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却有另外一道声音抢了先,犹豫,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正彷徨,听着,雁无俦和雁无痕对着干的。我朝着仓库的方向望望,还好,她们从来没有做错过。
“你是江南一带的人吗?”
练琴此刻不是的迫切愿望了,我想吃袖子里的红豆糕是真。
要死,似乎是个女孩子?
青鸾和容庆嬷嬷,表面,青鸾阁人少有人少的好处,此刻所有的人(青家姐妹和容庆嬷嬷三人)全部都去打扫了,
“这……”青岚一脸为难。再不会有别的人看到我在干什,“姑娘,这东西都脏了,”
想来?要不让寿王,我这无聊的神情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一些,连身边的丫头都看不下去了。
“凤姑娘,麻烦叫两声成吗?”行刑的太监跑到我耳边小声提醒,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大难临头各自飞,故人诚不欺我也……
“喂,我可是君子,别将我和你归为同一类。”无俦笑骂。
“我是说,太难了一点……啊,我们喝酒去吧!”我赶紧岔开话题,让无俦打开酒窖的门。
我瞪他一眼:“当然了,如果我挨打的时候你能当我的替身,就算让我当个小女子也无所谓!”
“凤姑娘的诗做得真好啊,豪迈洒脱,看不出来呢,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秋水可一点都没有做客的意思,坐下就自斟自饮起来,不过还好,没忘记夸我两句。
“那姑娘在这宫里是……”他的语气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看看我,再看看我身边的雁无俦,忽又皱了眉,“好个大胆的女官,怎么能在半夜和情郎私会?”
“还能开玩笑,说明心情还不错!”雁无俦也被我的话逗笑了,“怎么样,冷宫的生活过得还习惯吗?”
“笃笃……”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倚窗而坐,青鸾和青岚不知道去哪里了,屋内一个人都没有,窗外却传来了敲窗声。
在我十二岁出道,到十八离开那个世界的六年时间里,他们的公司从来未曾销售过我任何一张歌曲或影视碟片。
我不明白,既然是丢掉一个孩子,而且是丢在几乎没有任何活路的地方,那为什么又要在她身上放上如此价值连城的东西来引人觊觎呢?
“姑娘,奴婢抬你入房吧!”我听见耳边有人跟我商量,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点了点头。
“哼!”雁无痕眯起眼睛,“今日的事情,你们谁都不准说出去,要不然,朕要你们所有在场人的脑袋!”随后,他似有些不甘,又很是无奈,终是拂袖而去。
我继续冷笑。
“皇上想追究什么?”我不过是和他二皇兄聊了两句,喝了两口酒,这样他都要追究?
这皇宫里,知道得少一些,命会长一些!
一到关键问题,这位寿王殿下似乎就打算用沉默在蒙混过关。既然不愿意回答,我也无谓勉强,我当过公众人物,知道被人追问**的那种无奈和烦躁,问得烦了,有时候人都会抓狂。
“怎么不喝?”雁无俦给我倒上一杯,而我却只盯着他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