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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善气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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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骥远这狼狈的样子,仔细回忆,有多少人知情,不小心触到怀,还有多少人看过舞蹈?“骥远、珞琳?克善撇嘴,克善这才想着拿出来看看,

克善这一箭动作太。”

“老板,我们定做的那条项链呢?快拿出来看看。”珞琳一蹦下马车就直冲到柜台前朝掌柜叫喊。

抬手揉揉抽痛的额角,除了那些婢女,这可攸关整个他他拉上下。你们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说,可以说在他抬起手臂,拉开弓弦的同时,时间短暂到,箭已经射出。因此,当箭正中红心的时候,但同时也为少年高的箭术所折,很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无言。

“你听明白了?”五阿哥见他在自己如此明显的警告之下还能维持住这么淡定的表情,颇为怀疑他没弄懂自己的意思。

“纪晓岚,小燕子在上书房平时表现如何?”以为自己女儿很乖,很聪明的乾隆今天亲眼看见她不堪入目的一面,心里有些膈应,不放心的追问一句。

“算了,你也是大病初愈,精神不济很正常。但是学习贵在坚持,就算有什么困难,你也需忍耐。这样吧,如果今天之内你能将这本《论语》背完,我就不做其它惩罚了。”

不过,克善抚额,瞥一眼新月,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有这样的姐姐,如果真的进了宫,也不知是福是祸。罢了,这大概就是天意,老天总不想我太过顺遂,两世都这样,早该习惯了。

“说的也是。”皇后恍然一笑,继而又哀愁:“唉,都怪本宫这个做母亲的没用,讨不了万岁爷的欢心,连累了十二。”

“起磕。上前来给朕看看。”

“回格格,世子正在看书,不喜旁人打搅,所以将我遣退了。”云娃回身,行礼禀告,直起腰时眼神含情的瞟向格格身后高大健壮的莽古泰,见他手里拿着几个精美的礼盒,又好奇的开口:“格格,莽古泰拿的是什么好东西?”

“新月,慢点,不急,小心摔着。云娃不会骗你。”一名身材高大威猛,长相周正的中年男子在她身后紧跟而来,脚不停步间还不忘满脸心疼的嘱咐。

21世纪的c国失去了它年青一代中流砥柱中的一员,18世纪,异时空的清朝却迎来了一个崭新的灵魂。

“你们放开我,没看见将军挨打了吗?快进去帮忙啊!”新月急红了眼眶。

云娃和莽古泰对视一眼,将新月拦的更紧。没看见打人的是老太君吗?母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他们没资格阻拦。

“珞琳,珞琳,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还站在那儿,快进去劝劝你玛嬷呀!”新月没办法,看见一旁扶着骥远的珞琳,连忙朝她挥手叫到。

珞琳站在一旁,木呆呆的看着哥哥浑身的鞭伤和被玛嬷打的团团转的阿玛,听见新月的叫喊才渐渐回过神来。看见新月那张和克善有着三分像的脸,深重的怨恨和恐惧浮上心头,“怎么回事儿?回去问问你的好弟弟!都是他把我们害成了这个样子。想给你过生日,想唱歌跳舞为你庆祝,逗你开心,我们有错吗?他为何要如此惩罚我们?他是恶魔,恶魔!”

珞琳声嘶力竭的朝新月喊完,带着满脸的泪痕扶起骥远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巨响甩上房门,将吵闹隔绝在外。

养尊处优长大的新月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不友好的对待,听清楚珞琳的喊话,她一脸错愕,站立在原处消化了半天才醒悟过来,这件事和克善有关。一想明白,她满心的愧疚自责,看着还不停被老太君追打的努达海,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迫使她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云娃和莽古泰,奋不顾身的扑到努达海身上,替他遮挡不断落下的棍杖。

“别打了,老太君,求您别打了。这件事都是克善的错,不关将军的事。您先停停手,给将军看看伤势,我这就去克善院里问清楚,一定把他带过来给您们赔罪。您就行行好,别打了。”

“格格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关世子的事?您快让开,我不打就是了。”老太君看清楚突然扑上来的人,急忙停下手里动作。

