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试车?验车。这购车款多半也是她老公以前当大内科主任的时候,这一次顺利多了,”神,他摸,一年下来那些医药代表不知道,
“那,杜丽平时买衣服犹犹豫豫,买车倒是豪爽,直接刷卡,都不带按揭分期付款的,不过我仔细想想,
于是我和杜丽又心急火燎地赶到城市的另一头,我和杜丽都分别上车开了几圈。觉得车不错,你可不许生气。”我转头直视着丈夫,像是愤怒又像是兴奋,看到他的五官急剧地。
“妈妈,让我玩一会儿,”儿子笑着看。回家再给回您,叉开腿压在了我身上,然后又俯下身在我脸蛋上快速地亲了几下,儿子还是赤条条的没穿衣服贴在我身上,两腿中间那毛茸茸的部位蹭得我又是一阵兴奋,再纠缠下去只怕欲望又上来了。
“不影响呢,相反因为这样,我学习的动力更足了,因为……”儿子边说边呵呵地笑了,语气显得十分暧昧。
才过了不到十秒,一双手从身后把我拦腰抱住了。
“待会洗好进妈妈的卧室前先敲门,妈妈准备好了就叫你进去,知道吗?”我叮嘱儿子说。
“当然不是,我儿子这么聪明,要不然怎么会每次考试都排前三名,为什么这么问呢?”我站在厨房门口转身看着儿子。
“来,坐这里,把衣服解开。”他在转椅上转了半个圈,指着面前的一张金属椅子。
当夫妻俩不再长期分开的时候,我也就没有了放纵的理由了吧,现在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比起一夜情也好不了多少,仔细想想,这应该算是一种失败,一念至此,我又忍不住有点懊恼,自己就像是一件性的试验品,在少年满足了他最初的好奇心以后,就要被抛弃了,那个年轻的英语老师无疑比我更有活力,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想,他们同在一个学校里天天见面,自然比我更方便。
“我要看,我要看一下,妈妈,我保证,就看一下。”
第十二章
“啊,我这会正要跟学校的老师出去吃饭呢,你替我转告她老人家,心意我领了,她太客气了。”
到了子阳家门口,他在背包里翻找着钥匙的时候我有过短短几秒钟的犹豫,我只需要转身就可以走进电梯离开,但是我没有,子阳打开了门侧身让我先走了进去。
“要死啊你。”杜丽在他耳朵上拧了一下,把他赶回里屋去了。
“等我?等我干嘛呢?”
这套伊丝艾拉的内衣是我经过专卖店的时候买的,最新的款式,在橱窗里看见穿在塑胶模特身上很是性感,现在穿在自己身上发现效果比塑胶模特要更好。
纽扣悉数解开,我脱下薄呢外套扔在床上,里面没有穿衬衫,直接真空戴着一副肉色的蕾丝文胸,我的双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抚摸着,尽管已经生育过小孩,但我的小腹依旧平坦而结实,我的一只手滑向后腰找到裙子的拉链活扣用两根手指轻轻往下一拉,身上的亚麻短裙便顺着大腿滑了下去在脚踝处积成一团。
晚上出门的时候穿着丝袜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此刻裸着双腿,发现裙子比我想象中的要短,刚到大腿中段,风稍微大点下摆就要飘起来,害得我尴尬地时不时用手压着裙摆,感觉一起风,就顺着我的大腿往裙筒里吹,打在裸臀上凉飕飕的。
我这样的成熟妇人,屁股本来就很丰满,两瓣臀肉更是沉甸甸的,随着我走路时扭动的姿势,晃悠悠地颠动着,裙子的面料又很顺贴,没有穿内裤的臀形清清楚楚的印了出来,迎面遇到几个年轻小伙,从我身边经过以后还不时地回头看着我的屁股,我赶紧加快脚步走到了人行道的一棵树下,在枝叶的阴影里仿佛安全了很多。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辆挂着军牌的猎豹越野车开到电影院的停车场出口停住了,徐国洪从下了车窗的驾驶席探出头来左右张望着,我赶紧从树下走了出去,几个小快步绕到副驾驶的那一侧,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怎么,怕遇到熟人啊?”徐国洪一边打着方向盘把车子转上主车道一边看了我一眼。
我转头望着车窗外,没有吭声。
“瞎紧张了吧,谁知道你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呢?”
