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既然选择相,若是他想说他自然会,快救碧珠,也不追根究底的盘问下去,我先去碧珠那里看看,去换朝服吧,”青萱知道他是误会了,她一路抱着碧珠。
青萱刻意不去想太多,心里默念着:睡觉,睡觉——
“大哥,我没事,”青萱垂。就等他方便了再解答诸,否则刁蛮仍性的,衣服上早已被染上血迹,再者为了给碧珠止血,看着沈意涵甚是担忧,她的衣裙也面目全非,他只怕自己遭到什么不测了吧?心里说不上有些不舒坦。外面不知是火光还是霞光,
夏了谨慎地走到门,只是一片通红。趁着现在没人,夏了带着青萱就往外走。两个人就这么摸索着,才刚跨出石门,竟听闻人声,夏了赶紧拽过青萱躲在一旁的树木花丛中。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好的,谜底马上揭晓,青萱立刻闭起眼睛,假装昏迷。
自从沈意涵让夏了在暗中保护自己,青萱就再没见过他。
“小姐,音娘我可是把看家本领都教给你了,一点儿都没有藏私哦!”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竟是娇音萦萦。
“初雪,别吓着萱儿了,她病了,所以好些人和事她都不记得了。”沈意涵拉过站在青萱面前的云初雪,解释道。
青萱满脸欣喜,唉唉唉,他就是这么贴心呀!自己只说前半句,他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真是幸福呀!青萱心里一阵窃喜!
沈辛恺有些期待,这沉寂许久的皇宫该有好戏上演了吧?
青萱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刻意收敛了些,可是偏头一看身侧的沈意涵,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招牌风范。他总是这样让人安心,青萱看着他完美的侧面,一时有些挪不开眼睛。
青萱看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只笑道,“大哥是有事对我讲吧?”
青萱如愿地拿着一串糖葫芦啃了起来,不知怎的一个大姑娘当街吃着东西虽不雅观,可是到青萱这儿只觉得可爱俏皮。初识,沈意涵虽觉得青萱恬静,可是骨子里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直到最后慢慢接触才现,越是熟识的人她越是亲热熟络、不拘小节,有的时候竟是娇憨顽皮。
“萱儿,很多事情一言难尽,待回去只怕你……”沈意涵看着青萱轻叹了口气。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有人道,“少爷,属下是夏了。”
“你们都给我住手!”就在我以为我快要给打死的时候,我听到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接着我看到一双竹青色绣梨花的缎面纱靴停在我面前,顺着往上瞧是粉色荷叶边百褶裙,上身是桃红色小段面压花小袄,头顶戴一粉钻蝶舞簪,满头青丝被梳成两个小环,只留一些编成两根小辫,一双大眼睛透着些许古灵精怪,此刻却因什么露出点点薄怒。原来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看着也就六岁的模样,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小小威严。
沈意涵见青萱又露出了笑容,才放下心了。
沈慕霖径直走到青萱身边,坐在她的身侧,缓了缓语气,又问了一遍,“你要走?”
青萱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青萱更是觉得难以置信,这一下不只知道了身份,还附带一个夫君,这,这怎么叫人能缓过神?而且,而且这夫君还是韩逸哎?青萱只觉得喘气都变得困难了,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让她实在难以下咽。
秋儿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看得碧珠心里有些怵。秋儿很努力地张着嘴,大喘着气,道,“我们姑娘…害…我们姑娘的人是…”
无论如何,这人都是要出殡的,死者为尊,这里头的事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花月也没克扣一点。
青萱却是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唉唉,怎的这样没出息呀?心里暗自叹道。韩逸看出青萱局促不安,只以为她是身体不适,不曾想到还有这样一层意思。
“不行,绝对不行!”青萱斩钉截铁道。
“原来是你救了我,”青萱意外极了,“多谢韩公子搭救!青萱感激不尽!”
两人沉静了会儿,青萱随口道,“瞧着雁书与魏吟风不是很好呢!”本是无意疑问,谁知竟又有一番隐情。
就在这时,只见一白色身影也跳入水中。碧珠心下大喜,有好心人了。众人也都围了上去,看看究竟生了什么。
“有的,有的,您瞧,”老板殷切道,说着去里屋端了好些东西出来。青萱耐心地坐在椅子上,沈慕霖慢悠悠地瞧着,看了一件又一件,始终没有满意的,老板倒是急坏了,边介绍着边拿袖子擦着汗,难道没有一件瞧上眼的么?
沈慕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根本没听进去,“你那杯酒到现在都没喝完哦,我都已经很让着你了。”青萱是不会喝酒的,可是沈慕霖硬是叫她尝尝,她也就试了试,虽然最初觉得辛辣,可是等辣味退去,口齿里竟有几分醇香。沈慕霖看着青萱被呛得几欲落泪,有些好笑,这个傻姑娘,叫她喝完她还真敢呐。
“哦,估计是太晚了去睡觉了吧。”沈慕霖觉得好笑,那些侍卫刚刚一瞧见他,并且还带着一个女人,立刻闪开了,哪还敢再来这儿。
等一切打理好,闲来无事,青萱又练了会儿笛子,自娱自乐。
锦儿忙道,“姑娘以后别这样说,姑娘是婢子的小姐,婢子自是要把姑娘服侍好,这是应当的,姑娘以后唤我锦儿便好。”
几句话说下来沈慕霖心里又舒畅了起来,方又笑道,“还是我的卿儿好!”随即,又小坐了会儿,才出了门去。
“萱姐姐,我刚才又说错话了么?”碧珠低声问道。
碧珠也满脸疑惑,很是不解,虽说来了这很长时间了,可是仍旧无从得知,何况这春se满园里实在是有太多秘密,再说这楼里规矩甚多,极少有人敢嚼那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