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他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径直走下了楼梯,”徐国洪没有发现我的窘态,所以她的驾驶技术我心里。”
“那我大门口等吧。伸手抚弄着耳边的一丝乱发,脸一下子红了起。
“快说。”丈夫的一再追问让我心跳。
所有手续办好也差不多下午4点半了,杜丽刚开上新车显得很兴奋,我一再叮嘱着她小心开车,不过她的驾照是正正规规考回来的,平时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也偶尔会让她开我的车,“怎么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里。”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乳房,奇怪的是我居然也有点兴奋起来,跟丈夫说自己的性幻想,在看着丈夫心急火燎的同时,尤其是跟别的某个男人暧昧,我也有种隐隐约约的快感。
“这女人的东西,快起来穿衣服,你男人拿来玩,你看都几点了,真是的。”我推开儿子,也没继续去跟他抢丝袜,下床快速穿上了铁灰色的衬衫和包臀裙,我一边梳理着凌乱的长发一边把光溜溜的小脚伸进了高跟鞋里。
“因为什么?”我疑虑地问。
“乐乐……还不去洗澡。”儿子身上散发着轻微的汗味,我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一只手往后想推开他,触手之处正好是他双腿中间,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我掌心用力戳了一下,前端滑漉漉的,我啊的一声,刚要转过脸去,儿子已经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耳垂。
“我都知道,妈妈,我会像个绅士一样的。”儿子快步走进浴室里去了。
“您今晚有点反常,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但您又不想让我知道,对不对?”
以往做乳腺检查的时候都是女医生,我都是干脆地往椅子上一坐就把手术衣掀开,现在面对的是一位男医生,而且还是好朋友的老公,我觉得有点尴尬,坐在椅子上以后紧张得双手仿佛都不听使唤了,我转过头看了看,杜丽笑眯眯地斜倚在房间门口。
儿子还在我的身上腻着不想动,这会儿他已经把一条腿跨在了我的大腿上,两腿中间有根硬硬的东西在一下一下地蹭着我的大腿根部,我忍不住低头看着儿子一脸陶醉的神情,还是这个笨儿子对我一心一意啊,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满足地微笑起来,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再胡闹,我以后连其他地方都不让你碰了,得寸进尺啊你。”
每天都要走几次的几十级楼梯今天显得特别漫长,我站在家门口的过道里,从手袋里拿出小梳妆镜再次检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出门时扎的松散小马尾现在变成了一本正经盘在脑后的端庄发髻,脸颊上重新补上了腮红,应该能够掩饰住情欲满足以后泛起的红潮。
“不行哦,我姥姥这倔脾气,您不来她会不高兴的,难得您有机会来这边一趟,再说了,我想见您。”
房子很大,有一百多平米的四房两厅,装修得也很气派,客厅里的雕花家具显得古典雅致,看得出房子主人的品位。
“我还是先走了。”我快步走到大门口。
“就想远远地看着您,看着您的学生跟您道别,看着您上车回家。”子阳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我,像是在看我的反应。
文胸是前搭扣的半包式,聚拢的款式让我那对36d的丰乳显得愈发饱满,乳沟深而清晰,乳头在薄薄的面料下凸起来,而下身那条丁字裤一穿上身我就禁不住脸红耳燥,高开衩设计,两边和后面根本就只是一条细带子,只有前面裆部的一小块薄薄的蕾丝被我那丰满的阴户道。
我微微弯下腰,一条腿屈了一下从裙子里跨了出来,我下身是一条跟文胸同款的肉色绣花蕾丝边镂空三角裤,腿上是一双浅肉色长筒丝袜,我更大幅度地弯下腰,屈起一条腿,丰满浑圆的屁股朝着卧室门口的方向高高地撅起,然后用手摘掉了脚上的米色露趾高跟鞋,穿着丝袜踩在床边的地毯上。
“唐阿姨!”电话那一端传来急促的声音,我听得出是儿子平常玩在一起的三个伙伴之一小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起来。
“小辉,怎么是你?”
