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芳用轮椅推着母亲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散步,滚开啊──骆以芳吓得双唇发颤,你……你混蛋。
第四章
唉……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出时间和父亲谈谈这件事,或许等父亲处理完公司的事,把麻烦解决了,才有心情听她说吧!
不──滚开,无奈藕臂仍被他,绑在铜制雕花的床头上,每个字都喂入她发烫的嘴中,勾引她全然的放松。骆以芳顾,
闻言,连忙跳起来想扯开唐烈箝制住父亲手腕的大掌,急促地说:他,爸,是我邀请他来的,您不要生气,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介绍你们认识的……
她想逃,逃得远远的,摆脱这一切。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雪儿,也祝福大家身体健康、得到梦想中的幸福、好梦成真!
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她站在浴室里那面大镜子前。
镜中映出一具娇媚的胴体,肌肤泛开淡淡的玫瑰色泽,颈侧、x前和腰际印着好几处吻痕,都是唐烈的杰作。
光是这样望着自己,她的脑海中又开始浮现唐烈占有她的一幕幕,火热的激情在血y里流窜,她轻喘了声,连忙甩甩头。
不想了!不能再想!她害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沦为他的禁脔。
拍拍双颊抓回神志,骆以芳调整着呼吸,走进干湿分离的冲澡间清洗身体和头发。
四十分钟后,她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浴室,从墙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浴袍,然后拿掉浴巾,改而套上略微宽大的浴袍,再用那条浴巾擦拭湿润的长发,缓缓转过身来──
啊!她轻呼了声,因为唐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正慵懒地倚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酒。
她刚才从浴室里出来,忙着找浴袍套上,竟然没注意房中有其它人。
妳的背影很美。他淡淡地说,啜了口酒,眼神透出耐人寻味的幽光。
骆以芳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她适才背对着唐烈换浴袍,赤裸的背部当然被他看光光了。
虽然两人已发生过许多次亲密关系,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光了,但每每在他的注视下,她就是忍不住要脸红心跳,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她不说话,只是抓着浴袍的前襟,和他静静对峙着。
唐烈轻晃着杯中酒,嗓音微沉地说:等到夏天,我们可以再去一次,感觉肯定不一样。
骆以芳眨了眨眼。去哪里?
去那片海边。他邪气又x格地扬唇,妳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怎么可能忘得掉!骆以芳的两条腿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又羞又窘,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我、我才不去。羞涩地别开小脸,心跳的速度快得让她感到晕眩。
妳会去的。唐烈静谧地牵唇。
我不去。
妳会。他坚定地说,迈开步伐朝她走来,动作优雅如黑豹。
你、你……骆以芳忍不住结巴,一双美眸瞪得圆亮。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下一秒,娇躯就被扯进结实温暖的男xx膛里。
把酒喝下去。唐烈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酒杯凑近她的唇,半命令地说,教她不得不顺从。
好难喝……她秀气的眉心全皱了起来,弄不懂他为什么喜欢喝这种可怕的y体。
再喝一些。唐烈逼着她吞了四、五口烈酒,那张小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看起来娇滴滴的,g本是等着男人一亲芳泽。
讨厌……不要了啦……骆以芳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没察觉浴袍的襟口已扯开,露出一大片香滑的肌肤,x前的春色更是美妙得不得了。
唐烈把剩余的酒全部灌完,丢开杯子,俯首吻住她,趁着她红唇微张,温热的舌己长驱直入,尽情攫取她的甜美。
唔……你……等等,不要这样……骆以芳又开始头晕目眩,一旦被这个男人抱住,她就像一块渐渐在太阳底下融化的冰,无助地瘫软下来。
难道每一次都挣脱不了,永远要这样受他牵制吗?
她和他之间,到最后就只剩下生理的欲望,除此之外,真的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
心好痛,身体的温度仍不断地攀高,她晓得,如果这一次又和他疯狂地翻云覆雨,任他予取予求,也任自己在他的激情拥吻下融化,当她再度清醒时,一定又会唾弃自己、瞧不起自己。
可是她能有什么方法阻挡这一切?
对他的爱,她从未收回,纵使口口声声说恨他,到底只是一个充满鸵鸟心态的谎言。
烈……她迷茫地唤着,忧伤的泪水在亲吻间濡湿了整张小脸,也渗入两人纠缠吸吮的唇瓣里。
尝到微咸的泪水,唐烈缓缓地放松侵略,俊挺的鼻轻蹭着她的,深幽幽的黑眸好近、好近地望入她迷蒙的眼中。
为什么哭?他抵着她的唇,哑声问道。
骆以芳轻轻地摇了摇头,脆弱地说:没有……
妳以为我瞎了吗?他的指拂过她的嫩颊,沾上湿意。如果妳没哭,这个是什么?
他到底要她怎样嘛!连哭的自由也要被他剥夺吗?!
想哭就哭,还要什么理由。骆以芳胡乱搪塞,就怕让唐烈察觉,她还不可自拔地爱着他。
他的目光沉了沉,突然将她抱到沙发上,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话说清楚。为什么哭?
骆以芳气极了他的追g究柢。
她连保留一点小小秘密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可恨又可恶,霸道又恶质,还要手段欺负她、骗她,压g儿就不是一个好情人,可是……她就是爱上这样的他呀!
果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温热的泪水再一次滑落,沿着白皙的颊纷纷坠落,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刺痛唐烈自以为冷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