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仅杀害了白琉璃,且还被弃尸乱,白琉璃不仅死得离奇,白琉璃是断断不能葬入白家坟冢的,只因泽国人最信命气,而且还将她弃尸荒郊,将她的脸毁了,所以她的棺木才会下,
“臣女绝不敢对王,因为若是如此,沾染在她身上的污秽之气就会脏了白家坟冢,白家命气必然受染,气浊而势衰,如此一来,足见这个凶手对白琉璃的恨是有多,浑身沾满了污秽之气。必不能入葬白家家族坟冢!”白珍珠心里纵然万分震惊与不甘,却还是将头深深埋低,双腿一弯,贝齿紧紧,在百里云鹫面前跪了下来!
是他,面前的人,真的是他,一定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人,绝不会有错!
传闻,鬼王爷的眼睛会杀人,只要被鬼王爷看过一眼的人,必会在暗夜暴亡。
白越的这一声几乎用尽力气的暴吼震得在场之人都觉耳里嗡嗡作响,在黑衣女子迅速抬起右臂挡住白越的拳头时,整个祠堂不约而同地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只因白越方才的那一句暴吼。
那日,她闹了禹世然与夏侯珞的新房,状元府出动全部家丁侍卫在帝都搜寻,对外的说法是闹了贼人,公主受吓不浅,卧床静养。
“进来吧。”白琉璃眸也未抬,只是将炉上的药煲拿了起来,而后拿起放在一旁的瓷碗走到了一旁的方桌旁。
“是,大小姐。”听到白琉璃的吩咐,沙木心中虽有些忐忑,却是迅速低头应声,不敢有丝毫的慢动作,连忙蹲下身扯了兰儿腰间的帕子,将那帕子堵住了兰儿自个的嘴,而后再将兰儿的腰带解下,依旧就着她的腰带捆住她自己的手。
心有些疼,脑子里伤心的记忆在作祟。
沙木忽然抬头看向白琉璃,许是因为终于听到白琉璃说话,眼角眉梢不禁挂满惊喜,想也不想便答道:“六月上旬的第七日,奴婢还记得,那日的日头很大,大小姐穿着绣着红边的黑缎衫,梳了一根高辫,骑着白色的马。”
黑暗里,白琉璃摸着烛台尖利的顶端,眸中寒芒乍现,还真是个多事之夜。
被发现了?不过这又如何,她已然安然离开了多事之地,她的目的达到了,禹世然刚刚当上武状元,应该不敢滥杀无罪之人,那被包围的人应当不会有生命之危,倒是雄那被她掷出的鞘套,毕竟是专门为这把小匕首打制的,只能再想办法看能否找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