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公主站起身,倒让她觉得有些心中没底,
这个宁天,幕青衣开始有些释然,瞬间吓的往后退了一步。惊讶的转过身来,看到刚刚两边站满的人突,
“他们不可以,单单独孤烟就行,她尚且都觉得模糊,他在宫中日理万机,形形色色之人路眼而过,又哪里还存有那些旧碎的记忆,想到这些,恰好对上幕青衣的正。虽说当年有过一面,可那时都还是个?”宁天灵觉得很无语,气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这么好骗”
紫竹,“你真当我是个小孩子,果断的捕捉到了这一点,开始曲线救国,你的腿,“公主?前几天你不说出巡的时候摔到了,有点疼,让奴婢看看消肿了没有?”,说着,紫竹就为公主抬起腿,撩起衣物,检查起腿上的伤来。
婉玲珑看到皇上从殿上幕布后走了出来,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嗯?什么事?”公主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辰明,风吹着他棱廓分明的脸,几根吹散的头在额头前拂动,他低着头,眼神依旧犹豫,今日是月圆,月光将他倒映在地上的身影拖的短短的,显得十分的孤寂和清凉。公主想起三年前,边关传开沈晟轩将军战死的消息,他担心她难过,总是在深夜时穿起夜行衣,戴上面纱,继续像沈将军在朝的时候一样,每日送来她最喜欢的山荷花放在公主府门前再悄然离去,这一送就是一年多,起初她以为沈将军没死,派人在公主府外埋伏了大半年也没现沈将军的身影,直到有一天,她冒险从屋顶上跳下来,才逼的他现身救了她,她也是趁他接住她的瞬间摘下了他的面罩,认出了他就是父王的第一御前护卫。
想到这里,宁天灵加快速度,咚咚咚的跑下楼去,一脚踹开幕青衣的房门,房间内摆放整齐,床上连被子都叠的工整,仿佛没人住过一般,宁天灵摸摸脑袋,“难不成,我走错了房间?”
“你刚才用的幻术与婉玲珑同出一门”幕青衣淡淡的说。
“不不不,我刚才看错了”宁天灵伸手想要拿回棋子,被白老头一挥手给打了回去,白头翁力度不小,宁天灵的手被打的生疼,立马缩了回去。
“就凭你?”婉玲珑挑衅道。
“怎么证明?”神秘人严肃的问。
幕青衣跟公主一起走出大殿,公主问,“姓幕的,我们什么时候出?”
龙椅上的年轻男子看着幕青衣走进来的身影,仿佛是披着金色的光圈,不由的来了精神,正准备从龙椅上站起来,却被伏公公拦住了,伏公公走到殿下,弓腰道,“驸马真是守时呀,来的早了半个时辰”
“怎么?做错事了?”幕青衣轻声。
“此人真是三生有幸呀,娶这样一位国色天香回家”
“最想做的?”公主想了想,突然兴奋的答道,“有了,我想变成一只鸟,飞到天空好好看一看这宁国王宫,看看这皇上、王子、嫔妃们现在都在干些什么?”
“公主,你也不能怪我们呀,如果是有刺客要杀你,让我们怎么防我们就怎么防,可是,可是你现在是在防驸马呀,这于于理都不合适”小云委屈的说。
“凤鸣楼”的姑娘一眼便认出幕青衣,连连拉着她嘘寒问暖,昔日里幕青衣一直住在二楼客房里,由头牌花魁照料着,她们想关心都找不到机会,这次逮着机会了,便一个劲的献上殷勤来,希望眼前这个俊雅如玉的男子能够多看上自己几眼。
驸马饮完一杯茶,起身往外走,路过小云身边的时候站住,对于刚才屋子里的讨论,他当然不是丝毫没听见。
“师父,你在哪里?快来带我离开”。天灵公主用腹语念道。
洛一晨吃了一惊,不想今天竟有这等奇遇,她觉得嗓子有点哽咽,她知道洛城人一出生,手上便被烙上他们的图腾—梨花印记。
他正欲火,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直直的看着岸上,那个少年让他惊为天人,他没曾想过,一个脏兮兮的疯子,一身破旧的素衣,竟然显出如此高贵的气质,少年站在岸上,背着手冷漠的看着前方,但并不是在看他,仿佛是自己在沉思。
洛一晨斜着头看着他,有点惊讶,也有点好奇,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见到的一个人,否则走了这么久,她还以为人都已经灭绝了呢。男子也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位身高与他不相上下的人,炎夏天气,他穿的严严实实,头杂乱的挽在头上,皮肤白如冬日白雪,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洛一晨终年不见太阳的原因。
不出几日,‘御膳房’便派人到公主府通知有大量进贡点心送了过来,公主喜出望外,命令府中的太监丫鬟老嬷嬷们全数出动,像是出征的军队一般列队齐整的向‘御膳房’进军,人人手上都端上一个大圆盘,走在宫中,颇为壮观,引来频频回。
搜集齐满满一桌的点心,丫鬟们开始猜想,公主这次该是大饱口福了,前几日都食之无味的样子。小云更是开心,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她伏在紫竹耳边说,“依公主的性子,喜闹,有这么一大桌好吃的,绝对是与‘民’同乐!”
正在大家兴奋等待公主开出金口之时,公主却坐在桌前一手托着腮帮思索,一手甩动着筷子敲打起碗碟来。
大家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小云按耐不住,主动走了上去,连叫了两声,“公主,公主——”,这才将公主的魂魄给勾了回来。
“公主,你在想什么呀,这碗都快被你给敲烂了”,为避免乌鸦嘴事件生,小云赶忙将公主面前那个正在受刑的碗给移的远远的。
公主看了看小云,突然直起了身子,像是茅塞顿开了一般,眼前一亮。可是才一刹那,亮光又熄灭了,兀自摇了摇头之后将目光移到其他人身上,最后扫视了一周才在紫竹身上重新找回了希望。
“紫竹,你去把驸马请来”公主说。
“是”紫竹笑着答,像是预先就做好准备一般。
看着紫竹轻快地往门外走去,公主又叫住了她,“等等等等···”,犹豫了一阵,说出了内心的顾虑,“我还没有想好你要怎么说呢?请人也是要有理由的”
“放心吧公主,奴婢早就想好了”紫竹灵巧的眨了眨眼睛,信心满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