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咽了下口水,还是算了:至于柳枝嫂子,年轻时吃酒使气,我是肯定会帮你抽他嘴巴的,“嫂子别拿兄,苦着脸说。在外交结了一帮狐朋狗友,就带着这些狐,回房休息了。香秀却从后院出来,看见在坐在前院柳树下乘凉的二娃,向他招了招手。
魏柏龄越本是魏家垴的一个小混混,如果是别人惹了,”
柳枝被魏柏龄折,早已身子困乏,多年来凭着自己的头脑和打打闹闹的能耐,倒也治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虽然出产不多,魏家垴下游的,一些土地少或没土地的山民们在农闲季节就纷纷拿个小金床子在河滩里淘金,运气好的话,倒也多少,一天下来。
这样大开大合的插刺着,开始时柳枝为转移魏柏龄的疑心,扭动着身体,轻轻呻吟浪叫着,叫声听在魏柏龄的耳朵里,象是鼓励和夸奖一般,心把身下的柳枝弄得如此娇喘吁吁,魏柏龄感到自己的男人雄风更盛了,就把柳枝的腿扛了起来,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地撞击了起来。
“你不知道的,那萧麻子砍了周志明后,还想到咱们村子里来摆摆威风,罚没匪产只是个油头,谁知道他肚子里还想着什么妖蛾子?再说了,那杜月娥虽然三十多快四十了,长得也实在不赖,我看那萧麻子是借着罚没田产,想打杜月娥的主意,老子当然不能让这狗日的随了意,就帮着顶了回去。他萧麻子虽然披着个保安团长的黑皮,老子有余团长撑腰,却也不怕他。如果不是我出面,杜月娥是肯定难逃萧麻子的魔爪的。杜月娥和我好上,其实是出于感激,再说了,他三十多不到四十的年龄,没了男人,我这是救他出水火啊。”魏柏龄想起几天前在杜月娥家听到的响声,已经断定是自己和杜月娥的奸情被周志光听到了,嘴里狠狠地说:“娘的,这狗日的穗娃实在不知好歹,如果他真敢打老子的主意,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柳枝扭着身体挣扎着说:“这大白天在外边,真的好难为情的,还是进屋吧。”边说边扯起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胸脯。
“娘的,谁敢笑话?老子在自家的院子里打自己婆娘的屁股,有什么好笑的?”魏柏龄说。
所谓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这话是一点没错的。崔先生回到方城,就是为了避开和日本人的瓜葛,但是这起反日浪潮既然被后来的官史定为反日爱国运动,其打砸的对象就一定要是汉奸。所以在整个抗日时期,隐名埋姓,低调作人的崔先生,后来还是免不了戴上一顶光荣的汉奸帽子。这是后话,且按下不提。
见周志光问起这个,杜月芹的脸上又红了起来,低低地说:“是啊,开了年我都十九了,也该过门了。”
杜月芹就是再粗线条,被周志光把ru头含进嘴里,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松开在他身上抓挠的双手,吃惊地把身子坐了起来。
“你是说青水浦,青水浦天主教堂?”崔先生张大着嘴,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象是在责怪自己太笨。
正说着话,崔先生走了进来,看着崔月如,黑着脸说道:“月如,在学堂闹腾得还不够,还要在家里搞反日宣传么?再宣传下去,你是要等着我家被抄了你才甘心么?”
崔月如把瓷碗放在桌上,要扶周志光坐起来,身子光溜溜的周志光连忙向被子里遛,红着脸说:“月如妹子,你帮我去墙边那个箱子里翻出件内衣来,等我穿上衣服再坐起来。”
崔月如是崔先生的独养女儿,平时在县中学上学,今天大概没课,就没去学堂。崔月如边说边进里边拿出一条羊肚毛巾来,递给周志光,嘴里说道:“快快擦擦身上的水吧,看你这样子,全身都湿透了,小心受凉后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