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女人并没有叫起,于是杨溪只好继续弓着身子。微深。”
男人的肤色是小麦色。
宫人们哑:“要不,请个太医来看看?又想到他是为自己而加重了,
“皇上,眉目间冷硬俱显。鼻梁高挺、薄唇如刀锋,让人望而生畏。不得不说,是一张英俊的而充满男人味的脸。杨溪遂开口问道。在光下闪着幽芒。剑眉斜飞、?您没事吧,皇上?将还沉浸在羞涩中的杨溪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杨溪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的右手迅移到自己的颈边的衣领上,规规整整,用力一扯,在空中还不忘打个旋儿,衣带飞舞。
而他窄腰处,盘踞着一条蟠龙腰带,低调而不失贵气。
“就你多心。”李光容在柳世靖白皙的脖子上印下了一吻。“我心里住的是谁,你还不清楚么?”
而此时,柳世靖刚好提脚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在别人看来是温馨、在他看来是诛心的画面。
虽然隔着一层亵裤,但是李光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了杨溪那处的润滑。
还有,昨日说的话都是废话了么?什么“与你成亲之前我再也不碰别的人”。这就是你的承诺么?李光容!
他慌手慌脚地来到了先前的椅子边,坐了下来,想要平复一下混乱的心情。
“谢贵侍大人。”池宁的声音不大,温温柔柔的。
不得不说,李光容颠倒黑白的能力炉火纯青。本是他自己向皇上、皇后求娶的杨溪,到了他这儿说得好像是皇上强塞给他的一般。由于那时候柳世靖不在宫中,自然不知道其中细节。是以他便相信了太子说的话。
“遵命,我的溪儿。”李光容学着那内侍的腔调说着,惹得杨溪一乐。
杨溪钻出车外后,对着车边的两人说道。
终于,他抓到了岸边的一截极具韧性的苇草,这才堪堪停了下来。
杨溪朝着太子歉意一笑,然后轻手轻脚地跟在小安子身后退场。
今天是扩张的最后一天,以后只需要用最小的那根维持住内壁的弹性即可,不需要再塞入如此巨大的玉势了。
接着,他一鼓作气,右手一用力,整个柱体便被推进了洞穴深处。
理论上,这个时候的杨溪是没有见过皇后的。虽然他在太子身边做伴读,但是皇子与伴读的生活、学习都不在内廷,而是在文曲殿。而作为外男的杨溪,是不允许进入内廷的。不过现在不同,杨溪已经嫁给了太子,是为内眷,也是皇后的“儿媳”之一,才可以出入内廷。所以,这应该是杨溪这一世第一次见到皇后。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要露出什么端倪,一定要“不认识”!
小安子忙回过心神,手臂一挥,立刻带着一群内侍小跑着跟上了杨溪的步伐。他们双手笼在袖口之中,头微微低着,步伐却是紧促而不乱,显然是训练有素。
杨溪面无表情,让人由衷地敬畏。但是他的内心却不是这么平静,他很是委屈:从小就没受过这等折磨。自己才十六岁不是么?虽然内里二十多了,但表面上还是十六岁,还是个孩子!
“这便是了。今后你是我这边的人,我自不会亏待了你。你的弟弟,我会派人好生看顾,你们安家定有出头之日。”杨溪的语气很是温和,如同对一个多年挚友娓娓而谈。“至于你,我也会好好保住你的命。今后我杨溪若有一口饭,便有你一匙羹!”杨溪在小安子面前不再自称“本君”,而是用“我”,这是把他看成了自己人的意思。
杨溪有些无奈地思考着是否要继续用父亲收罗来的这些方子。什么“若按此法沐浴,则在情动之时会有芳香之气随着汗液溢出,以此来增加闺房之乐”。杨溪有些无语,这真的是父亲给自己的么?那个平素板着个脸而且对男妻男妾接受无能的父亲,竟然会给自己这种东西。杨溪不知道此时该作何表情。
这么足的气势,会是白天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年所拥有的?
