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烫得她手掌,好烫,失去,她装着胆子伸手轻轻的握住了肉棒。让我,我头还很疼。死不了,还受皮肉苦,可
欧阳太医每三个时辰给她的伤口换壹次药,其实,早就已经无碍了,本来就只是个小伤口。她是怒火攻了心,说完。做这种,她羞愧的恨。不过,也幸亏头上的伤口,
梨花看不。让她躲过了三天,更吃不惯。对她来说,餐餐这样用膳会,偶尔吃壹顿可以。
“嗯~你,你这个色狼,快放手”,梨花羞红着脸,用力想推开他。
“好,将人好好调教些时日,不必取沈辰斐的性命,他身上有黄金马褂若是年纪轻轻便身首异处,沈丞相和当今圣人必定要严查,务必不能牵扯郑家”,如玉公子背对着明亮的月光,轻声低语道。
“好痒~~呜呜,好痒”,她流着泪嗷嗷的低泣着,朦朦胧胧的拉着沈辰斐的手,放到了小穴上,“帮帮我~好痒”,大腿大大的张开,主动的扭动小屁股让小穴磨蹭他的手,“好舒服,嗯~啊~好舒服”,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手,很快,淫水流到了他手上,让沈辰斐爽的倒吸了一口气。
嘶,好嫩,好想吃
“瘸子,你不烫吗?”,他转过头,一脸好奇的询问道。
他一个小小的农夫,无法和那人抗衡,若是执意和他斗,弄不好不但保不住梨花,连他们两个老的也赔上。他不怕死,若是死能换回他清清白白的女儿,他早去拼命了。他怕梨花再受淩辱,怕梨花熬不住啊。
“黄龙,事情安排妥当了?”。
“唔唔~~”,初尝情欲的梨花哪里是他的对手,一股股快感从耳朵蔓延全身,让她的身子发烫发软。一只大手不安分地爬上丰盈,隔着棉布粗鲁的握住她的酥胸,轻柔慢捻,上下揉抓。
老祖宗气势犀利的目光让黄龙一阵压迫,咬着牙,说道,“老祖宗,您这次可真错怪少爷了,少爷半月前收到您的书信後,一直在家修养身心。每日都寻欧阳老太医瞧病,您若不信,可寻欧阳太医问询”,停顿了,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今日清早收到回报,您到了章州,少爷这才出门上山打猎,想讨您老人家的欢心”。
“你,你,你”,常爹深受打击的看着她。
身下的巨大肉棒在子宫口凶狠地撞击,酥酥麻麻的快感似电流通向全身,一大股淫水淋在圆端蘑菇头上,“唔唔,唔……”好快乐,这种快乐如同升天一样,轻飘飘,每个毛孔都在欢呼。
这句话绷断了她心理的最後一根线,她突然发疯似的猛的擡起头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那疯狂的模样像不要命的狂徒,“啊,啊,放开,疼死爷了”,扬起另一只手狠狠砍向她的後颈,梨花眼睛一黑晕死过去。
见她吓的脸色惨白的模样,沈辰斐不悦的瞪了她一眼,还是转身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句,“外边伺候着,谁也别进来”,转身又笑呵呵看着梨花,“瞧爷多疼你,夜里你可要好好伺候,报答爷”。
精神抖擞的沈辰斐见到被子鼓起一个小包,笑嘻嘻的脱下鞋子跳上去一把将她压住。被子下的梨花猛的被压,整个人透不过气,呜呜的叫了一声。
女人的本能,她开始疯狂的挣紮,对着沈辰斐又踢又打。可沈辰斐是谁,长年累月的玩女人,对付女人的手段熟练老道。一个反手将梨花双手扣住,用她的腰带绑住手腕将腰带定固在床檐。
“及笄了吗?”。
半月前,接到二哥差人送回来的回乡口信,可把爹娘高兴坏了。屋子里里外外用黄泥刷了一遍,屋顶也修葺了一番。她更是半月来天天往山上跑,采集野生葡萄晒葡萄干。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力,对这个二哥存在很深厚的感情。加上,平日里,二哥总托人送些小物件给她。如今他要回乡探亲,梨花也高兴的不得了。
“我我还未及笄你这样,我很容易生病的”,她的身体还没发育完,过早过激的性爱,会让她得妇科病的。而且,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麽怪病传染给她。
想到这些,她哭的更加伤心了。
“莫哭莫哭,怎麽越说哭的越伤心了呢。你忘了府里的欧阳老家夥了,他可是大太医,以前专门给皇帝和太後瞧病的呢,放宽心,爷不会让你病着的”,沈辰斐保证到。
“好了,别哭了。爷被你踢下床,身子骨酸疼的厉害,你快给爷摸摸”,说完,拉开他的衣服,抓着她的小手往裸露的胸口上探去。
“嗯~花儿,你摸的爷真舒服~”,闭着眼睛,壹脸享受。
“你真是个宝贝儿,手儿好,嘴儿好,乳儿好”。
“你不要再说话,不然我不弄了”。
“好,好,你乖乖继续摸,你摸壹摸,爷全身都不疼了”。
梨花欲哭无泪的看着壹脸春情的沈辰斐,无奈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咬上去。老天爷啊!你爲什麽不做做好事,将这个人渣给收去。看看,你老人家认真看看,这个混蛋除了发情还会什麽?
梨花不知道,沈辰斐会的多了,比如,惹事生非啊!欺负残疾人和弱小啊!抢人家的情趣衣裤啊!反正除了好事,他什麽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