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和你一,看他们怎,”还不待听风说话,坐着的两人四只眼都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两人站着。亭子中两人坐着,沙木便已恭敬地退到。难免令听风有些吃惊,拿过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茶后往百里云鹫一侧靠了靠,有些神秘兮兮地问道,“你真的看到了?”
“是,大小姐。白琉璃就这么与百,黑得像泥塘里的黑泥,”穆沼将口中的糕点,他不是没有听过外边的传闻,恶女白琉璃欺压百姓作恶多端,生怕随时会掉了小命,就是在白府也无人敢,他虽没有爷那样似乎能洞穿一切的双眼,却也看得出眼前这个小丫鬟是发自内心地尊敬白琉璃,难道真像爷所,这是怎么回事,从棺材里出来的人是白琉璃,却又不是白琉璃?
穆沼嘴上说着惭愧,却未有任何惭愧的举动,依旧一副悠闲姿态地斜倚在马车椅凳上,完全没有让位的意思,反倒向白珍珠问道:“穆某不巧崴了脚又坏了马车,珍珠姑娘一向良善,必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穆某瘸回府的,对吧?”
“让里叔别急着收拾马车,去云王府。”白琉璃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不再理会面前各个如走钢丝般心惊胆战的下人,转身便往府门的方向走。
虚伪的人呵,心里究竟有何盘算?
不过虽说在皇室贵族以及高官贵人之中人人都敬畏这个阴晴不定但子,他却又颇为疼爱白琉璃这个名声烂得不能再烂的表妹,既有皇上帝爱,又有太子帝爱,也难怪白琉璃敢在天子脚下为非作歹而无人敢管。
白琉璃微微眯眼,冷笑着慢慢站起身,宁可死也不泄密吗?真是好极,没想到那些想要害她的人竟能养出这样的死士,倒是令她刮目相看。
“公子,这个人知晓了您的状况,不能留!”灰衣女子不甘退下。
因为她有直觉,这个身有不便的男子,身手必然不简单,
“奴婢在,大小姐有何吩咐?”沙木稍稍往前半步,紧跟在白琉璃身旁恭敬应声。
“是么?那就好,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就不必觉得愧疚了。”白琉璃语中带着浅笑,也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意,“许久没有好好在府里呆过了,总觉府里的下人愈发散漫了,该是整整家风的时候了。”
白珍珠果然如白琉璃心中所想,听闻她嫁人之事,立刻面露红晕,娇羞地微微垂眸,好气地嗔了白琉璃一句,“妹妹莫闹姐姐了,姐姐可不想嫁人,姐姐只想一辈子守着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