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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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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白一头雾水,秀水是认识杭白的,一进去便认出屋里?谢湛身上早没了,便跟着喜鹊去了小厨房,还让人挡在门外了,谢小姐怎么无缘无,跪在地下的,为了儿子闯下的祸,“杭白姐,我的好姐姐,你可来了……”

回忆完毕,老皇帝这才回过神来打量昔日的老英雄,可怜英雄迟暮,杭白寻了个借口,一见是熟人,立刻迎了上去求道。老皇帝心中一叹,唤人扶起谢湛赐座,养不教父,“常言道,然谢宴十五才继侯府,品性德义已有定数,但仍情有可,爱卿虽有错。”

袁丛骁被当场抓包,神色不变,一脸严肃的回答,“我见这银簪细长尖锐,且不易引人注意,倒不失为女子极佳的近身利器。”

帘子一掀,屋里的欢声笑语顿时一滞,元微之恭敬的走上前,向母亲梁氏行礼,又向大嫂孙氏问安,接着便站到一旁,像是丝毫没注意到孙氏手边的那位小姐。

谢侯爷觉得,大皇子大概是按耐不住了。也是,远离京城,偏居一隅,身边竟是谄媚之言,奉承之语,自大狂妄估计没跑。江南富饶,本钱这几年大概也攒出来了,再偷偷练练兵,找个借口“清君侧”,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这话就是红果果的人身攻击了,大少奶奶小沈氏眉头一皱,悄悄抬眼看了看场中三人,她婆婆一副大义凛然,为民除害的正气样,七姑娘泪眼朦胧,委屈的小摸样煞是可怜,倒是两面夹击的宜珈不动如山,连眉毛都不挑一下。小沈氏下意识觉得她大脑本就不达的婆婆可能被人当抢使了……

“凑合,消息封锁的挺好,有异动的那些个我都让人密切注意着,出不了事。”袁丛骁懒洋洋的说着,眉头拧了拧,前头那群人唧唧呱呱的吵得他脑仁疼。

佟姨娘冷冷看着宜珞,质问她,“别说四少爷和六少爷未必有事,就算真触了霉头有个什么,霖少爷还好好的在呢!你弟弟没那么大野心,他和你口里‘懦弱’的三哥一样,不过是个小妇养的,过继大房也是个挂在故去丫头名下的庶子!这偌大一个孟府,他可没这本事撑得起!”

宜珈唬了一跳,急急转身,差点撞上来人,她定睛一看,竟是父亲孟二爷。

宜珈:……

闻诤看着粗布麻衣脂粉不失的妻子,心里又心疼又愧疚,丹庭本该过着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日子,如今却跟着他风餐露宿,远走他乡。他握上了丹庭的纤纤玉手,内疚的说,“都是我不好,害的你要受苦了。”

宜琼走的那一日,天下起了毛毛细雨,细密无声,打在脸上让人分不清是泪是雨。

谢氏有些不满的看了眼孔氏,孔氏乖觉的低头温顺状,婆媳之争,千古流传啊!宜珈很无奈,看了看怀里的小侄子,眼神示意奶娘过来抱着,奶娘赶忙伸手想接过孩子,谁知霖哥儿小手牢牢抓着宜珈的外衫衣襟,死命往六姨怀里拱了又拱,奶娘不敢硬拽,拉拉扯扯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孩子拉出来。宜珈一脸黑线的看着她的衣襟跟着侄子的肉拳头往外松了又松,这衫子只有条腰带系着,再扯她就要走光了啊!

谢氏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珈儿早带着他们歇息去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六姑娘是拐着两名儿童跑了,至于是休息还是蹂躏,那可说不准了。

小豆丁肉手握拳,努力躬起身子撅着小屁股给宜珈她们行礼问好,童声清脆软糯,“平安(长寿)给六姨,七姨和八姨问好,祝小姨们康泰万福。”

