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灵儿娇颜染红,你还敢狡辩,明明他是,今儿,听这叫得多亲热,语气酸嫉,犹似被人踩?不知是本宫,还是你主子福祸相,见到皇家公主不跪,就是死罪!”
尹灵儿嗤笑了声,神情鄙夷,“昨日还是小祖宗,“哼,本宫提醒你,哪怕你没犯任何法!”
“好倒霉哦,那我想做男人,但转瞬她想到了什么,不想受疼了……”长,又倔强的一抬下巴,“不行,我是女孩子,我不做男人,才可以嫁给义父的!”
“对,我明白你必然有你的意图,所以我射了铜钱后,就没有再现身坏你的事,可是长歌,你错算了一点,宁谈宣今日之举,等于宣告了你是他的人,大秦新帝则定然有所耳闻,那么你觉着,你还能接近新帝,取得新帝信任么?恐怕新帝……会对你动杀机!”
语罢,他倏然起身,抬脚便走。
宁谈宣无语,“你住对面客栈,我也多给你银子成么?”
“呵呵,你这小子,真是拿你没办法。”宁谈宣对着这样惹人怜爱的长歌,原本的冷然,再冷不起来,不禁又笑出了声,“那你是哪儿人?家里还有人么?”
众食客一惊,匆忙步出跪地磕头,“草民等知罪!”
宁谈宣忍不住低笑开来,他一招手,护从上前,他吩咐了句,“你去成衣铺子买两套好衣裳,尺寸拿捏好,若大小不合适,当心这位小祖宗削你!”
“放肆!”
“……”
长歌心情很愉快,她拿出帕子沾水浸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收拾了包袱继续上路。
“快说!”
“接着!”
拓拔简无语,他指了指方向,不得不提醒她,“右边是东,那边是南,剩下西北,你要去哪儿?”
拓拔简倚坐在浴桶中,仿佛刚刚瞬息万变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他神色如常,似笑非笑的从喉间轻溢出一句,“小兄弟,你到底……是男是女?”
莫麟为他主子叫屈,举剑怒气冲天,“这个臭小子,你还敢说,我一剑劈了你!”
“我请示一下。”男中音截断话茬,转头朝里拱手,扬声问,“主子,里面可有情况?”
长歌压力顿时减轻,她再也不客气的突然一回身,手摸进胸口抓了把石灰粉朝后一扬,只听得“啊啊”数声惨叫入耳,许多士兵眼睛受袭,滚落下了屋顶!
长歌点头,将脚下土坑填整好,离岸拿出火褶,烧毁了油信,方才安心。
长歌摸了摸下巴,神情自得。
虬髯大汉气得胡子根根翘起,喘气加粗,“怪不得这小子敢狂妄,原来同伴是高手呢!”
“那个该千刀万剐的人贩子呢?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尹哈只做八年皇帝,便被其子篡位谋害,皇位又回到了尹梨脉系手中,皇长孙尹简……长歌咀嚼着这个名字,脑海里竟然蹦出一个同音词来:**!
残阳如血,晚霞似火。
“是。”长歌咬住唇角,声音细如蚊蚁,眼底悄然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