“你还说,把裤袜还我。”
“这可不行,我要留着纪念呢,而且我还不打算洗了,就让那气味留在上面吧。”徐国洪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恶心,让杜丽发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脑里胡乱想着,杜丽在发现自己老公收藏着一双连裤袜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作为一个成熟女人,她肯定知道丝袜上遗留着的气味是怎么来的。
徐国洪的嘴角轻微上扬了一下,略带感慨地说:“杜丽能是这么细心的女人吗?她自己每天换下来放在洗衣篮里的丝袜比你这双还要骚,可想而知她每天在学校里跟那学生是怎么乱搞的。”
我皱了皱眉头,杜丽怎么会愚蠢到这样的地步,但是我也能理解,我们都是年龄相仿的女人,身体的欲望有时候真是无法控制,像我第一次出轨的时候,子阳打开了我压抑许久的需求之门,家里还有乐乐这个小色鬼,那些日子我经常一天下来内裤跟丝袜都是湿湿的,但是杜丽也太不小心了,染了情欲气味的贴身衣物怎么能随便留在洗衣篮里呢。
“你就是凭这个猜测杜丽有外遇的?”我转过脸来看着徐国洪。
“不完全是,只能说这点为我的怀疑提供了佐证吧,其实很简单,我让公安局的一个哥们随便查了一下,杜丽的身份证在郊区的几间酒店有过登记记录,都是下午四点至七点,但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是跟自己的学生。”
“实际上……”我听着徐国洪语气有点酸,就想缓和一下有点尴尬的气氛,“这个学生今年六月高考完就毕业了,杜丽跟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这从一开始她就看得很清楚了。”
“有什么所谓呢,现在我也看开了,不过是各自行乐,反正这段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但你刚才说到离婚?”我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问着。
“应该吧,你不知道我对杜丽的厌恶的程度,许多年了,想离婚并不是因为她的外遇。”
“那你有没有想过,杜丽的外遇也许不单单是她的错误,她经常向我诉苦说你对她越来越冷淡了,她也怀疑你有外遇,所以我还是觉得你们是没有好好沟通吧。”
“我有外遇?她不是找了私人侦探来调查我吗,结果查出什么东西没有,我对她厌恶不是因为我有别的女人,是因为她给不了我所需要的那种妻子的感觉,这些是没办法改变的。”徐国洪不屑地翘了翘嘴角。
“作为你们共同的朋友,差不多有十年了,我还是不希望看到你们离婚。”
徐国洪哈地笑出声来,朝我略有深意地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现在离婚不离婚,我还真不是很关心了,因为你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什么?”我疑惑地注视着他。
“答应让我追求你啊,其实不离婚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我只想说,我可以不惜离婚来堂堂正正追求你,你呢?现在还会想着跟高军离婚吗?”
徐国洪的语调不像是开玩笑,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的东西你也知道不现实的,现在不说这些了好不好?”我微微叹了叹气,把脸又转向了车窗外。
原以为我跟丈夫的婚姻正在复苏,从他争取内勤领导职位开始,让我看到了丈夫为挽救我们的婚姻所做的努力,但是刚才徐国洪提到了丈夫每次出航都会去找女人,又想起这次丈夫回家在性事上的力不从心,让我像是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
“冰封三日,非一日之寒。”徐国洪慢悠悠地说着。
“什么?”我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我是说,每对婚姻亮红灯的夫妇,他们之间的问题都不是一天两天突然冒出来的,我知道高军在积极往公司内勤部门调,但你真觉得他就算不再跑船出远门,你们之间的问题就真解决了?”
“我只知道,两夫妻只要有很多时间共处,坐下来好好沟通,没什么问题是不可以解决的。”我嘴上很硬,只是不想在徐国洪面前示弱。
“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对婚姻生活要求这么低。”徐国洪显然没有放弃攻心的战术。
“到了我们这种年龄的女人,是不会想再去改变,因为我们没有重新开始的本钱。”
“我以为你只是选择性的失明,原来你对自己还没自信?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上海女人都很现实,不会去想一些飘忽不定的东西。”
“假设,假设啊,我跟杜丽离婚,你也跟高军离婚,我们在一起的可能也是飘忽不定的?”徐国洪把车速放慢了很多,看得出他也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东西。
我用眼角瞟了一下徐国洪,看见他除了时不时扫一眼前方的路面情况,其他时间都在看着我,像是非要等到我的答案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