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娃有点发威了,架起双脚。他开始学着自家那条大黄狗,“你这个死狗,很有点慌。但他又找不到具体的行动步,想扑上去,快出去嘛。”
下!”
这时,根娃家那条大黄狗从中堂里蹿了进来,它摇着尾巴,望着他们两个。花婶子说:于是很有点急,准备往花!
“哎,让他破译到了男人的神秘之处,虽然很快活,根娃现在怕下面那。但过后又有些后怕,还残留着那些下午那些白色异物。应该是干了,如果现在把它翻。可能有一层白痂,让花婶子看,花婶子肯定会看到那层白痂的。那样的话,就很不好意思了。
花婶子侧过身,对根娃说:“你刚才还说没什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东西,我花婶子很早以前就见过了,不仅见过,还抓过呢,不就是那么一根小棍棍么?还值得你这么慌里慌张的!”
根娃端着饭碗,走了出来。见是笑盈盈的花婶子,提了一大桶狗潲,站在屋门口,正大口大口地喘气。
王连东转过身,从不远处,又找来一根棍子,冷不防地朝狗背上猛击一棒,打得两条狗咣啷咣啷地叫。但是,仍然没有分开。
正这么想时,猪栏里的猪,发出了几声饥饿的叫。
以前,根娃也只是热衷于摸,摸久了,就喜欢搠,直到把那东西搠得通红,有了痛,他才肯放手。以至于根娃的那个鸡鸡,三四岁就滑动自如,完全长不成包皮,根本不像其他男孩子的鸡鸡那样,头部被肉皮给包得紧紧的,去搠一下,他就会喊哎哟,像要了他的命似的。
皮囊的根部,这个时候也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两腿之间,顿时像吸了口气,发出来的却不再是气,是一股力,很威猛,直蹿到了肉棒的最顶部,于是,那张小嘴唇又就大大地张了一下。
丁有根一下直起了腰,很神气地说:“没有啊,我马上就走!”
里面的温水,越来越汹涌,一会儿功夫,根娃的五个指头,全都沾满了滑润的水。
根娃舔了几口,把手放在花婶子的小肚上面擦。
根娃说:“婶子,我好难受!”
“是吗?”花婶子一把抓住根娃的长棒儿,在自己大腿上轻轻地磨。
“啊——婶子,别磨了,我快要流!”
“好的。你忍着点,婶子给你堵上!”
花婶子听到根娃说“快要流了”,兴奋得一下子提了速,有一种想飞天的感觉。
花婶子牵引着根娃的那条长肉棒,开始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送。
她知道,这一送,就完全地变味了,但她似乎管不了这么多,她觉得里面痒得不行了,再不制止,全身就烂掉了。
根娃的肉头一到花婶子的肉缦中间,花婶子脑海里的规矩、原则,全都丢到云里雾里去了。
下面明显地胀了开来。
“根娃!”
“嗯!”
“婶子领你进来了!”
“嗯!”
花婶子将手里的长家伙开始往自己的洞里塞。花婶子气若游丝地说:“根娃,进去!进去吧!”
根娃小心地插了进去。真是别有洞天!想不到里面像温了一壶水,感觉很空旷,但又充满了刺激和一种吃不饱的诱惑。
根娃似乎找到了那种感觉,他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而又酷爱走路的孩子,被大人抱到一条笔直宽敞的大路上,一放下来,自己就能幸福地行走了。
根娃开始顶,开始抽,一顶一抽,美妙的感觉就出来了,那是根娃从来没有尝到过的。用什么来形容呢?四个字:疯得想死!
王家坪的那帮读初中的男同学们,经常嘲笑王棉花把衣服穿得怪怪的,他们也是用了这四个字去评价王棉花。
王棉花也用这四个字进行奋起反击。根娃一直找不到这四个字如何去体会,原来在这里却体会到了。真的是“疯得想死”!
一顶一抽的动作,虽然过于简单,但根娃却觉得那里面充满了无穷的快乐。根娃伏在花婶子那颇具弹性的躯体上,拼命地顶,快速地抽,把花婶子的头,都推得一上一下的。
根娃的东西粗是好事,花婶子倒还镇得住,主要是太长,花婶子感觉到那家伙快顶到自己的宫房了。花婶子说:“根娃,你不要太顶过头了,婶子受不了。”
根娃不听,还在满头大汗地顶。
花婶子推开根娃的胸,说:“根娃,你站到床下面去,好吗?”
老师教的,学生就应该听。根娃抹了一把汗,非常老实地点了点头,他依依不舍地把他自己的长肉棒抽出来。那上面像是涂了一层油,滑得都快要滴下来似的。
花婶子把自己摊倒在床沿旁边,抓了一个枕头,塞在自己屁股下面,摊开双腿,说:“乖小子,进来吧!”
根娃站在床沿下面,扶起自己的宝贝,挺了进去。
“啊——”花婶子轻轻地喊了一声。
“这样痛吗?”
“不痛。只要不插没,留一截在外面最好。”
“好的!”
“舒服吗?”
“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