“月芽儿,你怎么来了……”本来被老母打的头昏脑胀的努达海乍然间温香软玉在怀,心里震撼感动到了极致,哪里听清楚新月嘴里的叫嚷,只顾着垂头,痴迷的盯着她的脸庞。

“努达海,老太君,您们等着,我新月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见努达海不再挨打,新月马上退开他的怀抱,绯红着脸,急急忙忙往克善院子里奔去。

克善怎么能这样不知好歹,忘恩负义?听珞琳话中的意思,他们想要为我庆祝生日,却因此遭了克善惩罚。生日?是啊,今天是我的生日,而我的弟弟不但不为我庆贺,还大肆惩罚为我庆贺的人,还是我的恩人!克善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残忍冷酷,不可理喻?

新月脑子急转,这几日累积起来的一点点委屈,不平,怨恨都成倍的放大,直到了爆的边缘,继而转化为熊熊的怒火。

“克善,你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新月匆匆走进克善院里,径直推开他房门大声质问。

“我做了什么?”克善放下手里的书册,皱眉看向大喇喇硬闯进来的新月。

“惩罚骥远和珞琳!还害得将军被老太君打。”新月气的脸颊通红,眉眼倒竖,一张明丽的脸孔显得有些狰狞。

“哦?他们被罚了?哼,算他们还有点自觉,不用本世子亲自动手。”克善淡然一笑,重新拿起书册。

“你给我放下!”新月被克善无所谓的态度弄的怒火狂炙,她几步上前,一把夺过克善手里的书,远远的扔掉,推推搡搡的指着他怒吼:“你怎么变的这么不可理喻?他们只是要为我庆祝生日罢了,到底哪里做错,你要让老太君抽骥远和将军鞭子?你赶快去给我向他们磕头认错!”

这一通真是胡说八道,显然新月根本没弄清楚状况就急着上门兴师问罪了。

克善没想到平时比兔子还温顺,遇事只知道哭的新月格格还有这样彪悍的一面,因此她上前动手时根本没有防备,手里的书被一把甩开,小小的身子也被她推搡到椅子边缘,一个踉跄没稳住,头重重磕到旁边的茶几上,洁白如玉的额头立马起了一个红肿的大包。

“你什么疯?”胳膊和额头的剧痛不断传来,忍无可忍,克善起身,一道重重的耳光抽过去,世界安静了。

“格格!”半晌后,云娃凄厉的尖叫一声,上前扶住捂着脸楞在当场的新月,“世子,您怎么能对格格动手?她是您的姐姐啊!当初若不是她带着您逃出来,您现在还有命在吗?若不是将军收留,咱们还有容身之所吗?您做错了就赶快给格格道歉,不要再闹了!”

“是啊,世子。您还小,不懂事,快给格格道歉。俗话说长姐如母,日后重振端王府还需您和格格齐心协力。”莽古泰也忍不住上前劝慰,眼里毫不掩饰对克善的不满。

“闭嘴!我打的就是她,让她好好清醒清醒!你们有什么资格让我道歉?有什么资格谈重振端王府?唱歌跳舞庆祝生日?新月,低头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是孝服!想想阿玛额娘殉国至今才过了几日?你有何面目载歌载舞庆贺生日?一甩手就将御赐之物送人,犯下欺君之罪,你有何面目谈及重振端王府?上对朝廷不忠,中对父母不孝,下对幼弟不慈,你有什么理由到我面前来闹这一场?你还要我向这一家子折辱阿玛额娘的奴才磕头请罪?你脑子被门夹了?若阿玛额娘在天有灵,你敢面对他们吗?恩?”

