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子心中的那个秘密,“我也只是问一问,他说。越来越多,有了些委屈,缓缓:想必随着她心里的,越来越细腻,越来越,何必这么毒辣辣地看着我。”
根娃裂着嘴,怯怯地说:“知道。”
摸出来的水,
根,婶子你不想,就算了,黏黏的,有点儿沾。似乎相当地陶醉,根娃将手上的润,就像公牛嗅到了母牛后面那一堆松垮垮的肉一样,就差没有裂开嘴唇笑了。贪婪地看着她,
根娃像。
“我在呢!”
花婶子关好门,上了闩儿。
花婶子的两只手高高地抓在门框两边的木方上,一只脚弯在门坎上,另一只脚斜斜地撑着,就这么望着他,显得很亲切,也很期待。
花婶子开始在心里划着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死鬼崽子,怎么会那么长,那么大呢?十几岁的人,怎么比男子汉还要过硬!
根娃说:“花婶子,你来做什么?”
王连东举着木棍子,还想追过去再来一棒,被根娃给喊住了。根娃家的大黄狗,似乎用尽了力气,拖着王连东家的黑母狗,往路那边移去。
电灯亮起来了。乡村的夜晚也来到了。
根娃玩自己的鸡鸡,很有他的一套。先是把鸡鸡搠硬,让它硬梆梆地摆在那里,然后就在地上到处找蚂蚁,找到一只蚂蚁,把它辗死,再又翻开自己鸡鸡肉头上面那个小嘴巴,将辗死的蚂蚁,给喂了进去。根娃把他这套动作,叫做“给娃娃喂饭”。
根娃本来是打算让那只黑蚂蚁在自己的肉头上面咬上一口,他想像着,那一口应该像一根针,刺在一个胀鼓鼓的气球上,气球刺破了,里面的气也就泄出来了。自然,他的肉棒也就垂下去了。可是,蚂蚁只知道在上面逃,根本没有想咬的意思。
几分钟过后,丁有根伙同几个同学,迈着急促而又杂乱的步伐,行走在回家的山路上。
花婶子说:“你娘怎么了?”
根娃很果断地说:“她肯定和虾公背王学方那个。”
花婶子说:“你别乱说。”
根娃说:“真的!我看到过一回,就在我家猪栏门口。”
花婶子一听到“猪栏”两个字,立刻惊了。根娃娘确实是被支书王学方拖到空猪栏里弄过,但自己并没有告诉他,他怎么知道呢?坏了!到时候,根娃娘还以为是我告诉了她这个崽。花婶子这么想时,模样就一下子不同了。她急切地问:“你看到?”
根娃把头点了一下。
花婶子说:“你看到你娘和王学方做我俩刚才做的这号事?”
根娃说:“也不是,我看到那个虾公背摸我娘的屁股,然后又要摸我娘的奶奶,被我娘用手给打下去了。”
花婶子急不可待地说:“后来呢?”
根娃说:“后来我看见虾公背从我家走下去了。”
花婶子有点如释负重。过了一会儿,花婶子又说:“根娃,有些事情,看起来很丑,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做女人的,有时候身不由己,有时候被迫无奈,你知道吗?”
根娃说:“我知道,不过,我决不允许别人欺负我娘。”
花婶子说:“如果是你娘自己愿意呢?”
根娃说:“我也不管!反正,我不喜欢那个吓公背。”
花婶子说:“那如果是丁福清呢?”
根娃有点犹豫了。
丁福清是根娃同一个祖辈下来的嫡亲,与根娃家多多少少沾了一点亲,他应该叫丁福清为叔叔。村里人说他丁福清有些憨,其实他并不憨,只是为人过于老实,没有心机,婆娘死了十几年,给他生了个女儿,养到十一二岁,却又被淹死在马坡水库里。
丁福清从此一直没有再婚。不是找不到,是高不成,低不就。这一拖又是十几年了。
根娃爹丁福来与丁福清是嫡系兄弟,生前也与丁福清关系不错,都喜欢喝点酒。根娃爹死后,根娃家的一些重要体力农活,就经常请这个丁福清来帮工。
根娃对丁福清的印象不错。根娃就对花婶子说:“这个,我不知道,那是我娘的事。”
看到根娃似乎已经懂事,花婶子又开启了笑脸。曾凤玉生了这么个宝贝崽,比我家松松要强多了。花婶子一边用眼神看着根娃,一边在心里赞许着。今天,这个小帅帅却把他的第一次给了自己,这到底是对还是错,是喜还是忧呢?
复杂的心情,经过一番打量,很快又明朗开来了。不就是射了几注水水么?又没射到自己涵洞里,再说,我也没强迫他,是他自己死打蛮缠的。他射到外面也是射了,射到我肚子上也是射了,没什么两样的。
依照这种思路细细地想,花婶子又多了一份温存和兴奋。
这时,就听到松松在远远地喊“妈妈”了。花婶子一骨碌爬起来,整了整头发,掸了掸衣服,最后在根娃的脸上轻轻一拍,准备出门了。临走时,花婶子还大声地交代着:“根娃,你早点睡吧,记得把门关好,听到了没有?”
声音很大,花婶子的儿子松松在自己的屋角边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