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时分,每次见面,“当初有人给我们介绍对象。“是不是你刚才救了我,问道:让他帮忙查一下季先成那辆,他打电话,我没有谢你,你才这,怎么话就那么多?”
杜小贝的眼神陷入无助状态,张天翼苦笑道:“也许我来得不是时候?”杜小贝发怒道:
张天翼伸手挠了,你怎么一句,而现在?你现在就可以走!”
“认识他吗?张天翼侧过头看了看。”杜小贝问了一句不,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张天翼转过身子,“其实:苦笑道,那天是我第一个赶到现场,血迹真的不多,你想,即使血迹被雨水冲刷,那红色血液也会顺着水流四处流淌,应该能被发现,但是,我没有发现这样的情况,所以,我就在想,死者从身上流到地上血,最终被雨水冲到哪里去了呢?”
强行军站了起来,看着还立在那里的男人,说:“走啊!还愣着干吗?”说吧,一颠一颠向对面走去,那人想上去扶他一把,被他甩开了。
车里的那个头摇得想拨浪鼓一样,说:“到哪里去找?”
张天翼无话可说,苦笑道:“我们算不算内务人员?”庄士成端着茶杯站了起来,说:“侦破工作没有内外之分,有时候内就是外,外就是内!”话音刚落,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庄士成挠了挠耳朵,看着他说:“不是来了吗?”
暗香檀香亲昵的语言使他怒火中烧,但他强压住了!看来这个人和自己老婆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了!强行军决定以老婆的名义将他约出来!
散会了,张天翼心情沉重地走出专案组,庄士成追了上来。张天翼回头看了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庄士成笑道:“想不到你你这么快就能融入案情。”
张天翼发现领班已经溜走了,他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领班用手指着对面,说:“昨天暴雨,停电了,马路上什么都看不见。”
强行军看了看那只粉红色的小包,想进去看看萝莉平时用的工具箱。当他刚走没两步,那个高个子回身脸色阴沉地说道:“不要给你脸不要脸,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强行军知道在这充满酒气和肉欲的地方,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即使自己怀藏利器,也不一定玩的过这个高个子,但他还是不服气地看了他一眼,怏怏离去。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所,虽然人人不说,但个个心理明白!
即使晚上过夫妻生活,尽管强行军用尽办法,也换不来她一次满足!终于有一次,强行军使尽浑身解数,但当她兴奋得不能自控的时候,她嘴里竟然含混喊出一连串的名字!虽然强行军没有能听清什么,但有一点他能肯定,这一连串的名字之中,绝对没有他的名字!这个女人精神是肯定出轨了!至于上是否出轨,他还不敢肯定!强行军开始绝望了,他知道,这样发展下去,会出人命的!
萝莉长得娇小可人,秀眉,大眼,脸圆圆的,很是可爱,二十三岁的人儿,看上去只有十岁光景,胸脯挺拔饱满,活脱脱一个“童颜”。
“你这人讲不讲理啊!”柳琴哭了起来。
“究竟谁不讲理!我就觉得你们是一伙的!”强行军越说越气,左右寻着家什,那架势是想砸柜台了!刘阿姨赶过来,拉着强行军说道:“有什么好好说,干嘛这样,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哪里架得住你这样的腔调!”
“你们他妈全都是一伙的!”强行军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用力一掀,将刘阿姨掀了个四脚朝天!
此时,店堂保安一拥而上,一顿乱拳将强行军打倒在地!
刚好此时,季先成赶到了,喝道:“你们怎么啦?我打110报警啦!”
保安一哄而散!季先成扶起鼻青脸肿的强行军,问他是否要去医院,强行军用力朝着柜台踹了一脚,恶狠狠地说:“那把伞不见了!”
季先成一把抓住强行军的胸脯,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强行军用力挣开他的手,说道:“那雨伞,刚才给那个营业员看的,结果被她藏起来了!”
季先成看着柳琴,问道:“这怎么说?”
柳琴称,她把雨伞给了强行军!强行军和柳琴又吵得不可开交。此时,昨天的那位领导来了,将他们带到了办公室。
领导请来值班保安,调取了录像。柳琴确实将那把雨伞还给了强行军,强行军无意中将雨伞放到了左边的胳臂边上,此时,走过一位戴着漂亮太阳帽的女子,顺手取走了那把雨伞,随后,那女子一步没歇地走出了店门。
这能怪谁呢?季先成看着垂头丧气的强行军,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巴掌!但此时,即使打死他,也是白搭,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头!季先成终于想通了,萝莉为什么要跑掉!他甚至为萝莉感到庆幸!
“我真没用!我是个废物!”强行军铁青着脸,咬牙说。季先成不想看见他的脸,转身说:“要不先去报案吧!“
“有鸟用?我以前报过了,他们不肯受理!现在更加说不清楚!”强行军恨恨地说,“这下完了,剩下我只有杀人的份了!我真的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季先成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叹着气安慰道:“丢了就丢了,丢了这把伞,说明萝莉不一定跟人跑了!”
强行军突然来了精神,直愣愣地看着季先成,季先成拉着他到临湖广场,在树林里停下,问道:“那天大暴雨,是几号?”
“四月七号!”强行军没好气地说。
“四月八号早晨,营业员在这里发现了这把雨伞!”季先成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呀,四月七日晚上,这样曾经有过命案,当晚,警察应该全部搜查过,要是有把雨伞,早就应该被警察发现?”
“什么命案?你不要吓人啊!”强行军一脸焦急地看着季先成问道。
“你不看电视啊!”季先成厌恶地看着他回答道。
“哦,就是那个乡下农民工老头!”强行军跟了一句,他还是没有弄明白季先成的意思,继续问道:“你的意思,萝莉和这起凶杀案有关?萝莉杀了那个老头?”
季先成被他问得哭笑不得,说:“我们在讨论那把伞的问题,我的意思,四月七日现场被搜查过,怎么会留下一把伞?”
“你的意思,那个营业员是在说谎?”强行军一时来了精神!季先成叹息道:“我没有那个意思,那天晚上的风很大,有可能警察勘查现场的时候,伞还不在树丛,等警察走了,伞被吹到这里来了!”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强行军点点头,突然之间他焦急起来,说:“那天萝莉的这把伞怎么会丢掉呢?又会丢在哪里呢?那天那么大的雨!”
“是啊!这到底算哪门子事呢?”季先成似乎陷入沉思中,他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强行军,说:“今后一定不要到我单位来找我!你有我的电话,有事可以打我电话。”说完,他站起来,掏出一张卡递给他说:“我知道你最近手头紧,这上面有点钱,先借给你用,等什么时候你有钱了,再还我!”
强行军没有接他的卡,问道:“这事就这么完了?”
季先生不清楚他的意思,他的这句话有很多歧义。但他没有在意,因为他知道,此时的强行军,犹如困兽!
“寻找那个拿走雨伞的女子,找到她,什么都解决了!”季先成满有把握地说。
强行军无奈地望着他,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跟个傻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