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心。它们的成分差异也更。也不愿意让他每天在街边摆,而且相对于金属,”侯小六实事求是道,主人,
“主人。我们要把牛杂店开在这里吗,收入还行,就是父母比较反对,怕他找不着媳妇,他们家经济条件还行,他爹妈宁愿儿子找份千把块钱的工作混日子,
玉石的差异就更明显了。就能发现这,
这两年他自己摆摊当?”侯小六从挎包里钻出来,爬到侯春玲肩膀上。帮我看着火,
“侯。”侯春玲起身往锅里加了水,又到灶膛后面把火点上,烧点温水用,现在气温低。
“嗨,能干啥啊,这也是别的朋友介绍给我的。”侯春玲客气道。
“那就好。”侯春玲把工具箱拎到墙边放着,又把床铺上的侯阿白拎到沙发上,开始换被套床单,她在房间里捣鼓了这大半天,床铺也早就被飞扬的锯末和灰尘弄脏了,晚上要想睡个安稳觉,床单被套肯定得还。
接下来的几天,祝秀兰每天都带着儿子来侯春玲这里学习绣花,侯春玲知道她最近打麻将输了不少,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摸麻将了,她也很想挣钱,想尽可能把这个窟窿补上。
称重后,侯春玲把这两个烤红薯用小号的保温盒装好,给对方传送了过去,没一会儿,她的账户里就多了96个星际币,并且收到了一个满分评价。
“……”侯春玲一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道:“小六。”
侯阿白钻啊钻啊,钻到侯春玲的颈窝处,往那儿一窝,不动弹了。侯春玲一低头,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挠过自己的鼻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抬手就把侯阿白给拎到了侯小六身边。
几天时间相处下来,侯春玲虽然跟这二人已经比较熟悉了,但却并不亲密,她们也没有要跟侯春玲亲近的意思。
“我自己老娘我会不知道?”侯春玲听出来她这话说得违心,她实在也有些不耐烦侯姑姑的长篇大论了,于是就扯开了话题,问道:“惠萍现在过得怎么样?”
“花了多少钱,我一会儿拿给你。”侯外婆说道。
“……”合着这就是让他做盗版碟啊。
“小六,你上回跟我说的那个挖地机,可以在挖红薯的过程中使用吗?”侯春玲问他。
挂了电话以后,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她这些年的工作虽然稳定,但工资也不算高,两万块钱,她整整要存一年呢,侯妈说到时候还有回礼,可谁知道他们到时候会给她回多少。
“你们两个人真是,生吃就能吃这么多,别到时候坏了肚子。”侯外婆一边抖着衣服把它们往竹竿上晾,一边就念叨了起来。
“可不是,他就想着干活,现在整天坐在家里下不了地,都不知道多难受。”侯外婆说着,又问了一遍刚刚那问题:“春玲啊,这回这个到底是什么果子啊?”
