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含光贴着谢青鸾的面颊,就没有看到:可是上午送到你府上,”
厨,我准备一匹胭脂电给你做生日礼物,“公主这可不能怪我,委屈的说着,吃面的人都看得到里面几个人忙碌的身影?
而隔了半晌才出去,结果你还在顾丞相那里吃饭。现在我们也没有时间回你府上去取马了,那不如改弦易辙,下午我们在外面野炊,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今儿你生辰,你说你和太尉大人看个日出怎么看了那么。于是我只好出来来找你了,自己穿过回廊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锦服的高大身影从自己身边经过,掀开了她,一阵风起。
谢青鸾几时受过这种手段,之前三个禽兽向来都是大大阔斧,突然变化,直奔主题,她感觉浑身上下像是已经被处处点燃,却又里里外外无法尽兴,肌肤滚烫又麻痒难难,自然是扭动娇躯,想从傅斯年身下逃离。
而太尉大人眼看着那半点雪白香肩,忽的一下子又缩回到了层层锦绣之下,仿佛久旱逢甘露,天空就落下了那么一滴,便再无下文。
傅斯年看到她这个样子,情不自禁的笑了。
谢青鸾心里讪讪一笑,原来皇叔谢朗也横插一脚,不过她却不想给皇叔这个面子,于是笑着说道:“不是,我只是过来看看我和阿昭种的这个小树苗。”
然后语笑嫣然的对他们姐弟说道:”皇上放心,公主的身体无恙,而且更甚从前,听说是饮了裴状元配的药,我有机会一定要和裴状元好好讨教一下了,真看不出来,他也是杏林圣手。”
裴净之声音低沉醇厚,震动的谢青鸾耳朵痒痒的,于是她慢慢的张开了一双水瞳,迷茫之中看到眼前有一面落地菱花镜。
裴净之很少笑,但是一笑便颇有几分冰雪初融,光风霁月的味道。
裴净之双眸一黯,不由将谢青鸾翻了过来。
因为谢青鸾是公主,所以被安排在了最豪华的一个房间。
怎么可能放过她呢?郁含光用粗壮的欲望快速沉重的摩擦着她的娇嫩的花穴,清晰的水泽之声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传来,胯骨与臀部撞击的声音,响亮的在空旷的浴室回荡。
不知不觉中,一双纤细的玉腿,勾住了郁含光精壮的腰身,才能受得住这狂风急浪,惊涛拍岸。
看着谢青鸾又恨不得整个人都藏到水里的样子,郁含光笑得春光灿烂,迈开长腿,踏入浴桶之中。
就当谢青鸾逐渐掉以轻心,滋养得日渐丰盈的时候,另外一个讨债之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