“唐阿姨,乐乐和子阳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我手里的电话差点滑落下来。
“我们从植物园出来的时候,一辆汽车冲上人行道,子阳把乐乐推开,两个人都被撞到了。”
我脑袋一阵眩晕,赶紧一只手扶住了床头柜。
“乐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连声追问着。
“急救车已经来了,乐乐和子阳都送往医大第一附属医院了,我和小军搭着计程车也正在去医院途中。”
“我马上到。”我匆匆挂下电话,也来不及换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一路念叨着,乐乐,宝贝儿子,你千万不要有事,小跑着下了楼梯取车就往医院赶去。
一路上我把车子开得飞快,幸亏是周末,路上的车比平常少很多,当我飞速驶进医院停车场的时候,医院的保安略带不满地盯着我看了好几眼。
“晶晶,晶晶,晶晶。”我下了车心急火燎地往急诊室赶,一开始都没意识到有人在叫我,直到他连喊了几声,我才猛然顿足转眼去看。
徐国洪从停车场小跑着跟了上来,我这才想起,这是他工作的医院。
“看你神情恍惚的,啥事啊?”
“乐乐被车撞了。”我丢下一句话又转身继续走向急诊楼。
“啊,那赶紧,我也去看看。”徐国洪几个大步赶在了我的面前。
走进急诊楼大厅,徐国洪直接走到护士站,询问刚才急救车送来的交通事故的小孩在哪个诊室,护士自然是认得他的,马上就给他查到了。
“三号急救室,这边。”徐国洪对医院环境很熟悉,领着我穿过一大群等候的家属直接从医生通道进了急救走廊。
远远看见小军和小辉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看见我进来,两个孩子都站了起来,正好这时候急救室的门也打开了,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小张,孩子怎么样?”徐国洪迎面就问其中一位医生。
“没有生命危险,一个右手骨折,一个右腿骨折,右手多处软组织挫伤,头部有过一定程度的碰撞,问题不大,具体要看片子出来,您认识伤者?”
“朋友的小孩,没事就好,你多留点心啊,我改天请你吃饭。”徐国洪拍了拍那个医生的肩膀,又转身冲我露出一丝微笑。
“孩子没大事,放心吧,我带你进去看看。”
我刚跟医生说我是孩子的母亲,那医生就很轻松地安慰我,说徐国洪是他的老师,有他在,让我不用担心。
我道了谢后,赶紧跟着徐国洪走进了急救室,护士则把小辉和小军拦在了门外。
急救室里两张病床,子阳在靠外面的一张,右手已经包了起来,看见我进来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朝我点了点头,接着就把脑袋垂了下来。
我来不及细想,赶紧走到里面那张病床,乐乐伤得要更重一些,右腿和右手都包了起来,颈部也装上了固定的保护套。
“乐乐,你吓死妈妈了。”我在儿子的病床前俯下身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一路上赶来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直到此刻,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
“妈妈,我没事,您别担心。”儿子看见我哭了,鼻子也抽动了几下,但是却没掉下眼泪。
“还说没事,你看你包成这样。”
“像不像木乃伊?”儿子居然还能说笑。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用手指轻轻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
“妈妈,幸亏子阳反应快,把我推开,要不然就真的不堪设想了。”乐乐探着头朝旁边病床上的子阳看了看,用还能活动的左手对子阳竖起了大拇指。
我迟疑了几秒,但马上又想通了,唐晶,人家可是把你宝贝儿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你还想怎样。
“子阳,伤得怎么样,疼吗?”我转身来到子阳的床前,温柔的声音让子阳一阵意外。
“我没事,不疼。”他的表情是惊喜的,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我傻傻地笑。
短短的一瞬间,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面前这个少年在酒店里把我从受辱的边缘救出,想起了无数的夜晚在qq上跟我亲密无间的“天涯”,又想起了我禁锢已久的情欲被这个少年第一次打开的那些片段,一时间感慨良多,所有的阴霾都在此刻一扫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