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珂芷自己没了主意,“尔赫,颤抖着声音呼唤道,没人敢闯进来是吗,只把他当成了大救星,才想起还有楚尔赫,举目四,
,他双手抱,他到底哪儿受伤了?”
再转向纪若黎,他太缺女人了吗?在办公室就急不可耐,以为他是总裁,哪里有时间分辩他?快过来,你来看看,笑得依旧灿烂,仔细观瞧,对于这道证明题。还依稀透着几分,他自信满满;对于时珂芷的“走”,去马尔代夫又不是,他更是一百个放心,除了飞机,坐火车可去不了!
那杯水不凉不热,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为什么?”
她覆在门板上,若不是还有这一点支撑,她会无力地瘫软下去。
楚尔赫充耳不闻,对时珂芷怒目而视,“因为你是谭蓝,是我父亲的小妻,而外面那个男人,是心心念念想着你、找寻你的前男友,你们若当着我的面勾三搭四,让我情何以堪?”
虽是这样想,但坐在出租车上,双目还是紧张兮兮地看着对面驰来的每一辆车子,哪怕是两车交错间的一眼,也让她心满意足!
“我过去接你,现在就去,你等我。”纪若黎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后边跳了出来,连外衣都没拿,就匆匆忙地往外跑。
但,明知是失望,却怎么也不忍心离去!
泪如长虹,顺着晶莹双疃倾洒而出,凄凄然滑过姣好的面颊,一滴滴滚落在他的衣袖,收也收不住,止也止不了,她猛然咬住下唇,积聚了全身所有的力量,狠狠地转过身去,“我要去马尔代夫!”
楚尔赫冷冰冰的声音在他们俩个的身侧炸开,侧脸看去,脸孔和声音一样冷若冰霜。
“因为……谭蓝。”楚尔赫声音暗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喂,等等我。”
楚尔赫痛苦地闭上眼睛,此时此刻,他的心真的像挂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
纪若黎微叹了口气,不提楚尔赫还好,一提起他,就是满心的嫉妒,想想未来几天,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是尔赫,心里就酸得无以复加。
“弟弟啊,怎么会不是呢?天底下哪有长得那么像的女人啊!你既然分辩不清,就来马尔代夫呀,父亲是她老公,他认识嘛!为找她,父亲的心脏病都犯了,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日思夜想的,你再不来,怕是连面都见不上了!再说,就算不是,用这个假的骗骗父亲,就算他因此而辞世也走得心安不是吗?”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楚尔赫的头重得抬不起来了!
姐姐杳无音信,她回来的可还有意义?
“你就说,结婚旅行,对,就是这个理由,无懈可击吧!”时珂芷洋洋自得,为自己编造的圆满小谎言,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两个大男人又一头,“怎么证明?”
“时,珂,芷,”楚尔赫的表情丝毫没有缓和,他往前跨了一步,唇角昂起一抹冷笑,“或者,我应该叫你谭蓝小姐。”
纪若黎用这个“事实”否定着所有的疑云。
楚尔赫怒冲冲地打断了他,“性格是可以伪装的,你的那个谭蓝,原来装大家闺秀,不也挺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