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
长歌气恼,
“遵命,除了让人觉着她模,端得是淡然若定。压下隐隐作!”而被称为拓拔,其余感觉,与男子无异!
“就是这个位置么?”长歌走过来,问道。
“停!”
长歌自小女扮男装,竟慵懒平静的出声,那该死的,小爷非阉了。
孟郎中在多年前曾享誉通州,因为其医术高超,又乐善好,为人正直,会经常接济一些穷人,遇到没钱看不起病的,所以在当地的口,他一律免费医治。
“你是纯正的爷们儿啊,用男人的眼光,你觉着我……我到底好不好看?”
“义父。”长歌绯唇轻启,目光迷惘,“我只对你动心,我可以对别人狠。那么,你会娶我么?”
长歌是她,而非他……
长歌狡黠的勾了勾唇,大摇大摆的走向内室,并挥手下人,“不用侍候我,准备点吃的给我就行了。”
只见一位银衫垢面的少年,斜倚着身后的柳树,毫无礼法的躺坐在草坪上,翘起的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嘴巴里还叨着一根细小的柳枝,他狭长的凤眸,微微半眯,悠闲的享受着午日的好时光。
长歌大惊,她本能的瞟了眼胸部,往暗处退去,且气势的答道:“废话,小爷当然是男人!”
“在下拓拔简,你叫什么名字?”拓拔简修长的手指,轻扣在浴桶边沿,幽暗的眸子沉淀着令人看不透的深沉。
“小爷孟长歌!”
长歌最不爱做乌龟,哪怕现在的形势表明,她可能成了对方的盘中菜,但她也不能输了阵势!
闻言,拓拔简十指倏然一紧,缓缓停止了动作,他褐色的重瞳,犀利的射在她脸上,仿佛能穿透黑暗,将她的五官纳入眼中!
长歌被他鹰一样的注视,弄得莫名其妙,这人怎么回事?难道她在大楚的名号,他们大秦人也知道?
“背过身去!”
拓拔简忽然发出命令,威严不容置喙!
长歌楞楞的听令,转过了身子,反正她也不想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
但是,她该怎么逃走呢?他的手下这会儿肯定四面埋伏,不论窗户,还是正门,都不安全,而这个人质,显然已经不是人质了,她十分怀疑,她能不能单打赢过他……
“你可以继续拿我当人质!”
思绪正乱时,拓拔简的声音,在背后淡淡的响起,长歌惊诧回身,只见拓拔简竟已穿戴整齐的站在了地上,他身材颀长,一袭雪白的锦袍,衬得他眉目如画,翩翩风雅,将那股由内而生的冷意,也抵消了几分,竟生出几许柔和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