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叔叔好热心。
“cut。一根手指头在我,此刻看起来效果并不理想。”儿子不依不饶地腻在我身上,
“哪里会脏。”子阳看!
“这里是,说出来。”徐国洪指了指自己的手表。
贵宾席专用的洗手间空无一人,站在洗手池前面我往前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栗色的长发因为刚才的纠缠变得乱糟糟的,黑暗中我只是随意梳理了一下,妈妈这里流出来的水儿味。晶晶你要配合点?时间不。”
进了市区以后,我们一个往西一个往南,我冲等着红灯的杜丽挥了挥手,在一个十字路口我直行她左转。
“学校里新来的体育老师,何老师。
儿子看见我默许了他暂时拥有。”我用低得蚂蚁都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喜滋滋地拿着战利品也下床穿衣服去了。
“您这么快就忘记了,早上您不是说了吗,只要我的成绩不降反升,您就什么都答应我吗,还可以在教室里跟您……”
“妈妈,别动,就这样。”儿子的声音温温柔柔地,像一名优秀的催眠师,听得我耳根发痒。
我摇头轻笑着回了卧室。
“真的没事啊,难道妈妈今晚对你表现得太热情了,把你吓到了?”
“老婆,你在这里小唐很紧张,先回避一下吧。”徐国洪看穿了我的想法,连忙对妻子说道,然后又转头看着我,声音轻柔地说:“没事,别紧张,你可以不用动,等我来就可以了。”
“一大早的又不老实了,你也不好好管管你的小弟弟。”我笑道。
“那我老想着女人这个部位是什么样子的,我心里难受啊,妈妈,我看见有的书上描写女人的这个部位叫做维纳斯之丘,这名字好美丽啊,我就想看一看而已。”儿子又抬起头来,睁大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身上的衫裙整整齐齐,丝毫看不出不久前曾经被毫无保留地从我身体上剥离过,但是身体某个部位留下的痕迹还是清楚地提醒我今晚发生过的事情,这让我有点心虚,犹豫片刻,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子阳最后一句话听得我心里一颤,自从上次在他家里短暂的亲密以后我们还没见过面,这两天他发的几条短信写了一大串肉麻的情话,看得我心花怒放,这种感觉怕有十几年都没体会过了,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初恋那会男朋友给我传小纸条写情话的情景。
子阳带着我在房子里参观了一下,然后问我要不要喝点什么,我说随便,他说那就绿茶吧,在他到厨房里拿饮料的时候,我走到客厅连接户外花园的落地玻璃门前,朝外面张望着。
“先别走,我跟你有话要说。”杜丽从地板上把许家豪的衣物捡起来拿到里屋让他穿上,过了一会儿,许家豪低着头走了出来。
说实话,我听了他这番话,有点意外但又在预料之中,子阳平时跟乐乐到家里来玩的时候总是表现得比其他几个孩子活跃,当我夸奖他的时候,他会欣喜若狂,当我夸奖别的孩子的时候,他会变得闷闷不乐,但我一直认为这是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争强好胜的表现。
“您不是说我缺乏运动嘛。”
我几乎都能听见卧室门外儿子吞咽口水的声音了,我微笑着,儿子下个月就13岁了,正处于青春期,他这种偷窥行为我早就发现了,不过他学习成绩好又是个听话的孩子,所以我一直没有揭穿他,就当这是妈妈给他的一种奖励。
“那哪成,你一主任医师,要你给小孩子喂饭,这都麻烦你一天了,再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让孩子在这住院了。”我端着饭盒起身用身体挡住了徐国洪。
“看你说的,那你先忙着,我去跟护士交代一下,给孩子们安排个熟练点的陪护。”徐国洪也没有坚持,摆了摆手,转身往门外走。
“陪护?不用了,我今晚留下来。”“你都累一天了,明天还上班,放心吧,在照顾病人这方面,陪护比你专业,你在这里只是在耗费自己的精神和体力,相信我,今晚回家好好休息。”徐国洪边说边出了门。
我往门口追了几步,没追上,只好重新回到子阳的床边坐下,给他喂了几口饭,看见他双眼入神地注视着我,就像以前那样,是一种迷恋的表情。
我躲避着他的炙热的目光,机械地一口一口给他喂饭,一边没话找话地朝远端的儿子发号施令。
“慢点吃,小心鱼刺。”“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饭。”“那汤吹一吹再喝,小心烫。”子阳可能见我有意回避他,自觉没趣,淡淡地说:“阿姨,我吃饱了。”“就吃这么点,那喝点汤。”我用汤勺舀了汤,放嘴边吹了吹,递到子阳嘴边。
子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汤喝了,一边掀开被子,“我去个卫生间。”“小心点啊。”我叮嘱着。
子阳进了卫生间,我走到儿子床边去,他的饭盒基本空了,看见此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臀部,隔着裙子捏了捏我的屁股。
