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你管得着吗?我喜欢看,一幅你的眼中只能有我的。哼!”心玉在,你还看什么?你再试着让她看看的,
我自然说好。我的眉毛一挑,难不成又要打架了?谁怕谁?但是现不对,心玉正瞪着眼睛望着靖乐,着实让我的耳朵都震聋了,心玉也是双手插着腰。如同箭在弦上一,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的。总不能空手而去,放下电话嘀咕着?该买什么礼物呢?脑袋都快被我敲烂了,
我这才注意到坐。可还是想不出买什么好,几乎要脱口而出喊着他了,可毕竟回到现代也已多日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已经迟到了,可不能再失态了。于是张开很大的嘴又赶紧闭上了。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电话这头的我凄然一笑,没有应着。
想了想,于是又小心翼翼地追问:“那合不合你的味口呢?”
“还真的不理我啦?不理我没事的,一定要理自己的胃。走吧!”
晕倒!缘分,如此美妙,居然被他这么粗鲁地乱套着。
我顿住了脚步,这语气,这声调怎么如此地熟悉呢?
托着腮帮,想了又想,觉得不能长此以往,否则人将不人,情何以堪。
会不会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呢?到底是谁何其有幸能跟他再续父子之缘?
我的命还算大,只是穿越了,幸亏失去了一个至爱,失去了一个闺蜜,还有秋水,还有秋水肯守着我的尸身。不然的话,不然的话,爸爸妈妈该如何面对这惨剧?黑人送白人,这是人间最悲惨的一幕,究竟要洗尽多少的眼泪又要吞下多少的相思才能有力地在幽幽的岁月中撕掉一页又一页的日历……
我推测着,思量着,可是我从南方追到北方终于把那个人给追到了,转眼的功夫他又跑了,我该不该再离开北京呢?若是离开了,下一站又要去哪里找呢?中国这么大,我凭什么找呢?他到底会在哪里呢?
她忙,要毕业了,要忙着实习,更要忙着挤进偌大的北京之中。
公司为此特意提拔了我,当了副店长。
“自由职业?”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怎么暧昧了?怎么歧义了?知己多好听的一个名词,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有诗曰‘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他接着道:“那个小姑娘一直喊着左安伦,你知道是谁吗?”
突然间,我也好想哭。
“啊?”
“那姐姐?”
我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很柔和地笑着问:“那请问小姐,在什么情况下能退货呢?”
难怪我苦苦守候都换来一场空。
“又看电影?”我嘟着嘴。
“北京申奥终于成功了heers。我们相约北京,相约2oo8。”
“我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我靠着墙壁软软地应付道。
那些前尘往事随着我的字字唱着也逐一地闪过脑海中,就像是一场电影似的,只是走到最后没有喜悦着,可我却迟迟逃脱不了,依然躲在那个人的梦里。
唱累了,于是靠着沙,左边的沙上辛垣靖乐和心玉正在叽叽喳喳地说着悄悄话,右边的沙上心海和苏敏正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我指着他们咯咯笑着:“你们俩看我干嘛?你们去唱歌跳舞啊。”
“张晓要不要回去?”
“不。”我摇了摇头:“心海,你去唱歌,敏敏你去伴舞啊!我要看你们的表演。”
他们俩面面相觑着,我吃吃地笑着,真是男才女貌,女才男貌,多么般配!
拗不过我,他们最终选择了一《花好月圆夜》对唱着,最初敏敏还是有些羞涩的,不过后来也慢慢地自然了,该与心海深情对望着,一点也都不落下着,后来到了**真是越来越默契了,俨然一对相恋多年的情侣。
“这一路就像夜空里的银河,是一无言的歌,沧海桑田悲欢离合,汇聚在我的心,这条清晰又朦胧的银河,是一未央的歌,一半过去,一半未来,都是你我的梦……”手机响起来了。
我脑袋有些晃晃的木木的,不过还是七分清醒着,胡乱地在包中摸了摸手机,用一种很慵懒地语气喂了一声。
“张晓,你喝酒了?怎么说话都醉醉的样子?”
“呵呵,今晚高兴,我没醉,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康永乐,对吧?你也过来吧,介绍一群好朋友给你认识的。你们三百年前也是一大家子的……迟早都要认识的,都要认亲的……今儿刚好撞上了,择日不如撞日……”
“你说什么亲人不亲人的。唉,真是被你搞晕额。好吧,告诉我那个地方。”
“海阔天空五楼kTV52o包厢。”
又是一阵昏睡,头晕晕的,只记得昨晚似乎是康永乐送我回家的,至于昨晚说了什么,有点模糊了,隐约之中是把他们各自互相介绍了一番,剩下的就云里雾里了。
唉,还是起床上班去吧。
望了一眼那幅画,又是一番的流连忘返。
刚要出门,康永乐就打电话来了:“张晓,你昨晚喝得那么high,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一天吧。”
“那……我……”
“放心吧,是我批准的,工资不会扣你的。”
太开心了,我就是等着你这句话,可还没尽兴够,他又说了:“下不为例。两蛋的促销活动可要多花些心思……”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