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灵玉?”
“你,你再说:
转头看了,兜兜转转、费尽心思,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
“别说得那么轻松,你真以为你脱得了干系?”西岛千黛的表情有一刹那的松动,6尧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气地反将一军。
比起落入叶家手里,他更宁愿在这地方困着,能每天盼着那男人前来救他,总好过回去过那身心俱疲的日子不是么?……那男人……这突兀的想法让得强自镇定的叶闲,心神一震!
“告诉钟云狂,我金云堂愿不计一切代价,尽快助他拿下傲龙帮,叶闲失踪,西岛千黛与叶家,总有一个脱不了干系!”
抬眼间,西岛千黛含着玩味的笑意俯下放大:“小子,躲在这里就能一叶障目了?异想天开了点吧。”
“叶闲,你真无情,不过,这样算是我赢了么?”低低的声线,景云柯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另一只手仍旧紧抓着叶闲的腕,明明痛得嘴角直抽,却始终带一抹轻松的笑意,让得一旁的钟云狂大呼不解。
“是我没用,害得你小小年纪就身陷囹圄,你今年也十八了吧?当时要你的时候,我还和你父亲商量着,要怎么一同将你好好抚养长大,哪知道,转眼却让他落回了叶老爷子的手里,还连带着你……”
感受着对面那一束极度不友好的大量目光,叶闲脸色未变,疏离浅淡的微笑挂在嘴角,优雅万分。
奋力撑起身子,身后那难堪的痛意清晰无比,景云柯转头,瞪眼看着睡得舒适的叶闲,嘴角几经抽搐,最后伸出一指,停留在那微抿的唇上。
鲜血丝丝溢出,被咬破的唇看在景云柯眼里,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考虑,一把拥住那正在轻颤的身躯,低头将薄唇覆上,辗转允吸,灵巧的舌尖轻柔地舔舐着仍旧冒着血珠的唇,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撬开那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我拿不到血灵玉,自然没办法救他。”打断6尧的废话,语气依旧不轻不重,似乎口中那个父亲的死活,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选择题。
“等等!”景云柯转身踏出房门,叶闲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出声。
“各走各路。”轻柔一笑,叶闲温润的视线对上景云柯带着些许渴望的目光,原本轻松的笑意忽然间有些僵硬,他不懂,为什么会从这男人眼中看到如此强烈的……渴望?
叶闲赶至傲龙帮南堂之时,里间已热闹一片,循着路线匆匆到得会堂,捏了捏手中的口琴,一指抚上那被钢针雕刻出深深凹痕的一头,喜怒莫辨的脸色越平淡。
“叶闲。”背后传来低沉的嗓音,不知何时,景云柯对他的称呼已从叶少变成了直呼全名,而懒到了一定程度的叶闲,并无计较的意思。
“云柯!你们这是……”不待他的怒气一泻千里,黎叔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带着满满的惊讶。
“叶少伤口严重,有办法自己洗澡吗?”好整以暇地看着叶闲的脸色渐变僵硬,后又迅恢复如初,景云柯勾了勾唇角,一丝笑意出现在冷硬的脸上。能让身下男人在一天之内变幻了几种表情,他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成就感。
“云柯。”一双略显苍老的手推开房门,看向在叶闲床边守了整整一夜的景云柯,约莫五十岁的男人眼中的复杂一闪而过,却被叶闲瞧了个清楚。
来不及揣测为何自己的催眠术对叶闲毫无作用,景云柯一步一枪,看着叶闲身旁的人一个个倒在地上,竟有些庆幸,幸亏西岛千黛看轻了眼前的小子,事实上,他自己也看轻了眼前的人,只不过再看向那受伤的手臂时,心底又是一凉。
“对不起……闲,我只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