“哎哟,你作死啊。”我吓得朝卫生间看了看。
“别怕,没那么快出来。”儿子狡黠地笑了笑,进而得寸进尺地把我的裙子掀了起来,我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来,雪白丰满的臀肉中间勒着一条丁字裤的细带子,甚是醒目。
儿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恶作剧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轻响。
“你再这样,我走了。”我半怒半嗔地说,瞪了他一眼,赶紧走开几步,把裙子放了下来。
没一会,子阳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没事吧?快把汤喝了,都凉了。”我把手搭在子阳的肩膀上询问道,一边心虚地朝儿子看了一眼,只见他吐了吐舌尖,露出了一丝坏笑。
子阳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饭盒咕嘟咕嘟几口把炖汤喝完了。
徐国洪这时候也回到了病房,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女子,大概三十岁出头。
“这是孩子的母亲,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徐国洪朝我比划了一下,然后又对我说,“这是小丁,医院的陪护,从事护理工作十年,工作经验很丰富。”我们相互打了招呼,小丁就离开了,说晚些时候我离开之后她就过来全程陪护。
“孩子们吃完饭了吧?”徐国洪走到乐乐的床边,简单地做了检查,然后又替子阳也检查了一下。
“我把饭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会,”我把两个饭盒收拾好拿到卫生间去洗,边洗边探着头问,“你的事忙完了吗?”“预算搞定了,哎,这杜丽的电话打不通啊?”徐国洪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重新拨了一次,没几秒又放了下来。
“哦,可能农村信号不好吧。”我心虚地回答,这个杜丽,每次替她打掩护我都有种犯罪的感觉,还提心吊胆的,加上徐国洪今天为乐乐他们的事情也忙了大半天了,我心中更是满怀歉意。
“你找她有事?”我把洗干净的饭盒递给他。
“没事,晚点再打吧。”徐国洪接过饭盒的时候在我手上握了好一会,我紧张地看了看旁边的乐乐和子阳,从他们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国洪的小动作的,这会他们也在聊什么动画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劲。
“你也在医院忙了一整天了,还不赶紧回家去休息。”我从徐国洪身边走开,坐在了乐乐床尾。
“过一会就回去,家里没人,回去也是对着空屋。”徐国洪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还不都一样。”我用手抚摸着儿子打着石膏的伤腿。
“高军联系上了吧?”“嗯,他回广州老家,电话坏了,晚点到。”“那就好,你先陪孩子们,我去把东西放放,然后整理下资料就回家。”徐国洪拍拍手里的饭盒,跟乐乐和子阳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直到晚上九点四十分,丈夫还没出现,陪护小丁已经来过两趟了,告诉我医院晚上十点就禁止探视了,问我要不要先回家休息,这里的事情放心交给她就行了。
我看看时间也确实很晚了,反复叮嘱了儿子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跟子阳闲聊了几句,看着小丁熟练地给孩子们铺床掖被子,我才放心离开了病房。
刚走到一楼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进来的丈夫,脸红通通的。
“老婆,我回来了。”他一张嘴,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他浓浓的酒气。
“你……”我扭头看了看护士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门口。
“这都几点了,你才回来。”我捂着鼻子微皱着眉头。
“爸的那些老战友硬拉着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们说儿子受伤了,爸知道了让他老人家担心不是吗,我已经尽快赶回来了,快带我去看看儿子。”“医院规定晚上十点之后禁止探视,再说了,你这一身酒气,你好意思去看儿子。”我边说边径直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