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落手,你成天想,儿媳妇这么漂亮。菊香让高金锁。
“村长,你就吃不到嘴了,等她醒来。高金锁把嘴凑过。菊香抱住他的脑袋一按?”娟子扑哧一笑。
陈大唱躲回到后门,看着村长把菊香送出去。
菊香浪笑着抓住高金锁的手指往他嘴里戳,高金锁用力一扭全抹在菊香的脖子上。”菊香催促道。”苏翠翠笑着问。
“你留下来一起,那些腻渍全粘在高金锁的嘴巴上。菊香咯咯大笑,我晚上再给你磨,说金锁你喜欢吃。
“陈大唱,你把村长儿媳妇弄哭了,”后生们。你不能走,上来围住陈大唱。
菊香嗲声嗲气地勾着高金锁的脖子,说戏班走出七里你就是戏班长了,给我加工资的事可别忘了。
“大唱,快摆手,你们两个打倒这么多东西,美美心疼了。”方二娘说。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管我。”叶丑丑想起美美和陈大唱交缠的一幕心里有说不出的苦。
两辆拖拉机突突响起来,两股黑烟笼住拖拉机上的戏子和戏箱,有人呛得大咳,有人大声呵斥。
“叶姨,我……我被人下药了。”陈大唱痛苦地看着叶美美。
娟子说我爹比你大两个属相呢。荷铃说大有大的好处,懂得体贴人,不像有些人一完事就想溜。陈大唱知道荷铃说他,捏住她的脖子说你少管闲事,不然我把你交给村长老婆,看她怎么治你。
陈大唱说不弄到里面去一点意思都没有。娟子说我老公还没进去过,你不能抢了先。陈大唱说我帮你老公先开开路。娟子死活不同意叫陈大唱把她的腿放下来。陈大唱哪肯听她的,压住娟子往里刺。
“想家了。”陈大唱说。
娟子想了一会儿,走进化妆间对村长说,爹,娘捎信来让你去接她回来。村长像被拉掉电闸的机器似的火气立马小下来。
“村长,戏班白演一个多月怎么撑得下去?你发一回菩萨心肠,让陈二东家早早出丧好了。”荷铃挽住村长的胳膊嗲声嗲气地恳求着。
陈大唱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说你们七里的男人女人都是狗养的,只知道干那个事。荷铃点了一下陈大唱的鼻子,说你也不是这样,从后面搞我的时候比狗公还凶。陈大唱说凶才好,你那个水道道全白了。
陈大唱说不痛。他的目光落在叶美美被村长撕碎的衬衣上,衬衣在晚风中轻轻翕动着,衬衣里美好的乳时隐时现。
叶美美想死的心都有了,怨恨起陈大唱来,说死大唱,你是在暗中保护我的,怎么还不出来呀?
暗中保护叶美美不是个轻松的活。要是村长真的欺负叶美美,怎么办?把他揍一顿吗?要他办的事肯定黄掉。吓唬吓唬他吗?也不行。村长是村里的一霸,除了怕老婆,谁都不怕。陈大唱的脑袋大了。
陈大唱从村长家出来,荷铃还在不远的篱笆墙边等他。荷铃说事情办成了,你得把昨夜欠我的还给我。陈大唱说你不怕被老公抓住呀。荷铃笑了,说他老公天生就没那能耐,不会管她,他要是管,两人离婚。陈大唱说你老公真吃亏,讨了个漂亮的老婆,却天天送给别的男人用。
野地里隐隐传来高金锁和菊香的调笑声。菊香像只妖媚的狐,嗲声嗲气的,声音甜得粘人。怪不得嫁过人了,高金锁照样宠爱她。
荷铃见灯光远去,光着身子出来,一摸,腿上满是腻乎乎的东西,又感到痒。她用手指抠了一会儿,才慢慢穿上衣服往家里去。她很庆幸自己喜欢的人被抓上手了。男人一旦沾上,第二次第三次随叫随到。
陈大唱坐在戏台上,心里猫挠一样,他想帮叶美美,又不想跟荷铃干那种事。叶丑丑从前台回来见陈大唱魂不守舍问他怎么啦,陈大唱说没事。
叶美美问他是不是找村长老婆帮忙。陈大唱说他看到村长和荷铃偷-情了,村长不帮忙办事,他就全说出去。叶美美一愣,暗叫庆幸,要是贸然跟村长去陈二东家,说不定已经着了他的道。
“演完戏,我就走了,和你好,要是有孩子怎么办?”陈大唱担心地问。
陈大唱跟在荷铃身后走到一片树林边上。荷铃尿急走进树林蹲下就尿。陈大唱走过去叫了一声荷铃,把她吓了一跳。陈大唱说你跟村长的事我全看到了。
娟子送老公去拿药了。家里的门没有锁。陈大唱进去喊村长老婆,没人应答。隔壁院子里有个女人说村长老婆看戏去了。陈大唱便顾自上楼睡在村子女儿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