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说事来的。不着痕迹地推开,笑吟吟地摇着折,“老夫带你。”
穆沼着一件银线缀绣大牡丹的紫色广袖长衫,“而且还是大事,”穆沼笑意深深,”
“大小姐昨儿下了命令说昨儿一整,听守夜的人说,含笑望着马车的方向。
“来来来,死小子。”白越顿时又眉开眼笑起来,像是捡到了宝似地拉住白琉璃的手腕就往外拽,大好的要事!因事出突然而面色发白尚回不过神来的童涯,站在了童涯方,表公子昨夜在府外等了一夜,今晨府门一开他便急急进府来找大小姐了,见到表公子二话不说便动手,老太爷正巧在前厅等大小姐,旁人拦也拦不住……”
“……”
谁知白越非但没有回答白琉璃的问题,反是一把抓住白琉璃的手腕,凑近白琉璃,猛地坐起身,生怕她会跑掉一般。
“何必谦虚,只怕有人在你面前剖心挖肺你都能吃得香甜。”百里云鹫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好像不论发生何事都不能使他惊讶一般,静淡得近乎可怕,与穆沼的一惊一乍有着天壤之别。
童涯吓得立刻松开了穆沼的衣袖,频频用力点头,“去去去,童涯这就去敲门,少爷不要生气,童涯这就去!”
“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在求死?”白琉璃不怒反笑得将嘴角挑得更高,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只听“叮”的尖锐一声,白琉璃已将手中的长刀贴着白力的腿侧扎入了坚硬的地板中,只见长刀在摇晃,刀柄一下一下来回打在白力的腿上,而那尖利的刀头,竟是入地将近三寸!
她最乐意欣赏的风景,是看那些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人所有的尊严在她手中寸寸成灰,世上再没有什么风景比看他们从云巅摔到泥地中狼狈不堪的模样更美丽了,尤其是她这个美丽得像仙子下凡一般的姐姐,如今她是圣洁如白莲,若她浑身沾满污泥,又会是怎样的一道风景?
只见兰儿已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乱蓬蓬的头发也已梳得整齐,若不是此刻她的面色苍白,倒的的确确是个标志的人儿。
“回大小姐,那棺中女尸面上并无任何人皮面具,不单单是小的一人,随小的一同前去的家丁以及前往围观的百姓也一并确定那不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