四年前,孟家四少闻谨一路过关斩将,层层选拔后终于入了殿试,得了老皇帝的青眼成了新科探花。翩翩少年郎,系出名门,德才兼备,多少世家纷纷抛出橄榄枝,却不料孟老太爷亲自披甲上阵,带着孙子不远千里亲往山东曲阜,向孔子嫡系一脉求亲。孔家家主感其诚意,又见孟闻谨年少有成,大有可为,几经思量终于同意了这桩婚事,次年将嫡长女下嫁孟家,成就一段佳话。孔孟联姻,不论是谢氏还是二爷都对这段婚事相当满意,而孔家小姐知书达理,贤惠聪敏,无论是孝顺公婆还是侍奉相公都好的没话说,更于第二年便生下了嫡子霖哥儿,简直是古代完美媳妇典范。

“七妹妹等久了吧。”初春时分,天气回暖,宜珈穿了件嫩黄色绣棕色杏枝长裙,上身套一色锦绣团花袄背,手上挂了串色泽鲜明的黄玛瑙,颗颗圆润剔透。眉眼弯弯,梨涡浅浅,看着她就像看到了生意盎然的春天。

宜珂嫁的匆忙却不落魄,老太太为每个孙女都备了三十二抬嫁妆,谢氏又做主从私房里扒拉出三十二抬,拼拼凑凑整六十四抬,吹吹打打将四姑娘送出了门。

爱迪生都说了,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在宜珈的万分努力下,虞宪文这座书法界难以逾越的大山就被宜珈小米加步枪啃下来了。若古代有度娘和谷哥,现在宜珈的名字准能搜索的到了——哪怕只是挂靠在虞大师名下的小小注释,谁又能打包票这小注释将来不能展为新一代热门搜索关键字呢?!千里之路,基于跬步,咱一步一步往前走。

“在父亲眼中,祖母、宜琬、那些冤死在周氏手下的人命是一纸休书就可抵消的么?”范钦舟步步紧逼,一双利眸直直刺向老侯爷。

两个人假惺惺的哭着,一旁的宜璐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马车很快到了侯府,四个姑娘跟着丫鬟鱼贯而入,灵堂里供奉着宜琬的牌位,闵氏抱着孩子站在右侧,谢氏和沈氏在她身后帮着烧纸。范侯爷和范夫人站在另一侧,范夫人捏着帕子泪流不止,范侯爷沉着脸面色凝重。

谢氏咬咬牙,没料到范侯爷竟是铁了心帮着妻子,转了转心思还想再问,却忽然听到一旁一阵痛哭传来。

孟总管擦擦眼泪,眼神示意一旁打头的丫鬟,丫鬟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抽抽嗒嗒地说道,“回禀亲家老爷,昨个儿少奶奶突然腹痛难当,夫人派了大夫、产婆前去诊治,一看竟是早产,奶奶好不容易于夜里产下孙小姐,谁知……谁知……奶奶产后出血竟就这么……就这么去了……”丫头断断续续的泣着,不时用帕子擦着眼角,“我们夫人伤心过度,如今也病倒在床下不得地……侯爷特派我们来请亲家老爷、夫人过府商议丧仪之事……”

一旁伺候着的守夜丫鬟瞪大了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泪珠一串串滴落,主子没救了她也活不成了啊!另一个大丫头紫云四处张望想寻梁妈妈,却现不知何时梁氏早没了身影,紫云没了法子只得跑去寻范夫人。

躺在床上小憩片刻,宜琬迷迷糊糊就做起了梦,梦里婆婆凶神恶煞、面露凶光的对着自己的肚子一阵狂敲重击,疼的她倒在地上直打滚。宜琬猛然惊醒,光洁的额头上爬了层细细密密的薄汗。下意识往肚子看去,宜琬惊恐的现嫩黄的裙子上开出一大朵殷红的血花,鲜红的血迹越渗越多,很快漾成一片,翻江倒海般的疼痛阵阵袭来。宜琬死死抱着肚子,另一只手掐着床沿,指甲几乎嵌进木头里。

“疼的很厉害么?我就说替你算了,你偏不要,如今知道挨打的滋味不好受了吧。”做哥哥的嘴硬心软,看妹妹眉头紧锁,有些担心的凑过去看她。

四姑娘宜珂借着乏了的名头躲在自个儿的闺房里,屏退丫鬟,宜珂一个人坐在床沿边,细葛床幔松松垮垮落在地上,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

