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响了许久没人接。”母亲的反应比父亲,”
“:每天宅在,这些东西哪来的?没好气地问?
言宛黛将包一甩,偶尔上网写写小说赚,
他口,“那还等什么,赶紧进屋。”
好象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失恋两个多月,她连带将工作也弄丢了。“爸、妈,她瞪着眼睛看向邵鎏。手指向屋内。
言宛黛一听他不痛快,“咚”的一声将手机掷在茶几上:”
邵鎏。“不给用算了,他弯腰拿起桌上的手机,重新塞到言宛黛手里:”
言。“想用就用,审视邵鎏的眼睛:“你不会,是有什么重要的电话吧?”
等待、期待?
邵鎏侧身去拿她的包:“既然你这样说,那以后这部手机就放你那里了,有任何电话你都可以接。”
“短信呢?”言宛黛将新手机装回盒子里,装作无意地问。
“电话都让你接了,更何况短信?”邵鎏一脸的无所谓。
言宛黛抿唇,没有吱声。
邵鎏开车送她回家,并亲自帮她把东西提上楼。
他一手提包一手提糖果袋子走在前面,言宛黛空着双手悠哉悠哉地跟在后面。
言父言母看到邵鎏,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言母热情地招手:“小邵快来,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油焖大虾吗?我马上做。”
言宛黛做了个非常无语的表情,提着包回了自己的卧室。
邵鎏吃过晚饭,便提出告辞。
走的时候,言母用手捅了捅女儿的腰眼:“快去送送。”
言宛黛瞥眼邵鎏:“需要送?”
邵鎏从善入流地点头:“需要。”
言母笑了,推着女儿往外走:“吃饱饭应该溜达溜达消消食,快去吧。”
言宛黛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家门。
言母在后面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人已经被关在门外,言宛黛只好叹口气,睨眼邵鎏:“走吧。”
邵鎏扯了扯嘴角:“不舍得我走?”
言宛黛瞪眼:“你哪里看出我不舍得了?”
“不送我走,不就是希望我不走吗?”邵鎏靠前一步,轻拥她入怀。
他伸出手指,轻抚她发尾的波浪,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肩膀:“你知道我现在最迫切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希望自己赶紧恢复记忆,跟你结婚。我不想一个人回家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充满怅然。
言宛黛却因了他这句话,身体忽然僵住。
如果他恢复记忆,恐怕这样一个拥抱都成了奢望。
她眼神慢慢变冷,轻轻推开他,“那祝你早日找回记忆。”
邵鎏探头过来,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晚安!”
他脚步飞快地下楼。
言宛黛在家门口站了会儿,开门回家。
客厅里,父母正在翻腾那些新买的糖果。
老言直嘀咕:“不愧是名牌,这糖果太好看了吧,我都不舍得吃。”
“这么一大堆,你还不舍得吃?”言母讥笑他,“快整理吧,老张家客人少,用五十斤就差不多了。余下的收拾起来。”
“明知老张家用五十斤,你让闺女扛一百斤回来干嘛?这东西大沉沉的,你真舍得使唤你闺女。”
“你懂什么。”言母歪头,喜滋滋地说道,“你没看出来么?邵律师对黛黛不是一般的喜欢,我瞅着,他俩的喜事,快了。”
言宛黛一跺脚:“妈,你说什么呢,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不要在这里瞎说。”
言母用手拍着胸口:“你轻点儿,差点儿把我吓出心脏病。我不就是随口说说,不结就不结,发什么脾气!”
言宛黛心情烦燥地回了卧室。
她抓起桌上的旧手机,发现她出去这段时间,里面竟然又收到了两条短信。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
两条短信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内容:哥,我想你!
“这个疯子!”言宛黛将手机重重地扔到床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言宛黛吓了一跳,伸长脖子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