“那你说,我们收到的这个东西,是白云农场的人传送过来的,还是后来……”侯春玲猜想,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侯妈就说那有什么,人家也不靠工资吃饭,还说前面他们村修路的时候,村里那几个人赚了多少多少钱,还说她以后要是能混到乡里混到镇上,又如何如何。
“行啊,技术挺娴熟。”其他几个玩笑道。
因为种红薯这个活儿她现在已经有点熟悉了,几种诱虫剂也都是现成的,做起来省心省力,效率也高,若是要换一种庄稼种,免不了又得要经过一番折腾。
“哎,那都是啥时候的事情了,婶子,你们上我们家院子去坐坐吧?”侯春玲招呼道。
只可惜小六的脑瓜子她是摸不着的,这让侯春玲多少觉得有些遗憾。
她这么辛苦才终于把这几款诱虫剂都给做了出来,经过几天的尝试,也证实了这些诱虫剂确实是有效的,现在她就想着要多开几块地,多种点红薯,等到时候这批红薯成熟了,才好拿它们多换点星际币。
“你说人类?”侯春玲突然打断了小六的侃侃而谈。
“种地好,种地好,咱家在坡上还有几块梯田,东边那块最大,我去年还在那里种过黄豆呢,今年种不动了,那杂草就长起来了。”
她在天花板上挂了一盏白色的吊灯,在房间的正中间摆上一张柔软的大床,又靠墙的位置摆上一组蓝色条纹布艺沙发,在窗前挂上一张水红色格子窗帘。
后来又因为一场台风,那两个房子都垮了,其中大舅那个屋子垮得很彻底,基本上没有复原的可能,他也懒怠去弄,反正都不回去住了,小舅那个屋子情况好一点,加上他们夫妻俩也都是十分恋旧的人,那时候虽然自家已经在县城里买了商品房,但还是花钱把那个房子修好了。
前方不远处,就可以看到镇子里的楼房了,这些年经济发展快,就算是他们这个山区小镇,也盖起了许多新楼房。
“前两天就回来了,听说你最近忙得很,我就想,要不去跟隔壁家的秀兰学学,结果她也没空,成天地往外边跑,我都逮不着人。”
郭红梅的长相,在她这个年纪的妇人中算是比较粗糙的,皮肤偏黑,个头中等,身材挺结实,不过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也挺好看。
“我先去看看那些红薯干,你等我一会儿啊。”侯春玲出门大半天了,那边石垄上的红薯干不知道晒得怎么样了,得过去看看。
“我跟你一块儿去。”郭红梅站起来道。
侯春玲也不好推辞,便只好跟她一块儿过去了,她俩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侯小六和侯阿白正各自咬着一个竹筛的一边,把那个竹筛往石垄上面搬,看来这个竹筛是被风给吹到了旁边的田地里。
“汪汪!”侯阿白见侯春玲过来了,兴奋地摇着尾巴汪汪了两声,嘴里叼着的竹筛应声而落。一旁地侯小六只好无奈地把自己那边也放了下去,抬头看向侯春玲。
“这小猫小狗都是你养的呢?真聪明!”郭红梅看到这小猫小狗还会抬竹筛,觉得很有意思。
“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养了这么久都不长个儿。”侯春玲假意抱怨道。这阵子已经有老人问起了,说他们家小猫小狗怎么养了这么久还只有这么大一点,侯春玲当然只能推说不知道了。
“现在的人,啥玩意儿弄不出来,我在城里也见过,好多小狗都不长个儿呢,叫啥子茶杯犬啊,上回听我们厂里一个小姑娘说的,只有茶杯子那么大呢。”郭红梅倒是见怪不怪。
“我当初买的时候,人家都跟我说得好好的,也没说养不大啊。”侯春玲接话道。
“啧,那些个猫狗贩子,他才不管你那么多呢,只要能把东西卖出去就行了。”郭红梅一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样子,说道。
“汪!”侯阿白又催了侯春玲一声。
“行了,别叫唤了。”侯春玲三两步走过去,把那个竹筛从地上拿了起来,这附近都是水田,就算是最近天气干燥冬季田里没水,也不会有什么灰尘,就是有几块红薯干被沾上了草沫子,侯春玲看了看,说道:“到时候不好的就挑出来咱们自己吃。”
“……”侯阿白撇过头不想搭理她。
“朱自友他奶奶总说你这红薯干晒得跟人不一样,你是咋弄的呢?”郭红梅看了看旁边竹筛里晒着的红薯干,见那些红薯干都透着蜜色,表面上一层糖渍,在阳光下仿佛还闪着光,忍不住就问侯春玲了。
“也没啥,就是蒸了晒、晒了蒸,多弄几道就行。”人家既然当面问起了,侯春玲也不好藏私,再说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郭红梅要是有心,让她儿子上网帮忙查一查也就能知道了,没什么好藏私的。
“哎,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啊,咱都吃了几十年的红薯了,从来还不知道可以这么弄。”郭红梅感慨道。
“现在有互联网呢,方便着呢,什么东西都能查到。”侯春玲一边和她说这话,一边看了看竹筛里晒着的红薯干,发现有一批红薯干已经晒得差不多了,今晚就能再蒸一次。
“听说你还开网店?这个红薯干就是放在网上卖的吧?”郭红梅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