧吗?”朦朦胧胧间,沫遥依稀听见这似乎是姜彧的声音,于是缓缓睁开迷蒙的大眼,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呢喃道,“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姜彧眼尖拉过她的手一看,红的发肿似还长出了水泡,“怎么回事?”
郑浩走进宴会厅后就被家人喊去招呼客人,沫遥四下搜索了一番,原来眉山夫人的肖像画就被摆在宴会大厅的舞台中央。
“我马上就会约会沫遥去参加酒会,你就看着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变了,都变了。”她喃喃自语着,心情莫名的沉重起来,“御马成了复制品,全景图明显被修补过,而且手艺极差,颜色本对都对不上。”
“来江南旅游?”姜彧有些奇怪,一脸不信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江北才是风景区,我们这里顶多只有一个抗战时期的博物馆,我想你应该不会有兴趣。”
“你。”姜彧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安慰,他看着沫遥一板一眼地说着,就像真的确有其事,如此便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想不到你也会说笑话。还是这么有意思的笑话。”
姜彧伸手接过杯子却并没有要喝的样子,只是走到桌旁将它放下,继续说道:“沫遥,你知道为什么我父亲总是不愿意回家住吗?”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一局结束,路宇凡甩掉游戏遥手柄抱怨道,“那妞可不是一般的娇气霸道,每次都要我给她下面,不好吃了还发大小姐脾气,靠。我长这么大,就是为了去伺候她给她当厨子?该干嘛干嘛去。”
“路宇凡是证人,那天你对我做的事情,怎么说都不会夸张。”沫遥厌恶地拍掉他的毛手,说话的时候嘴角似还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从小到大,姜彧就是一个做事有计划的人,什么时候要用心念书,什么时候又要奋斗事业,15岁的时候该做什么,20岁的时候又该做什么,甚至30岁后又应当如何,他都早就规划好了。
“你敢威胁我,不就是钱。”郑浩满脸青经暴突,似要失去控制,“我有的是钱。”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一叠人名币,抬高手就从沫遥的头顶狠狠洒下。
姜彧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现了育小霜,他什么也没表示,冷着脸转身走回了屋里。
“你是在威胁我?”沫遥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来了气,只见她抬了抬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毫无半点怯弱。
姜彧搂着她就往外走。
那男人一看有人将这个疯婆子拉开,赶忙站起来,在一阵阵骂骂咧咧外加跌跌撞撞下,一瘸一拐地跑开了,姜彧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透着路灯微弱的灯光,看得出来他是个外国人,想来他就是保安口里的那个摄影师了。
他这是怎么了,有美女主动相邀都不去,他是不是真得了失心疯?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数学卷子55分啊,你可比我强多了,哈哈。”
姜国明放心地点了点头后就往外走,临出门时,沫遥像是想到了什么,急急追上一两步,问道:“萧阿姨还好吧。”
“路宇凡,你误会了。”姜彧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路宇凡就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嗯,我记得姜彧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去老家的,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反正神秘兮兮的。”
“今天我请了,走。”
他站在沫遥身后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吗,他还从来没干过这种丢脸的事情。
“我自己。”
“够了沫遥,这是我们男人的游戏,你只要负责接受礼物就好,至于其他的你不该管也管不着!”
“如果我拒绝呢,如果我拒绝这种不正当的掠夺呢。”沫遥说道,“中国是法制社会,如果你想被立刻驱逐出境的话,我可以请萧祺帮你。”
“正当从来就是骗小孩子的,如果你承认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艾瑞克说完不再理会她,转身就向屋里走去。
“艾瑞克,如果我当初知道自己的执念是要用别人的鲜血与痛苦换来,我情愿不要。”沫遥见艾瑞克离开,在身后继续不依不饶道。
“如果你千方百计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向我抒发这点小小的慈悲,那么你可以走了。立刻。
out。”艾瑞克听到此处突然转身手指沫遥道。“滚!”
“艾瑞克。”沫遥低头咬了咬唇,强作镇定道,“求你了!”
“对不起!”艾瑞克不忍看着沫遥难过,于是在叹了口气后,走近道,“沫遥,如果我没记错,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当初我把画给你的时候,你是那么地开心,即使知道我可能用了手段你也没有反驳过,我一直都相信你不是一个懦弱的人,我也相信你能理解一个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东西所下的决心与付出的努力!”
“不,不是这样的。”沫遥看着艾瑞克几近哀求道,“现在不同了,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去伤害郑浩,我更不想去伤害到姜叔叔让姜彧痛苦,艾瑞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也曾经是别人的孩子,兄弟,父亲,那么你还会想看到这样的结局吗。”
“沫遥,你应该明白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如果你从来就生活在所谓的道德圈之外,那么就本不会有那些疑惑。所以你和我说那些,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