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让他憋了一肚子气,宫五就是一副扶不,瞅着宫五,只是不管他说什么,一下午他哪都没去,李司空发现的更及。说,“小五。
宫五抵抵她,问:“那些男人也往你哥面前凑什么?他们想搞基啊?”
燕大宝想了想,就围在台,
李司空在旁边咬着雪糕:“太好了,下次我再来玩的时候,许经理就会跟我说,哟,那个宫五啊,为了省三根雪糕钱,绝食不吃饭,活活饿死了!太好了!”他伸手拍了两下手:“再也不用看你这小抠门难看的嘴脸了。”
燕大宝捯饬半天才捯饬一杆,没进。
宫五的眼睛还盯在台球上,嘴里说:“不忙,你说。”
按照宫九阳的话说,就是不与时俱进,时代在进步,他们还在原地踏步固守成规,被新兴势力代替是迟早的事。
宫言清勾了勾唇角,伸手拿起餐布擦擦嘴,娇笑道:“言安姐吃饱了?这才没吃两口呢,多吃点,要不然肚子里都是气,不抵饿呢。”
“在外面怎么了?”冷不丁宫九阳突然出声,“四哥这话说的可不对,我也在外面十来年,父亲也没时间教我,难不成在四哥心里头,我就是个没人教的?”他对宫五招招手:“来,大侄女,小叔叔给你撑腰,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个电话吗?谁还没个三朋四友了?在家里吃个饭,连电话都不能接?哪条法律规定的啊?”
家宴正式开始,宫学勤一把老骨头了,还能中气十足慷慨激昂废话一大堆,就吃个饭,也不知激动个什么劲,好像八辈子没吃过似得。
宫五在凳子上坐下来,眼前的小叔叔直接对着她来了个凳咚,笑眯眯的看着她,等着她回话呢。
外面什么事宫五也不关心,只是还是被大厅的热闹给震惊了,很多她没见过的人三三两两要么坐,要么站的聚在一起,原本空荡的大厅如今也被摆出了四条长长的餐桌,忙碌的帮佣们正往铺了白色餐布的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食物。
岳美姣嗤笑一声:“那是你的权利的,我不能干涉,但是接不接受是我的事,对不起,我对你不感兴趣,拒绝你是我的权利……”
宫五瞅见了,觉得有点恶心,这什么玩意啊?跟屎似得也敢往脸上抹?
岳美姣头也没回的上楼,嘴里说了句:“我再婚干什么?自己给自己添堵?找个男人回来我还得伺候他,他要是能赚钱还好,要是赚不了钱,我还得养他,要是哪天离婚,还得分割我的财产,我有病吗?”
公爵大人依旧淡笑,谦逊有礼的跟两人道别。
宫五想要捉虫的手顿住,她不怕虫,就是觉得软体动物有点恶心,她使劲晃了晃没晃掉,便直着脖子,往安琥珀面前凑:“你帮我拿下来。”
周五晚上,燕大宝下课以后就爬床上躺着,嘴里还哼哼:“我爸待会要来接我回家,小五你去我家做客吧。”
正说着话呢,宫五的手机突然“滴滴滴”响了,她掏出手机:“喂?”
燕大宝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个圈,然后弯腰从她的书桌下面拉开一个小冰箱的门,掏出一小罐酸奶喝。
她觉得,要是男妖精突然要剪她手指头,步生肯定不会像她四哥那样保护她,更不会代替她来剪手指头,所以步生的话,宫五表示听听。
宫五长长的叹了口气,心好累。
燕大宝无动于衷的重新吸着酸奶,往另一张椅子上一坐,说:“不好听。”
那两人还是不理她,但她面前站着的这个,面皮抽了抽。
宫五端着杯子站起来,笑嘻嘻的跟在岳美姣身后:“妈,那女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要是毁容了怎么办啊?”
岳美姣伸手撑着头,“早知道养个孩子这么难,我当初就不该自己留着,早点送给宫家或许对她更好。”
岳美姣抬起一手撑着头,脸上有些不耐,又有些懊恼,宫五在她身边坐下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好了?”
宫四推的车,随便找了个过道,等宫五抬头的时候,就发现排在他们前面的不就是刚刚那个神经病吗?
宫四在她旁边坐下:“说什么傻话?这专业挺好的呀,别乱想,等到时候认真点,肯定没问题。”
宫四一脸震惊:“她没告诉你?”
岳美姣漆黑的眼眸看向步生:“她是我女儿,拖不拖累我说了算。宫家和你干了什么勾当我不管,只是别拖小五下水,她如今在宫家的处境是你造成的,我不介意她暂时挂靠着你未婚妻的名义,但是我警告你,你别招惹小五,我绝对不会允许小五嫁给你。”
步生偏头看了她一眼,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小五。”
他对步生轻轻点了下头,“再见。”
白球撞散多色球,进了一只单色球,宫五围着球桌观察,然后挨个进球,第三只球进了后,其余位置不佳,皆被其他球挡住,第四只球被她调整了位置,轮到对方击球。
罗小景的脸上有些受伤的表情,狠狠瞪了李司空一眼,决定以后都不搭理这富二代,仗着家里有点钱,说话那么难听,神经病吧。
李司空几步走过来,伸手,一把扯着她往玻璃房子外面走,直接往后间推:“去换衣服!太丑了,影响老子当裁判时的冷静。”
宫五差点就打呵欠了,然后就听树懒先生开口:“原来是宫五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他谦逊又温和的说:“你好。”
拿了球杆继续打球,段潇和罗小景就在旁边帮着研究,“五,我觉得从这个角度看容易进!”
步生又开口:“小五,那位李二少和你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