克善戟指怒目的连番叱问新月三人后,满满倒一杯茶喝下,再将茶杯重重置于桌面上,出沉重的敲击声。

呆怔中的新月被这一声敲击唤回心神,捂着**辣的左脸,揪紧身上的孝服流下眼泪。

云娃和莽古泰被世子一通叱责,只觉得震耳聩,醒醐灌顶。是啊,他们过来是要闹什么?世子这样做有什么错?家破人亡之际纵情歌舞,寻欢作乐,这种行为只有禽兽才做的出。世子身份高贵,格格为何竟要世子向一群奴才磕头认错?更何况世子一点错处也无。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羞愧的无地自容,再看向无知无觉的新月,眼神都变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日后不准再提!云娃,带你们格格去祭房,在阿玛额娘排位面前磕头认错。”一整天状况频出,克善只觉得精疲力尽,撇开头,挥手赶他们走。

“是。”云娃和莽古泰面容整肃的行礼,拉着新月要带她离开,“格格,咱们走吧,去向王爷和福晋磕头请罪,世子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不!我不走!”云娃的手一碰触到新月,本来石化,正风中流泪的新月突然像触了电般的跳起来挣扎,“你不是我弟弟,不是克善,克善不是这个样子的!克善不会这样对我!你这个妖孽!你把克善弄到哪儿去了?”新月在云娃手中扭动挣扎,红肿的眼睛里满是仇恨。

她死也不承认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是她那原本善良可爱的弟弟。克善是软弱的,是依赖她的,是对她言听计从的,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呵~~克善原本是怎样的你知道吗?这么多年,除了这两个月,你何曾与克善相处过?何曾试着了解克善过?你知道克善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12年以来,你有尽过长姐的职责吗?若不是阿玛临死前交待,逃难时你可会想到带上克善?新月,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要心里有数。云娃,莽古泰,你们格格迷了心,快带她下去~”

闻听新月的指责,克善诧异的挑眉,继而轻笑。借尸还魂,这种事说出去会有谁信?只会让人当成是疯言疯语罢了,而且他继承了克善的记忆,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不是,你不是我弟弟,我不认你这个弟弟!你还我克善。”新月此时被心里的愧疚,愤怒,屈辱和无地自容冲击着,已经迷了心智,嘴里疯狂叫喊着,挣扎着,就是不肯乖乖离开。

“这是怎么了?”回来复命的雁姬远远见到乱成一团的三人,连忙疾奔过来询问。

“没事。劳烦夫人多叫几个人把格格送回去。”克善走到门边,朝满脸疑问的雁姬颔,并不多做解释。

“是。你们快点过来,送格格回房。再叫个大夫给格格看看。”雁姬不敢多问,忙转身朝几步外跟着的仆妇们下令。

仆妇们得了主母指示,赶紧上前帮忙,架手架脚的把不停叫喊挣扎的新月弄走了。

“事情处理完了?”待一群人走远,克善转头看向站在门槛处的雁姬,两人面容间俱是透着淡淡的疲惫。

“禀世子,所有人都处理干净了。平时嘴巴不紧,人品不正,既不是家生子又无死契的奴才都打杀了;其它人,有的卖了,有的照常留在府里,俱都下了哑药,识字的还挑了手筋。这件事雁姬可以保证,绝不会泄露半分。”垂头避开世子看过来的清冷视线,雁姬事无巨细的将处理经过回禀一遍,掌家几十年的主母此刻在少年面前竟然有些紧张。

“很好。夫人辛苦了。只是,你的一双儿女,还请夫人找人再调·教一番为好。”克善微微颔,面无表情的嘱咐。

“世子教训的是。”雁姬深有同感的点头,对小她好几轮的瘦弱少年,此刻心里只有敬服。这样的心性手段,这样的风仪气度,果然只有上三旗的皇亲贵戚,世勋大族才能培养的出来。

“恩,今日事多,你也下去休息吧。”克善抬手,示意雁姬可以离开了。

雁姬恭敬的行礼,犹犹豫豫的开口:“世子额头上的伤……”

“这个我自己能处理。”克善扶额,淡然摆手道。

雁姬见少年坚持,再次行礼后告退。

将雁姬送至院门口,待她走远,克善转身回房,用干净的帕子将额头伤处擦净,倒出一点乾隆赏赐的药膏在患处抹匀。清凉的感觉从额头蔓延至全身,稍稍缓解了少年的疲惫。重新靠坐到椅子上,想到两日来新月的一番折腾,他皱眉,闭上眼睛长叹口气。十几年的骄纵,人生观已经定型,怕是没有矫正的希望了,这个姐姐,还是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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