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头顶看,所以想先去求,因为老毛病发作,不知是累了。
“我是奉命带人到镇上办件大事,但谷底仍然是一,天已完全亮了,还是要辨认,她手扶山石,怎么要点我穴道?”
“您看…他俩与‘万年堡’会不会有关系?”
就在一团雾气飘过,后继不力的情况下,那女的出现在羊肠弯道的半坡间,只能隐隐看,碰巧遇上你,你给我药就,站着没动。
“你看,”
“!门是外锁的!”
开启门锁的声音。
岳奇藉着窗子透进来的火炬亮光,钻进了放,左右一望。
房门打开,火炬当门照着,方永寿进入房间,煞有介事地东搜西查,最后伸头进布幔,师兄弟俩相对一笑,退开。
“好了,到别处去!”
火炬的光在脚步声中消失。
“出来吧!”余千蕙站在床前。
岳奇掀开布幔出来,脸上有些讪讪地,没灯,余千蕙看不到他的表情。
“要搜遍全堡么?”岳奇悄声问。
“当然,堡主差不多气疯子,一下子处决了十二名轮值守卫的武士。”
“杀人如儿戏么?”
“本来就如此,不然怎被称暴君。”
“你不是要去伴堡主…”
“我马上走,以防有什么新的情况!”说完,转身离去,照样锁上了房门。
岳奇又躺回床上,心情更乱了。
三天,岳奇在余千蕙房里已经藏了三天。
这不是金屋藏娇,而是闺房藏龙。
三天,比三年还长,还要藏多久呢?无法预测。
现在是晚上,房里照例不燃灯,余千蕙坐在窗边,岳奇坐在床沿,帐门深深垂下,他只露出一对脚。
“余姑娘,我…实在熬不下去了!”
“没办法,你要离开得等机会,这一路出去有五道哨卡,出入的人非经哨卡不可,没有别的任何通路,如果遁来时的路回通天谷,谷外已经派了人守卫,出不去岂不活活被困死?由于发生了这些事故,里外戒备都很森严,一点点小疏漏都会被处决,谁也不敢大意寻私。”
“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很难说…”她轻轻吐了口气:“我和你二师兄也是提心吊胆,现在只要稍微出岔,便有被处决之祸,山外已经派人秘密连络,还没消息回来。”
“真闷人!”
“我今晚在房里陪你,堡主那里换了别人。”
岳奇心弦剧颤,她说在房里陪自己是什么意思?身为正派武士,立地顶天,怎能…
“暴君随时换人么?”岳奇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不错!我们一共三个人服侍…”
“嗯!他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来路?”
“我还没摸清楚,连你二师兄也不太清楚。”
门上起了轻轻的叩击。
“谁?”
“我!”
“是你二师兄!”余千蕙打开门。
方永寿掩了进来。
“二师兄!”岳奇掀帐起立。
“轻声些,今晚有机会送你出去!”
“啊!太好了!”
“你以五号的身份随我出去办事。”
“那…五号本身呢?”
“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乔装密探在半个时辰前混出去了,然后再以原来的身份随我回来。”
“密探的面目…”
“凭密语过关,不盘查,不认人。”
“什么时候动身?”
“就是现在,跟我走!”
岳奇松了口大气,精神大振,这一走就可以避免与余千蕙同房的尴尬,真是求之不得了。
“希望我们不久就能在一起!”余千蕙幽幽起口。
“希望…如此!”岳奇答得很勉强,他几乎想说我们还能谈在一起么?你已经是服侍过暴君的人。
凭统领的地位,凭黑武士的身份,守卡哨的一般武士连正眼都不敢看,岳奇和二师兄顺利地出了“万年堡”禁区,当然,黑夜是最有利的条件,减少了被看出破绽的顾忌。
破晓之前,师兄弟俩分手,岳奇换回原来的装束。
他出去之后,便是等待二师兄安排行动的消息了。
走在山路上,他感到无比的轻松,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天明,日出,山路将行尽。
突地,他发现一条人影朝一道深谷内奔去,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山豹野羊尚不是以形容,简直有如野鸟穿林。
好奇,加上目前情况下应有的警觉,岳奇毫不考虑地弹身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