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股热液灌入小庚的蜜穴深处,不过旷情阁的规矩大,
“爷……真有劲儿,姑娘们不,瞬间濡湿了小庚鼓胀的阴蒂和济王粗硬的乌黑阴毛。所以精液又被推挤出穴口,可已经被硕大的肉棒,只会娇柔无力地呻吟,满面春色地,停顿了好几次,才讲话说完。
如果说男人们给处子开苞时往往是心理上的征服感大于身体上的快感,那在旷情阁他们就能同时满足所有需求,捅开处女膜见到殷红处子血的得意和肉棒被紧得不像话的小穴用力夹着吸吮的舒坦一齐享受,喷射出来,姑娘们可不敢不回客,只能挣扎着。
等她舞到了济王面前,那鼓点还未停歇,小庚缓缓摆动,只是渐渐缓下,将自己的腰腹肚脐对着他的眼睛轻柔地摆动,她知道,便能透过薄纱舞裤,若是那人目力够好。
小庚此次是领舞,这也是她舞技出众又练习勤奋的回报,在旷情阁就是这样,赏罚极其分明,教习们眼里不揉沙子,也不敢接受姑娘们的贿赂,一切安排都要看她们自己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这里才能成为大纪首屈一指的青楼,服务水准之高令客人说不出一个“不”字,当然那价格之昂贵也令人咋舌。
温热的酒一缕缕溢出口来,顺着下巴流进小庚领口,热热湿湿的,让她有些不舒服,身子轻轻扭动了一下。
济王看来是真的很喜欢那酒,不舍得浪费,将舌头抽了出来,沿着湿润的痕迹缓缓地吻了下去,一点一点地把酒滴吸回了口中……
他直接吻到了小庚的丰乳之上,舔干净了上面的酒痕还不罢休,含着那乳头用力吸吮着,像是要把奶给吸出来似的。
小庚的奶头被他吸得又痒又痛,颤着身子哆嗦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她此时已经知道了买下自己的是谁,便改了称呼,撒娇道,“王爷你醉了。”
“呵呵,我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这样的姑娘,哪个男人看了能不醉?”他涨红着一张脸盯着小庚,“他们说你值五千金。”
小庚一惊,她可没想到自己能被开出这么高的价格来,已经破过身子的姑娘能卖个一两千金就是高的了,虽说自己舞技和容貌身段都还算出众,可论起伺候男人的房中术来却不是最出色的,定是济王因为太过有钱而被狠敲了一笔。
“我觉得这价钱太值了!”济王嘴角含笑,“我去年一箭射死霍德部叛军的首领,父皇赏赐了我一万金,那个家伙可比你丑多了!凭什么抵你两个!”
小庚有点无语,这算是幽默zhaishuyuan吗?拿自己和一个死人相比,济王……还真是……与众不同。
济王捉着她下巴的手指重了重,问道:“小庚?怎么会叫这个名字?”
“我们一起进来的十个姐妹,阁主就按天干的顺序给取了名字,我排第七,就是小庚了。”她老老实实答道。
“嗯……”济王自己轻声叨念了一会儿,笑道,“还好,你不叫小人或者小鬼。哈哈……哈哈……”他好像觉得自己很幽默zhaishuyuan,大笑起来。
小庚默zhaishuyuan然,这个传说中杀人如麻的冷面战神怎么好像一个没心没肺的大男孩、愣头青,笑点还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