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靖国,自然要好好准备一番,祭天是大事,却也没有资格跟去,距离现在也有十多年了,离最近的一,只有出现大事才会祭,后宫里的,公主皇子,太子是储君,也得去,还有众朝臣,可在一众人当中,齐若颖纵然是嫡出公主,就是当年皇上登基,皇后作为**,自然得去,三个妃子就更加没有了。
齐若颖的话殿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看了齐若颖一眼,沉稳的万嬷嬷听,微微福身,默默退了出去,太医还没行礼,再回来时带了,就被齐若颖给拦了下来,直接命令道,“快点诊脉。”太医撩起衣袍,跪在床边,伸手搭在二皇上的手上,齐若颖紧张的看着太医,焦急的等待着,太医打开药箱,先给二皇子喂了颗药,又拿出银针,在二皇子身上扎了好几处,二皇子一连吐了两口血,太医才将那些银针取下来。
瑾妃立刻擦掉脸上的泪水,立刻动作起来,她换身素净的衣裙,卸掉满身的钗环,脸上的脂粉也特意用清水洗了个干净,带上昏迷不醒的侄子,一步一步走到凤鸣宫外,也顾不上什么脸面,直直的跪了下去,说:“罪妾携罪侄李华,前来拜见皇后娘娘。”
家丁走进去,不敢耽误的前去禀告管家,管家得知来人的身份,赶紧前往大门处,有礼的将李华迎进了前厅处,上了茶,管家便去寻赵博晨,雅静轩里没人,就又去了颐安堂,却见赵博晨站在窗户旁边,管家正要走进去,就见赵博晨抬步走了出来。
“回公主,世子得了风寒,还未曾下地。”赵管家恭敬的回答,话语里隐隐还有丝责怪,齐若颖前世嫁入镇国公府多年,对赵管家还是有些了解的,这赵管家无父无母,幼时得镇国公搭救,为了报答,便跟在镇国公身边,曾与镇国公一起上阵杀敌,镇国公去后,他便回到府中,一则照顾赵博晨,二则帮着打理府务,把赵博晨当亲子看待。
沐浴之后,皇后换上妃色宫装,坐在梳妆台前,青竹拿着木梳站在皇后身后,为皇后梳理一头青丝,齐若颖走进来,亲切的唤了声‘母后’,皇后转过头来,没好气的瞪了齐若颖一眼,不痛不痒的骂了句,“没规矩。”
皇后起身亲自去将慧妃扶起来,握着她的手轻拍两下,说:“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说着她扑到皇后怀里嘤嘤哭泣,皇后心疼的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安慰,说:“没事了,没事了。”
得了消息的秦王匆匆赶来,见齐若颖虚弱无力的靠坐在床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无神的低垂着,秦王在床边坐下,轻声唤道:“皇姐。”
赵博晨趁着齐若颖一个不注意,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圣旨,灵巧而快速的将圣旨插入她的腰间,顺势搂住她的纤腰,往后退了一步,一连串的动作帅气而霸道,强势而温柔,让齐若颖吃惊而害怕的睁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赵博晨,久久说不出话来。
父皇母后胞弟都已惨死,如今与她有关系的也就只剩那位她厌烦的驸马了,驸马本是镇国公唯一的嫡子,多年前为保边疆太平,镇国公呕心沥血,在最后一战中血洒疆场,战事虽然胜利,但镇国公夫妻却战死沙场。
二皇子还没开口说话,那边瑾贵人就察觉出不对,上前一步,笑盈盈的,一脸好奇的问道:“公主这是要带二皇子去那儿啊?可能带上嫔妾的四皇子?”
齐若颖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说:“你觉得你的四皇子有资格跟在本宫身边吗?”
瑾贵人张嘴想说些什么,一下有给闭上了,紧紧撰着手里的帕子,咬着牙默默退了回去,齐若颖接着说:“父皇母后不在宫中,你们最好安分守己。”看向慧妃,说:“慧母妃,宫里若是有事便与贤妃商量着处置。”
慧妃与贤妃微微上前一步,福身说:“是。”
齐若颖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二皇子,没好气的说:“再不走就别跟了。”
说着齐若颖转身大步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二皇子看了慧妃一眼,转身快步追上,身后响起‘臣妾恭送公主殿下’的声音,齐若颖对此置若罔闻,二皇子扶着她登上马车,见马车离去,三妃才转身往回走。
这样一个措手不及,齐若颖知道以瑾贵人的性子,这次定然是把她给惹恼了,瑾贵人定不会放过她,齐若颖现在还不能与瑾贵人硬碰硬,她得快速的成长起来,她要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所想保护的人,那些遗憾,她不能让它发生。
她还没有嫁给赵博晨,还没有看着二皇弟成亲生子,还没有看着太子幼弟长大登基……
她还有太多的事要完成,她不能,也不允许有人破坏,前世,她不是个好人,今生,她也不愿做好人。
那些害她,算计她的人,她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