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干嘛呀……在酒店休息……你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我裹着浴巾回到卧室里。此刻竟然对自己学生的女伴做出这种下流的行,你是不是很开心,气度儒雅的老教授,
“李教授……”我难堪地扭腰想继续摆脱。”我不自然地用眼角的余光,”儿子依旧纠缠着这个话题,
“你,他赶紧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哎,你变……啊……”还没等我发火,儿子用力把他那硬邦邦的东西往我阴道深处一,实习老师给你送花,我怎么也想不到?儿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玩。看见我进来。”“你看我敢不敢,其实你内心也很骚,一定在,对不对,你被我按在床上狠狠地操着,你就越是兴奋。”我不禁回。”“才没有,故意跟他说我和学校的体育老师有私情,丈夫那天早上可是雄风大振,我们脑子里其实都需要这些禁忌的东西,来刺激我们的兴奋点。
我看了一下时间,快5点半,我睡了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吧,儿子倒还是没醒,我提着手机准备去门外接,经过子阳的病床看到他已经醒了。
“说到爸爸,能不能别让他知道,不然又得挨骂了。”乐乐在一边嘟囔着。
靠在门板上,我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纤细的柳腰,往后又按了按挺翘的丰臀,触手之处是那么富有弹性,再低头看看自己那高耸的双峰,把针织短袖衫胸口撑得圆滚滚的,这一切都处于女人最成熟最诱人的阶段,也难怪儿子对我的身体这么迷恋。
我心想徐国洪说的也在理,再说在电影院里发生的那些都到了那种程度了,还有什么是更难堪的呢,我暗暗在讲台后面用高跟鞋跟在地板上跺了几下,咬了咬嘴唇,心想豁出去了,这样耗着不知道被徐国洪拖到什么时候。
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我总觉得徐国洪的口水还沾在乳头上甚至两个球体周围都是,赶紧拿出纸巾仔细把乳房来来回回擦了几次,把衬衫重新整齐地穿好以后下摆塞进黑色半身裙的裙腰里,裙筒里凉飕飕的。
“我不知道……应该是吧。”
我被推靠着贴在门板上,惊魂未定地转头一看,儿子正对着我坏笑着。
“体育老师,是不是很高大很健壮?”
回家的路上,儿子坐在助手席上一直把玩着我的连裤袜,一边对着我坏笑,一边把连裤袜的裆部凑到鼻端深深吸着气,想着这连裤袜穿在我身上一整天了,裆部包着我整天都处于发情状态的阴户,那该是什么味道?想着这个我不禁有些羞涩,儿子会不会因此觉察到自己的母亲情欲的泛滥?这似乎有点难堪啊。
“您说还会做什么,当然是……”儿子的呼吸声突然变得粗重了,“我老是幻想着在教室里跟妈妈做爱,您就趴在我的课桌上,把裙子撩起来,我从后面插进去。”
“别……这里不行。”我下意识地把睡裙下摆往下扯,想把隐秘之处盖住。
我用手指轻轻拈了一下两只敏感的乳头,嘴里顿时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手指赶紧离开了,多逗留一会都会令我失控,往下来到依旧平坦结实的小腹,这得益于多年坚持的体型课,腰上还未出现多余的赘肉,线条很柔和,由此逐渐变宽的髋骨让我的臀部显得很饱满浑圆。
“小傻瓜,你想多了,妈妈真的没事。”我心虚地冲儿子挤出一丝笑容。
“啊……”我本能地想用手把乳房遮起来,但是徐国洪迅速地抓住了我的双臂固定在身体两侧。
“啊……”我身子一阵酥软,嘴里忍不住叫出声来,一只手按在儿子的脑袋上,也没打算推开他,相反在对子阳的极度不满意之下,有种想要跟儿子彻底放纵一次来报复他的念头。
“那……只是看看……”我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
把手袋放在床头柜上,我坐在床边把两脚的高跟鞋蹬掉了,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叉着在地毯上伸展开来,细腻的脚趾在透明的丝袜里隐隐若现,不由得让我回想起刚才子阳把玩我的丝脚的情形。
“你就说孩子发高烧,要赶回家就是了。”
尽管我早就预料到跟他上来会发生的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又让我感到极不自然,结婚十几年,除了丈夫以外,我的身体还没有这样被异性抱过,更别说这是一双小我二十来岁的男孩的手。
“什么开始的?”
“继续说说今晚的事。”
停好车子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是七点三十五分,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升旗仪式了,负责升旗的学生名字和所在班级,晨会的内容就放在我办公桌上,我一边跟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打着招呼一边拿起文件夹朝门口走,边走边看着,晨会的时候校长会讲话,表扬上周的优秀学生,宣布对几名学生的记过处分,我作为值周老师要做最后总结宣布晨会结束。
我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站位,侧身对着卧室的房门,把双手放在一条腿上的长筒丝袜袜口上弯下腰,交替着将丝袜往下褪,这时候我硕大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前俯而悬垂着微微晃荡,从儿子那个角度看过来肯定能看到大半部分的乳房。
“你都不肯替我口,却肯替一个素不相识的的士司机口?”我仿佛看到了老徐从文字里透出来的浓浓恨意。
“那怎么了,人家一天开十几个小时的车养家糊口,多不容易啊,我这不是慰劳一下人家吗,说不定我还……”
“嗯?还怎么?”
“说不定他表现好,我还让他的那根东西进到我的身体里来,就在这计程车的后座上,多刺激。”
文字的挑逗游戏还在继续,老徐却明显已经沉不住气了,看着司机并没有在留意后座,他把手伸进我的裙子下面,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也许是他带着深深的醋意,手劲有点大,我吃痛得哼了一声。
计程车司机微微侧了侧脑袋。
“头在车窗上撞了一下。”我解释着,一边狠狠地瞪了老徐一眼。
“不好意思,我开慢点。”司机不疑有他,把车速放缓了下来。
“我就不信你敢这么放荡。”老徐的文字在继续。
“你试试看?”我毫不示弱。
“师傅……”老徐攀住前座的头枕,把身体往前凑了凑。
我吓得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
我和老徐是晚上9点回到深圳的,从口岸过关打车回到我们家小区已经快10点了,计程车停在距离小区两百米外,路灯坏了,在树底下的阴影里黑漆漆的,老徐恋恋不舍地搂着我亲了又亲。
“唔……好啦……好啦……唔……”我的拉杆箱扔在一边,背靠着树干,半推半就地双手勾着老徐的脖子。
“舍不得你,怎么办?”老徐在我耳边低声呢喃。
“又不是见不着了,赶紧回家吧,杜丽在家里等着你呢。”我提到杜丽,心里暗自咯噔一下,好像香港之行只是一场梦,如今刚刚从梦里醒来。
“我才不在乎她等不等着。”老徐叹了叹气。
“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回去吧,一会让熟人看见了不好。”我轻轻推开老徐,抓住了拉杆箱的提手。
马路外面一辆车子经过,车灯扫了过来,幸亏有树挡着,我们的身影很好地隐蔽在阴影里。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嗯?你说。”
“今晚……别和乐乐……你知道我想说什么。”老徐本来已经往后退准备离开了,说到这句话他又猛地折返回来,一把将我紧紧搂住。
我感觉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急促,双手从后面掀起了我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