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失了重心,象无比强大,那雪天里的,”
可现在。
那双把玩着茶杯微微颤抖的双手,我走上前去,身子往后仰,刚刚升起的一,
转眼。
映香睁大了眼睛看我,显出绝对的迷茫。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做个人形风筝,背上写上我的名字。从身后环住了,让我无法离去。无法不醒来,冬眉过来说让我和佟妃一起去东边的园子看戏,说是万岁爷,后宫里的妃嫔,皇太后都会去。说是历年的规矩,逾越不得。该是董鄂妃消失,
顺治十七年。我是彻底的死去还是能回到呢。
还有,还有玄烨,玄烨。怀里躺着两块温玉,一块刻着爱新觉罗福全。顺治十年,一块刻着爱新觉罗玄烨。顺治十一年。
爱新觉罗福全。
正在盘算着,门被碰的撞开,肯德基爷爷,不,应该叫爹,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四个健壮如牛的家丁打扮的壮汉。
深深睡去的感觉真好,都不想起来。真舒服啊。可以不用考试,不用看书,不用背那些永远背不完的东东。
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
天在飞着雪,晶莹剔透,地上的雪已经覆了整座皇城,一切都在这寂静的雪白中冻僵了,没有一点生机,只有那还在舞动的雪片告诉人们这还是在人间。
顺治走了,彻底的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可我还活着,还留在这个死寂的皇城。
我,知道别人的归宿,却不知道自己今后的路在何方。
接着新皇御极的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旧的走了,还要有新的继续上演这出悲喜剧。
玄烨,好久没见了,再也不会见了吗。
可是,你还好吗。
两年后,佟妃也去了。
夜里,我悄悄来到景仁宫,顺治走后,她便搬到这里,今次,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应该也是最后一次吧。
整个园子缭绕着淡淡的青烟,素衣白布罩了原有的姹紫嫣红。
正堂里,昏黄的烛光仍在摇曳,有人影在闪动。
“谁。”
我回头,是一身素服的冬眉
“吟儿。”
“冬眉姐姐。”
“是来送佟主子的吧。”
“嗯”
“怎么不进去。”
“我怕不方便,就在外边儿拜拜吧。”
“不要紧,都是些儿自己人,没旁的。万岁爷和其他宫的主子们今儿一早就拜过了。进去吧。”
进了正厅,上了三柱青香。便随了冬眉来到暖阁内,古琴,香案,梳妆台,一切如旧,只是伊人已逝。
“万岁爷驾到”
寂静被这一声撕开了个口子,接着那个昔日里已显帝王风范的人儿映入眼帘。
众人跪倒在地,一样的礼,只是受礼的人变了。
“免了,朕今夜要留在这里守夜。”
他连声音也脱了以前的略有的稚气,让人听了只有服从。
“皇上,您万圣之体,要是夜里着了风寒,奴才们都担待不起啊。”冬眉起身说。
“朕难道连为母亲守个孝道,都不行吗。这几个丫头留着,其他人都出去吧。”他指了指冬眉身边的几个人,我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