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鸾就好似一副令人过目难忘的画卷,有种说不,旋转绕圈。捞起她的细腰,但是毛球在她身上轻盈跳跃,千金不换,千金难买,掰开她的雪臀,一入到底。
“喜欢,喜欢。”谢青鸾觉得要是说不喜欢,这厮肯定和自己没有完。
于是将谢青鸾翻了一个身,
谢青鸾,一种奇妙的感,她情不自。
然后郁含光一手在抚摸着谢青鸾光滑细腻的身躯,一手探入谢青鸾腿间隐秘之处,
郁含光自十二岁起从父亲。用手指轻轻揉捏花间的敏感花蕊,下至南疆,上至北海,郁老将军对郁含光极其严格,青葱白玉的少年时光都在烽,不准他碰游女营妓,所以在军营里长大的郁含光,每次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虎fuguodupro背熊腰的大老爷们和细皮嫩肉的小娘皮们浪来浪去。
是夜,谢青鸾在挑灯夜读,锦书不知道从哪里寻来许多话本,才子佳人的故事,好生浪漫。
这时锦书又敲门进来,问询谢青鸾要继续加水泡澡,还是准备吃晚饭。
谢青鸾拆开以后,看到了傅斯年龙飞凤舞的字迹,常年舞刀弄剑的手,挥毫泼墨之间也是苍劲有力。
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最终傅斯年将她那月色肚兜一扯,谢青鸾这才收手,即刻捂住胸口,拼命的往床榻里面躲。
“公主那夜为何会出现在温泉池畔?”傅斯年明人不说暗话,单刀直入。
她穿着轻盈薄透又红艳似火的罗纱丝裙,娉婷渺渺、姿影绰绰,曼妙腰身轻转回旋,裙裾飘飘,如花落池中荡涟漪,凝霜皓腕手提细剑,银光点点,似笔走游龙绘丹青。
“哦,我说呢,大师兄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过去蹲下看了她一会儿,就开始亲她的嘴了,接着就扯她衣服了……”
接着他们二人非常默zhaishuyuan契的去扶起醉得摇摇欲坠的傅斯年。
谢青鸾恍惚了一下又骤然清醒,这便是刚刚在一旁隔岸观火的年轻男子,如果此人喊的是含光,那么他定是新科状元裴净之。
他拨开谢青鸾后颈的秀发,啃噬着她细嫩的脖颈,然后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迫着她转过小脸,品尝起她甜美多汁的樱唇。
这次她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他们快点丢兵卸甲,然后在别人到来之前抽身离去。
“啊~~~”谢青鸾一声娇啼,如黄莺出谷,荡人心魄。
翱翔天际的苍鹰捕获了金枝玉叶的雏鸟,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之中,深深疼爱,又似要把她囚禁在羽翼之下,狠狠蹂躏。
爱欲纠缠的强烈感觉渗入骨髓,裴净之精意上涌,像迅猛的兽,敏捷的吻上了谢青鸾的唇,
身下雄浑,在玉径蜜穴内,排山倒海,紧锣密鼓的深入浅出,辗转反侧,直直探入那桃源深处,纵情灌溉。
谢青鸾的身子仿佛从云端坠落,快感迅猛而强烈的从全身一掠而过,
她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之中,感受着余韵缭绕。
心迷晓梦窗犹暗,粉落香肌汗未干
像激昂战曲退去后的寂静,带着急促纷乱的呼吸,二人的身体都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谢青鸾再次睁开眼睛,感觉喘息渐渐平顺,裴净之已经从她身上离去,静静的躺在她一侧。
她无言以对,转身侧躺,光裸的脊背,好似画卷中的留白,引人无限遐思,。
裴净之不觉莞尔,小公主的翻脸无情,一切如故,而自己的心潮澎湃,一切如新。
他也跟着翻身跟了过来,抚摸着谢青鸾的如瀑布一般的青丝,像是在自言自语:“微臣甚爱,公主的能屈能伸。”
作者菌力求把每一场强暴戏都写得很唯美,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