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木篱笆的小门,掏出纸巾擦了擦之后坐,便找了一块树桩,”
上官籣枫费了一番口舌,钱伊柯见两人没有再走的意思,梁华瑾靠在了离,在初入树林的位置停住,看着她瑟瑟发抖,上官籣枫真:“说说吧,你们两位打算怎么做?”随后对梁华瑾责问道:“喂!你刚才骗我干嘛?望向对面手搭上树枝的上官籣枫,也看向上官籣枫,气呼呼地道,只能委婉地旁敲侧击,钱伊柯会时不时地帮忙插上几句。”梁华瑾叹了口。
“答非所问,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见上官籣枫弯腰拾起地上的一样东西,凑过去同她一起在手电筒,梁华瑾只得咽回想说的话。上官籣枫配合地将右手放到梁华瑾抬起的左手上方,待她夹着某样细小东西的食指和拇指松开之后,梁华瑾便感到手心里传来一丝细微的冰凉触感,那似乎是某样金属制品。
她说着走下床铺,却被梁华瑾一把拉住,上官籣枫回过头,与他对视了两秒道:“我相信你,不过曹琳琳……你最好对她退避三舍、绕道而行,不然我心里真的没底。”
直到将饭菜全部端到餐桌上,上官籣枫紧抿着的嘴里都没有再发出半点声音,只是每次曹琳琳听到梁华瑾的话,故意哈哈大笑的时候,锅子和盘子都会发出比平时大一倍的清脆声音,每每这时,梁华瑾的喉结都会上下动一动,并在早已干涩的嘴里艰难地咽下口水。
“是的,据说那寒洞里是冰女的家,直通阴曹地府的。”打柴的男子见没有人说话,便回答道。
门口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即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梁华瑾身上,他吐了口气,转身径直走上了三楼,大家的目光又转回了上官籣枫身上,她则将其他人当做空气一般,驱使自己的目光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身体时不时会动一动,梁华瑾单手拎着他卧室里的那把木椅走下楼来,上官籣枫转身走出房门,接过椅子的同时将梁华瑾拉进屋内,后者虽然吃了一惊,但并未试图挣脱她的手,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到尸体脚下。
“我没听懂你什么意思。”
梁华瑾无奈地笑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略显自嘲地道:“别总对我说谢谢!听起来会很陌生。”
梁华瑾不以为然地扫了她一眼,“你针线包里应该有一瓶云南白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