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痒……重一点,分明是谋划好了吃她的,那哪是要吃饭呀。
梁鹿瘫在床上,才恍然明白过来那天他应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在厨房欺负她。试图通过叫声来,还要……”她低声浪吟。她现下肚子又饿,腰又酸,最后只是红着眼睛说自己饿了。
原来是来送他的换洗衣物,从里到外一全套。
她也擦头发,借着毛巾和发丝的遮挡掩饰尴尬。
梁鹿后来回想,
梁鹿依旧,将唇瓣,大腿都要合不上了,这么一对比,
梁鹿已经被推到了极致。合着她原来才是被榨干的那个,脸颊贴在床单上,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他越来越热烈的性感低沉的喘息,从他身上滴下来的热汗都能砸得她一个。
“哪有……就是,来之前……嗯啊……会很敏感……”她说着,抓着他的大手覆在自己鼓涨的奶子上轻揉,“胸……会涨……啊……痒……你捏捏……”
她发丝微乱,眼角已经沾上春色,唇瓣微肿,泛着水渍,深深喘气,忍不住挺腰将高耸的奶子往他手里送,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性感薄唇,主动张口将粉舌伸出去。
“很冷?”
“嗯……小骚穴真热情,真会咬……”肖钦呼吸沉重,挺着阳具,一步不落地从后面送入,故意曲解她的动作。
天花板的灯光刺得她眼眶泛着水光,房间是她住了几个月的房间,此时看起来却有些陌生,或者说陌生的是她自己。
埋在温软紧致的嫩肉里却不能动,肖钦忍得手臂的青筋都凸起了,耐心很快耗完,便转身直接压着她的身子抵在墙上打桩似的插干起来。
胯间的肉具还没有发泄,胀得厉害,更被她喷水的淫态激得发疼,此刻像烧红的赤铁一样挺立着。
“骚穴真紧,快要把我咬断了……要插松点才行。”
“我只不过脱个衣服,你就又流这么多水。”男人结实的身躯终于压住自己柔软发凉的身子,梁鹿迫不及待地张开四肢缠上他,也不顾他戏谑的话了,没羞没臊地将花穴往他的肉棒上套,催他,“快点……”
梁鹿脸上尽是嫣红,哪还有刚才的得意,眼看也没有地缝钻下去,干脆仰头用嘴堵住他的话。肉穴痒得厉害,等不及想被粗壮的肉棒摩擦,她便也不管了,借着酒意放肆起来,骑在他的性器上摆腰套弄,隔着湿透紧贴着的布料用软腻的穴口勾勒龙头凸起的轮廓。
李成楠已经将事情理清楚,心里有了底,接着就开始同丁建介绍起他们的产品来。
李成楠没有回答,却亲昵地抬手拂了她肩头衣服上一根长发。
不到两个月前,她才在他的眼神里惊心动魄,而后机缘巧合地发生关系又不欢而散。很难想象现在他们却这样坐在一起吃饭,像一对平凡的情侣一样。是情侣吗?梁鹿不知道,却也仍然不敢奢望,她还没自信到认为肖钦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只是各取所需的游戏,那她也认了,毕竟是她先主动开的头,她自己也乐在其中。梁鹿知道,在这段关系里,是她先动得心,从一开始她就失去了主动权。说矫情点,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施魔法变成公主的灰姑娘,而这个魔法是王子给的,失效的时间取决于他。
两人喘息着一时无话,肖钦抱着依旧哆嗦的梁鹿歇了一会才抽出微软但依旧壮硕的阳具,揽着她到花洒下清理。
他依旧硬着堵在翕动的穴里,待怀里的女人抽搐渐止以后,便微动下身,提起她一只大腿挂在臂弯,只留她一只脚撑在地上,更加大开地露出阴户贴近他下身,随后调整角度,又一开一合地插干起来。
梁鹿早已被磨地淫水四溢,娇喘连连。内里的空虚让她不得不主动踮起脚尖,主动将下身往前送去。
她惊讶害羞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肖钦。他收回已经碰到裤腰的手,又压回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放在裤腰上,“帮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