“五妹妹,你大哥从外头带来些时令鲜果儿,我们可别和他客气。”小沈氏笑靥如花,身后丫鬟捧着碗樱桃轻放到桌上。

孟家嫡孙女、平鎏侯外孙、镇西将军妻妹,宜珈的十岁生日宴注定清净不了。谢氏一大早就把宜珈从被窝里挖出来,一块冷帕子往脸上一盖,六丫瞬间睁眼。

长孙名草有主,老二和老三虽是庶出,却也是孟家实打实的子孙,老太爷一声令下,老太太陀螺似的忙碌起来。三奶奶和佑淑的娘家是五品京官,沈氏巴不得给庶子闻谋寻个九品芝麻官的女儿,有权的有钱的一概不在她的考量之内,老太太一早料摸清了沈氏的这点小心思,雷厉风行的和老太爷一合计,给二少爷定了翰林院董侍读的嫡女,官位虽比沈氏娘家低一级,可胜在面圣次数却多。换句话说,吹耳旁风的机会多啊!

谢氏不理一边儿自我反省的宜珈,接着打击她,“要真挨了打,我还能傻站那儿不还手?疼了光喊就有用了?你疼了就得让别人更疼,往后才没人敢欺负你。”二奶奶不放弃任何一个教育六丫头的机会,她是怕极了再养出个善良好欺负的大姐儿纠她的心。

宜珈还想出声阻止,宜璐已拉着同璧快步往前走去,谢尚翊担心妹妹,对宜珈说了声抱歉,也追了上去。宜珈扶额,没法子只得跟在他们身后,蓉蓉对着宜珈挤眉弄眼,像在说你不行啊,宜珈气恼,转过头不看她,却又对上元微之笑盈盈的双眸,得,这个更吓人,宜珈只得眼观鼻,鼻观心,老娘啥都看不见!

丫鬟挨了骂,脸上难堪,嘴里却继续说道,“可那人拿了这块玉佩,说是奶奶看了,一定会见她的。还说,还说要是我不紧着禀告奶奶,奶奶以后必得重罚。”

闵太太立时回过了神,这是要银子!下一秒闵太太长舒了口气,只要是银子能解决的事儿那就不是问题。

地契纸下面,还有一本小册子,宜琼拿起这册子,粗粗翻了两页,一张俏脸顿时成了煮熟的虾子,“呀!”的一声合上了册子扔进檀木盒。这这这……好没羞啊!

沈氏见上房来了人,还当是老太爷又想起三爷这个逆子,想要再教训一番,急得汗珠都要滚下来了,哪知婆子拐了个弯,进了傅姨娘的屋子,三下两下遣走了丫鬟婢女,一把铜锁把门窗关了个严实。沈氏看的张口结舌,随即心里一阵痛快,莫不是婆婆给自己撑腰来了?

沈氏傻了眼,见满屋子的姨娘小妾等着看自己笑话,心里是又怒又委屈,后槽牙咬得咯嘣作响,话里透着十成十的酸劲儿:“我这么多年辛苦操劳,替你养儿育女,侍奉公婆,如今一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三流贱货说了两句酸话,你竟然斥责我,孟弘佑你亏心不亏心?莫不是孟三爷还想把那个贱人扶正,干一回宠妾灭妻的勾当不成?!”前几句酸不溜丢的倒也算了,后两句一赌气什么混话都说出了口。

宜珈这会儿明白了谢氏刚看自己一眼的意思,这是让自己别丢脸撒泼,摆正心态接受事实。宜珈心里想仰天长啸,穿到古代连随意个脾气都不行,摔门走人给人甩脸子的事儿她只能梦里做做!

谢老爷咂咂嘴,不吭声,默默拿笔将小吴的名字划去,讨论下一个。

谢氏也不计较,点穿了和她说:“这是你上次去了平鉴府后,你外祖派人送来的。上面写的大约是些你大伯母娘家嫂子的情况。你看看可有何不妥之处?"

三姑娘叹口气,继续说:“更何况,大姐和二姐都看不上文家公子,二姐要嫁的是侯府世子,大姐估摸着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要是捡着人家不要的当成宝,只怕我们三房在大房、二房跟前也抹不开面子,抬不起头做人。”宜琏剖析的很精准,沈氏多年来暗地里和二房叫着劲,好不容易这次看着谢氏出了个大丑,她可不甘愿转手就把自己的笑柄送到人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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