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溪很少看到李晨霖情绪如此外露,他不禁稍稍坐起身,望向窗边的那个高大的身影。
然而他的手还未伸起。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想要找个人来当替罪羊。
而在杨溪这边,他眼底喜色一闪而。
而这一切,被柳世康,当然。杨贵侍也有可,是“溪儿”、“溪儿”两个字,不停地重复着。
其实不然,他正在思考着自己的“虐人计划”该如何实施。
明白人都知道,皇上这是迁怒了。立刻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便遇,
细细听去,那这样他也死得不冤了。
“都起来吧。令杨溪舒出一口气,”好听的女声传来。
等到杨溪拿着药站到了李晨霖的身前,又一个问题出现了。但是那微微上扬的嘴唇让,
男人的表情虽然严肃,目光中的冷硬尽皆褪去,带着些许暖意。
“贵侍大人。”小德子看清楚了来人,连忙慌手慌脚地小跑到杨溪的面前,行了宫礼。
别问杨溪为何不穿里衣,他有时候就是不喜欢穿里衣,主要是嫌缚得太紧不舒服。算得上是个人的小怪癖吧。而且杨溪深深觉得,今天的衣服够严实,应该不会有什么“走光”的危险,于是便勇敢地真空上阵了。
“溪儿生得好,怎么看都美。”李光容不吝赞美之辞。
柳世靖没有回答李光容那羞人的问题,他只是将自己的脸贴上了李光容那厚实的胸口,瘦弱的手臂缠上了李光容的脖子。两人静静搂着,时间好似停止了一般。
待两人收拾好,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李光容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随手扔到了一边,然后扶住自己的巨根,缓缓而入。
怎么就在园子里行那等事儿呢?也不知道掩饰一下。这下可好,被阿靖抓个正着。
李光容,你怎么可以!昨日刚刚说过在与我成亲前不会碰其他人,可你这是在做什么?
“回贵侍大人。奴才记,记得。”池宁有些结巴地回答。
“即便没有了溪儿,还有东儿、南儿的。我虽然不得不去临幸他们,但是心里想的只有你一个人。”说道这人,李光容低下头吻上了柳世靖的唇,四瓣嘴摩擦着,似要擦出火花来一般。
今日的委曲求全,日后必当报答与你!李光容,这是你应得的!
小德子与小安子忙向着杨溪行礼,然后弓着身子钻进了马车。
破旧的门、漏风的窗户,昭示着这处已经被废弃多时,没有人居住。杨溪遂推门,进去避雨了。
宴会正酣,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景。
华贵而精致的紫色衣袍,将整个人的气质映衬得非常好。腰间的蟠龙宽腰带将他的腰部束住,完美的体型被勾勒了出来。
杨溪“啊”地轻叫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给我下马威?我就当今天的修行!杨溪暗道。
“贵侍主子请上轿。”小安子跨出一步,提前走到那红木为轴、云锻为帘的轿子旁边,将门帘抚开。
站在台阶底下的人分成两堆,男的站在左边,有六个;女的站在右边,有十个。
“谢贵侍主子看重。”小安子连忙谢恩。
屋子里的那青衣男子听到动静,回头便看到了一身常服的杨溪。男子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便规矩地朝着杨溪鞠躬行礼。
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柳世康开始对自己之前的判断表示怀疑。
刘老三忙起身,然后佝偻着腰走到杨溪身边,俯下了身子。
楠妆,是男妻男妾普遍的妆容,即在眉心处用朱砂点一颗小点,以示此人是男妻或者男妾的身份,提示对方不要有逾矩的举动。是以,男妻男妾在家中就如同普通男子一般的装束,但是在外出或者见客时都要画上楠妆。
“孩儿这次回来,有一事相求。”杨溪单刀直入,直切主题。“求父亲赐孩儿一手势力,孩儿定当好好谋划,将来多倍奉还于父亲。”
虽然这具身体才十六岁,但是灵魂已经二十岁,是成人了。所以不能哭。
终于,可以起身了么?
“皇上驾到!”内侍那尖细的声音突破天际,让正栖息着的雀儿连忙扑哧着翅膀,别枝而去。
皇后今日穿着及地的凤袍,带着几个宫女连忙行礼。
“皇上万岁。”
李晨霖看也不看蹲着的皇后,直接从她的身前越过,走到了殿里上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起身吧。”李晨霖待坐好后,才叫起皇后。
“谢皇上。”皇后起身,轻移莲步,走到了李晨霖的身边坐下,并未他斟满了一杯茶水。
“你们都退下吧。”李晨霖朝着宫女们摆了摆手,然后从皇后的手中接过了茶水。
皇后看着李晨霖这副做派,突然就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她那天晕厥后被人从长乐殿里抬了出来,轰轰烈烈地沦为了整个宫中的笑柄。但是她有苦说不出,不能将皇上和“儿媳”通奸的事说出来,只能吃个闷头亏。
她和皇上做了夫妻二十年,自是了解他的性格。如果她就这么宣扬了出去,皇上颜面上定会过不去,便会纳了那小贱人入宫。“这孩子于朕,已经是朕的人了。怎好流落在宫外,怎能服侍别人呢”。若是那个时候,皇上自是不在乎名声的,但是自己儿子可不能摊上这么个没脸没皮的破事。被自己的亲爹给带了绿帽,还要不要做人了!
好在皇上似乎并没有将那小贱人收入宫的准备,今天便把人给送回了太子府。皇上这是几个意思?失去“性趣”了,还是要来个地下恋才过瘾?皇后心里暗暗猜测着。应该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吧?毕竟皇上以前从来不临幸男侍,后宫的男妃就是个摆设。皇上定是现了男人不如女人伺候得舒服,便想着偷偷把这丑事给掐灭了?今日来我长春宫,莫不是想要和我商讨着怎么压下这个秘密?
“皇后,朕和溪儿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李晨霖上来便开门见山,直接丢出问题。
皇后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心里暗骂:还“溪儿”,叫得那么亲热!果然是个小狐狸精!
“臣妾自是知道的。”皇后回答道。“臣妾恳请皇上抛开这不伦之情。若是让大臣们知道了,又会说您行为不检了。”
皇后大家族出生,母家是镇南大将军府,由于后台够硬,所以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子刚劲,就连皇上的账也不买,于是被皇上不喜。
李晨霖自是清楚皇上对皇后的态度几何,于是他摆出一脸气愤的脸色,瞪着皇后,说道:“朕与溪儿真心相爱,哪个敢拿着这事儿说项了?”李晨霖的语气很是威严,气势大开。
李晨霖说完后,心底泛起丝丝甜意,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听到了李晨霖的话,皇后又怕又气。她连忙跪下,说道:“皇上三思啊!”
皇后的眼底闪过怨毒的光芒,她想着,这个狐狸精不能留,一定要找个机会干掉!
“朕今日来就是知会皇后一声,朕与溪儿之间是不会断的。你是一国之母,应该大度。溪儿好歹也是朕的人了,你要容得下他!”李晨霖站起身,指着皇后说道。“若是溪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了,朕第一个便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