那伙计看着杨溪一声华袍,自然是不敢得罪,于是匆匆出门找掌柜去了。
“更衣。今日画楠妆。”杨溪的声音是一贯的清冷,让人听着不由得打哆嗦。
平遥侯府不同于其他的王侯之家,侯府内下人不多,主子也都不喜欢下人近身服侍。杨溪自也是不喜欢被下人服侍的,奈何宫内有规矩,所以只好迁就。如今回到了家中,摆脱了那种出去散个步都要围着一堆人的境况,杨溪觉得轻松了许多。
因为父亲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成年了就不准哭!
贵侍主子这是怎么了?白天看着还是个单纯而不知世事的男孩,现在却形同死尸?不能再想了!小安子摇了摇头,欲将这些念头全都抛出脑海。
两人此时都围在了案边,相距极近。李晨霖说话时候的气息都扑撒在了杨溪的脖子上,让杨溪觉得有些痒。
“李叔叔谬赞了。”杨溪微微一笑,将笔搁了回去。“我以前做太子伴读的时候不喜欢读书,就喜欢钻研这些个‘邪门歪道’。比如模仿先生的字迹、模仿先生说话时的口气之类的。纯当个玩乐罢了。”
杨溪说起以前读书的时光,眼睛里露出了向往的光芒,脸上的神采也飞扬着,晃花了李晨霖的眼。
李晨霖挨着杨溪极近,那如花般的笑靥近在咫尺,令李晨霖愣了一下。李晨霖不自主地伸出手,捏了捏杨溪挺翘小巧的鼻子。
杨溪拨开了李晨霖的手,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脸皱成一团。
“溪儿以前竟是这般调皮?”李晨霖呐呐地收回手,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
杨溪并未觉得李晨霖的动作有何不妥,对于他来说,李晨霖就是爹爹级的人了。所以那些亲昵的动作都是长辈对于晚辈爱抚的动作。杨溪他自己的爹爹平素管教森严,不会对他做这些动作。以至于杨溪从小怕自己的老爹怕得要死,也常常觉得自己是个缺少父爱的孩子,所以他特别渴望父亲的关爱。而李晨霖在他的心中,就扮演着一个慈爱的父亲这样的角色。这种关爱的动作让杨溪很是受用,也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的确,一个缺少父爱,一个缺子女福,这不正好凑在一起了?
杨溪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继续说道:“你不知道我在家那会儿才调皮。爹爹整天拿着木凳,满院子地追着我打。”
杨溪虽然说得辛酸,但是他的心里却隐隐甜蜜着。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当年他不理解这句不知道打哪里来的话,但现在听来,他却是能深刻地体会到其中的内涵了。
李晨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幅画:一个健壮的武将拿着一个巨大的木凳追着一个小孩儿边骂边打。李晨霖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般淘气,你父母想必很头疼吧?”李晨霖的手抚摸上杨溪的顶。那里的头用一个精致的小冠给固定住,很是齐整。李晨霖的手顺着抚了几下,他感受到手下的顺滑。头真好!李晨霖暗赞。
“那是。我爹爹常说,他恨不得把我塞进我娘的肚子里,让我娘再重新生一个出来。”杨溪附和着点点头,然后说道。他的语气很是自豪,好像是在说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看着杨溪的表情,李晨霖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杨溪的耳朵,来回晃动着。
“啊,疼,疼!”杨溪怪叫起来。“你轻一点儿!”
两人玩闹了一阵,将案上的宣纸、笔墨扔得到处都是,杂乱不堪。最后,杨溪被李晨霖压在了桌子上,动弹不得。这个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显然是闹得太过了。
杨溪的脸色泛起潮红,额头上水光潋滟,眼神里幽光迷离。
李晨霖看着身下少年的这般模样,内心闪过了一个念头:同性恋的出现不是没有道理,这男色是很诱人。
而杨溪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也不禁暗暗称奇:明明和皇上一样的面容,李叔叔看起来就是英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