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纸终究保不住火啊!说跪舔就跪舔了!让这!度君子之腹,没想到“圣后”两个字威力居然这么大,倍爽,”
就是这,”
那大胡。也是楞了一下,啧啧有声道:“老白,你看看人家……啧啧!不是兄弟说你,你这是以小人之心,
白河。不带半分犹豫的,
兰清明。不过他的脾气显然十分暴躁,只是顿了一顿旋即便喝骂了起来道:竟敢一举包下五十个名?“你又是哪家的小毛头?你家大人没教过你什么叫低调吗?”
“先别急,”白河收起钱。看看情况再说,淡定道。
两大高手同时发威,人们才终于从疯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大厅内瞬间平静下来,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白河最看不起这种输不起还死皮赖脸着要翻盘的人了,方才被人一声声的喊“林兄”所引起的怨气,一下子就爆发了。
如是这般,四圈过后,那两坛子酒就已经见底了。算下来,差不多每个人都有三到四瓶啤酒的量。
如今看这俩纨绔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兰清明那小身板指定是喝不过人家的了,看他一开口就像自己求救,以前怕也是没少被人做倒,白河于是笑了笑,低声道:“别怕,有哥在,哥保证他们有来无回。”
“这不你看,大家都在等呢。”兰清明又道。
这次倒是没人发笑了,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见白河写的是什么字说好是谜底嘛,当然不可能公之于众了。
兰清明一见那牌子上血淋淋的三个条件,还有那一连排的武侯和两大高手,早就吓到脸都白了,连忙扯着白河的衣袖,苦苦哀求道:“老白啊,小弟钱有大把,相貌也是无人能及,可是那谜语……你可得救救小弟啊!我知道你现在可聪明了,肯定难不倒你的。”
白河听那人自称老夫,声音却是中气十足,不禁多看了一眼。结果一看,差点就笑喷了,因为这“老夫”,赫然是刚才晕倒在他身边的那老头子。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脑中大声地告诉你:就是她!
怜星?
“难怪……难怪治安那么好……”白河一边走,一边感叹。然而走着走着,感叹就慢慢变成了惊叹。
汗,这丫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白河有点心虚的瞄了她一眼,却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哼!”兰清河哼的一声,不答。
“哦,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小鲜肉顺势“唰”的一声打开扇子就摇了起来,作恍然大悟状。动作转换之流畅,刚才的尴尬似乎就没发生过一般。
“那小的便先替姑爷感谢您了!”白河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费了老半天功夫,不就是等这句话吗?
“如此说来,倒是老朽失态,让小哥见笑了。”老者自嘲了一声,再次回过神来。他看着被白河铲得光秃秃的花地,忽然凝重道:“没想到这棉花,竟是身具帝王之气,也难怪小哥如此看重,竟连晚晴那丫头亲手种下的三枝五叶草也铲了……”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
果然!
这独栋小别墅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他一眼就见到了偏厅里的书房。
“……比如说,大小姐的百战气域啦,就擅长统兵领将,决战沙场……”
白河闻言干笑两声,干脆顺着她的话道:“可不是吗,刚才我被二小姐打了一顿,又差点被圣后神雷给劈了,还没回过神呢……”他指了指自己轻舞飞扬的发型,苦恼道,“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
白河心下大赞特赞,默默给她打上了“自己人”、“心腹”一类的标签。
又是真龙紫气!
“好可怜啊这人!二小姐掌力惊人,也不知道他死了没……”
“拿那么多纸也不知道要干嘛,莫非是起草?哼,简直暴殄天物!”这年代的纸还是很贵的,不然也不会有“洛阳纸贵”的典故。
“白河那贱人仗着圣后的名头混上二楼来也就算了,莫非还想混上三楼去?”
“呸!他有那个能力吗?”
“嘘,别那么大声,小心被他听到了……”
“听见又怎样,我等读书之人,正气浩然,又岂会畏惧一个只会狐假虎威的贱人?!”
“……”
这些人口中说着不服,身体却很诚实,鄙视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敢过来讨打的。
如此更好,白河乐得清静,笑了笑便开始在兰清明耳边絮絮低语。兰清明只听得眼中星光直冒,咧嘴无声狂笑,然后便挥笔疾书。
论才学,这小鲜肉就一草包,但字倒是还算端正,一手小篆写得似模似样,想来也是被他爹逼出来得。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写的是繁体字,那就够了。
当下一个说一个写,很快就将那几张白纸写满了。
二人看着眼前的战果,对视一笑,将那几张白纸撕成纸条,各自拿一半揣在怀里,然后不动声色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