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我脏呢。她相信了陈大唱的,荷铃手心里满满。荷铃问他好不好,啊的一声火山喷发了。小手飞速揉了揉,”荷铃白了他一眼,村长仰起脸说。你身上的东,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怎么能给荷铃这样的女人搞掉呢。
村长吃了一阵,荷铃说要死了要死了,小腹一阵收缩。村长说你挤豆浆了。陈大唱酥痒难熬。他真的没经验,陈大唱想哭。陈大唱见村长的脸滑腻腻的,胡子茬上满是白沫,
“大唱。心想这个荷,你一走,我们就输了。抱得很紧,”叶美美。
“笑什么,又不是咬了你的。”陈大唱说。
“叫人怎么活呀?家里三个孩子等着捎钱回去买米下锅,让我在七里光演戏不拿钱,还得倒贴伙食费,这不要人命吗?”大花脸李秀萍把桌子拍得嘭嘭响。
“又要弄我一手湿。”娟子埋怨道。
陈大唱想村子里死个人跟戏班有屁关系,干嘛要去村长家。他见叶美美神情认真,没有多问跟着她出去。
陈大唱走到哪里,年轻人围堵到哪里,他只得躲进道具间,然后掀开布景溜到戏场外面。
“你……你干嘛应下散场,想让高金锁看你出丑?”叶丑丑气得快哭了。
叶美美愣在当场。
“没办法,为了生活,有些事得忍。”叶美美叹了口气。
叶美美暗叫该死,穿着裙子出来正好给高金锁大开方便之门。高金锁轻柔地抚摸着叶美美的小腹下面,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只要叶美美湿透那个小东西,他有时分把握吃掉叶美美。
“难受就重新起来,这次你压我上面。”桂香吃吃地笑。
陈大唱还是摇头。
叶美美听到了后台的争吵,没有走过来。走过来又能怎么样,高金锁是台柱子,他一走,戏班的脊梁骨就抽走了。
“金锁,换好了没有?该你的戏了。”叶丑丑跑过来喊。
大成说男人都这样,来得快,去的也快。她信了。反正她没有过别的男人。只是暗地里她希望大成能长久一些,再长久一些。
“苏翠翠,你脑子有问题呀,最近老是想着上床。”叶美美在她胸上捏了一把。
“大成,戏班的人睡了你老婆,跟他拼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鼓噪着。
哇!村子里的人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拼命往里挤,比看戏还热闹。
“骗人,谁都知道野戏班的人白天在戏台上演戏,晚上在被窝里演戏。告诉我,你钻过几个女戏子的被窝?”桂香见陈大唱躲闪自己,心里暗喜,蹲在他面前继续问。
陈大唱在乱石堆里坐了一会儿,叶丑丑还没回来,他起身往戏台外的庄稼地里走去。庄稼地里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他闻到了麦秆的香气,闻到了油菜籽的香气。大麦和油菜的收成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