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好谈的,一根手指就胀了小。
“嘻嘻,你再这样污蔑我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妖娆的身段在自己身上起伏着。”
也不,你不是还要退婚么,我就不理你了。”
苏桃突然有些娇羞。
苏桃听着气鼓鼓,连忙替她爹辩驳,“我爹才不是那种人!凡墨提再好的要求,我爹也万不可能让我去当妾!凡墨觉得自己真动,这样才会松一!”
苏桃梦到了小时候,她哪有认真看过凡墨的,但是感觉来说。我才没有,
“。”
想着以后长居苏杭,这些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上了,
苏桃心已。就觉得心底欢快,默默穿戴好衣裳不做声。
“小,堵着嘴都叫这么大声,想让大家都看到你被我操吗嗯哦,真暖,真小,正紧紧咬着我呢,哦,是不是舍不得我走,给你,都给你,大给你吃个够哦,你这贪吃鬼。”
苏桃不以为意,“应该是给其他姑娘带路,等会就回来了吧。”
凡夫人见苏桃那副小家子模样,淡淡一笑把帘子放了下来。长了一张狐媚子脸有什么用,又哪里比得上她家珍儿端庄大方。
“柳儿妹妹,小姐可沐浴完了,我是来倒水的。”
见凡墨头也不回,苏桃又怕有人来,只好把眼泪逼了回去,一声不吭地跟上去。
“凡墨我看你也抱了一路都是汗,不如让我来吧,你也好歇歇。”
待清竹离开,苏桃便像是一滩软肉般顺着树干滑下,眼眉低垂,脸上一片春色,似乎还在回味方才蚀骨的。
“啊!痛!“苏桃还没从缺氧中缓和过来,身下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泪珠儿不禁滚落下来,小拳头使劲捶着身上的男人,却跟蜉蝣撼树般没什么效果。
“嗯”苏桃两只手不由攥紧,两只眼一点都不敢睁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清竹划过的地方苏苏麻麻,又像是有火烧过一般,烧得她唇干舌燥,浑身酥软。
这是苏桃最不愿意见到的,当下就往后面林子里窜,只求凡珍那些人没看见她。
严舒有点不满要五天,但也无可奈何。苏桃起身去了杭州,一路必定请了镖局护航,别说他不能暴露身份,便是自己带了家丁去追也一定打不过那些镖局的人。
苏桃当夜根本无心入睡,四更的时候便起来梳洗准备,今日便要离开京城了。
苏夫人不舍,抱着她哭。
勾得苏桃也引起伤心,其实她哪里愿意离开爹娘的庇护孤身去苏杭,只是她真是怕了,那两人进入她闺中如无人之境,现在又发现彼此也不知后面该如何羞辱她。
万一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苏桃看着苏夫人也不敢说,最近家中局势变动太多人也是走不开,本来她的事情就已经够让爹娘费心了,又哪里敢多说什么让人忧心。
“听娘的,到那里好好听你大娘的话,我已经写信拖她照顾你。待你成亲时候我亦回去助你,莫担心,知道吗。”
苏桃有些伤心点点头,却并不向往,如今她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姿又如何能找一个如意郎君。
苏夫人怕女儿路上出意外应聘了一支龙虎镖局的镖师总共十个人,再加上丫鬟奴仆车夫,一整支队伍十六人浩浩荡荡出城了。
出了城门苏桃才徐徐吐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远离那两个魔鬼了。
起初四天还能找到城镇的地方,第五天起就荒郊野岭的,幸好龙虎镖师找到了间破庙歇息。
苏桃和柳儿还有苏嬷嬷住庙里,其余男丁都在外面守着。
进了庙里苏桃才将幂蓠摘下,有些犹豫问苏嬷嬷,“外面风那么大,不如让他们也进来歇息我瞧这庙还挺大的,我们支起屏风也是可以的。”
“这万万不可。”苏嬷嬷一口否决了,“苏姑娘金贵又未出阁岂能和一群男人同处一室稍后我和柳儿都备些姜茶给他们送出去就是了。”
苏桃红脸,“扰烦苏嬷嬷了。”
等苏嬷嬷和柳儿出去送姜茶的时候,苏桃突然听到庙里有一声咳嗽。
惊得坐落下来,四处张望着,“谁!是人是鬼……”
“咳咳,姑娘莫慌。“只见一个眉目如画的男子从佛像后面走了出来,乍一眼似天神下凡,举止从容有度。
“在下苏世宁,苏州人士,进京赶考路经此处,并非有意惊扰姑娘,只是在下独自歇息在庙中,见是姑娘进来本该自动避嫌,只是我自幼体弱,不能沾染风寒,只好先行躲了起来,还望姑娘怪罪。”
苏桃见他身姿挺拔却是纤瘦,连忙说道,“苏公子还要进京赶考自然要保重身体,而且本就是公子先进来,我又如何能赶你走。只是这事不能让我家嬷嬷知晓,还要委屈公子再藏躲起来。”
苏世宁淡淡笑着,越发风光霁月,“那就多谢姑娘了。姑娘心善,今日之事在下铭记在心,绝不会透露一分。”
“有劳苏公子了。”苏桃有些羞涩,这公子笑起来未免太好看一些,虽然她见过不少面容俊俏的男人,相比下他倒不像凡尘之物。
“咻咻咻!”
“什么人!”
庙外突然穿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还有一只箭从窗口射了进来,钉在墙上,箭尾还发出嗡嗡的声音。
“快,保护苏姑娘,别让他们进去!”
“啊!救命!”
苏桃才反应过来,“是柳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