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蹦极时,你想什么了。”
赵宋,“没有,这很正常。我是财务部:你真别瞎想,他就是路?”他咳嗽了一声。“但是?”言宛黛喝了一口水,“失恋加上失业,没有比我再悲惨的人生了,”她盯着刚夹住的一块红烧肉,舔了下唇角,“果然还是美食暖胃。”
小三和原配对峙时,都是剑拔弩张的状态,赵宋能这样处理,实属不易。
邵鎏摇头:领导给!”
谢绝这,
,我明白你说得那八个字了。”
“她去新公司实习了,只说挺好的,具体地点没。”言母没好气地说道。
邵鎏笑了,重新塞到言宛黛手里,他弯腰拿起桌上的手:“想用就用。”
路上,邵鎏又打了几次言宛黛的手机,还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么贵?”这个钱数出乎言宛黛意料。
她推着老妈往屋内走,不忘回头招呼父亲:“爸,把垃圾放门口,我明早扔。”
茶不思饭不香,工作丢了,在家里浑浑噩噩地待着。
老妈的中心意思,就是让她抓住青春的尾巴,赶紧抓个好男人。
言宛黛咳嗽了两声,右手抓了包,抬脚下车。
邵鎏扶住她的胳膊,抬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好像发烧了。”
言宛黛晃晃头:“没事,吃点儿退烧药就好了。”
邵鎏扶她进了电梯,一路扶她进家。
邵鎏家里暖气充足,一进去,热气扑面而来。邵鎏进家门第一件事情就是脱身上的外套,脱完,随手搁在鞋架上,他转而去接言宛黛的包,体贴地问:“把外套脱了吧,屋内温度太高。”
言宛黛头疼,胡乱脱了外套,就软塌塌地坐到了沙发跟前。
邵鎏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了体温计和退烧药,来到言宛黛身边,他先替她量了量体温,皱着眉头读出体温计上的数字:“三十九度。”他倒了温水,把药片递到她的唇边:“乖,把药吃了。”
言宛黛很配合地将药片含到嘴里,接过邵鎏递过来的水杯,一仰脖将药片咽了进去。
“想吃什么饭?”邵鎏低声问。
言宛黛无力地摇摇头:“我想上床休息,什么都不想吃。”
“退烧后就想吃了,”邵鎏略一斟酌,“我去帮你买点儿吃的。”
言宛黛没吱声,头一歪躺在了沙发里。
邵鎏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到她这样,他走回来,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言宛黛浑身很烫,他抱她的时候,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就老老实实地任他抱。他抱她进卧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然后关上卧室的门,出去买饭。
半个多小时后,邵鎏从外面开门进来,手里拿了些吃食。
他放到餐桌上,急忙进到卧室里,手放到言宛黛的额头,她的额头冒出微微的汗意,退烧药起作用了。
“不用管我,我很快就好了。”言宛黛没睡,鼻音浓重地说道。
“我买了几份粥和几样清淡的炒菜,退烧了,你可以起来吃点儿。”
“好了,我不需要你了,我想一个人待着。”言宛黛烦燥地说道,药效上来后,她特别困乏,挺烦邵鎏在耳边叽叽歪歪的。
邵鎏在床前站了会儿,替她掖掖被角,走了出去。
昏昏沉沉睡了近两个小时,言宛黛醒了,她抓过桌子上的纸巾,醒了醒鼻涕,打开卧室的灯,拉开衣柜,找到之前自己放在这里的睡衣,她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
接了一浴缸的热水,已经退烧的言宛黛坐到里面,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泡了半个多小时,她浑身慢慢有了力气,她怕再泡澡会晕在里面,勉强从里面站了起来,换上睡衣后,跑到客厅找吃的。
粥和菜都放在餐桌上,因为室内温度在二十五六度,饭菜不算冷。
她正准备将就着吃,书房的门声响动,邵鎏从里面走出来,“等等,我帮你热一下。”
言宛黛懒懒地坐在餐桌前,像一只需要喂食的猫咪,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
邵鎏热好饭菜,端出来,一一放到言宛黛跟前,“吃吧。”
他暗褐色的眼眸自她白皙的颈间移过,若无其事的看向餐桌上。
言宛黛真饿了,她大口喝粥,边喝粥,边夹菜吃。邵鎏看她吃得挺欢,忙倒了杯温水递到她的右手边:“喝点儿水。”
言宛黛揉了揉鼻子:“我已经不烧了,你去忙吧,我吃过饭就睡了。”
“不会再烧起来吧?”
“不会,我的身体我了解,基本是烧起来一次,吃了退烧药之后就不会再烧了。”言宛黛露齿一笑,“身体好,没办法。”
“真的不需要我照顾了?”邵鎏神色有些疑虑。
“真的不需要了,我嗓子和鼻子还得难受几天,反正感冒就是这么个过程。”言宛黛喝了一大口粥,嘴角沾了点儿粥液,她伸出舌头舔了下。
邵鎏点点头:“那行,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言宛黛没听清楚他的话,只管低头吃自己的饭,当门口传来开关门的声音,她才觉出不对,好奇地看向门口,邵鎏已经走了。
她以为他是出去买东西,可吃过饭,她收拾完碗筷也不见他回来。
她回卧室找到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你去哪里了?
邵鎏:我回你的出租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