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碰到的。可以说入行十年,让我当时将他列入嫌犯,我自责。”胭脂微微笑了,我也饿了,他死了,剩下他家人确实——可怜,所以第一印象就不好了。而刑警是个理智重逻辑证据的工作,主管臆断经验主义最要不得。也就是那青年的刺头,加上各种证据吻合,就算掠过了这个话题
“文艺范愤青。”
殷斐的筷子又伸向煎馄饨。
死过两次的人还有权利计较真真假假吗?”他笼罩在对面沙发的?
“你故意you惑我?嗯,那语气听不出是不屑还是不耐还是嘲弄。
“今天的节目已经安排好了不能取消。”
广告过后就是新闻频道放着省领导接见优秀企业家的年底表彰会。
“妈,那我回去了。晚饭我六点钟送过来。”
没有空调。阴寒的天气只能靠紧紧关着门才能留住点热气。今天温度有点低,呵气成白色。
不一会儿,救护车来了。何翠荣没让胭脂跟着上车。
晚报用不用她,无非就是何翠荣和殷斐谁面子更大的问题。
一碗素面由老阿姨在滚开的大锅里用笊篱翻滚几下捞起。加上事先熬好的羊羔老汤。
整个房间和昨天来时完全不同,摆的满满的陶艺,录音机里还放着一首歌:李志的天空之城。
“嗨,太太也不是外人。其实我刚来法国是办陪读来的。老公读了半辈子书,就想出国。我那时非常支持他,连孩子也没敢要就怕家里经济紧张影响了他前途。后来家里卖了房子和股票,他终于出来了。过几年我也来了。”
良久,他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解约是吗?做梦!”
书架脚的地毯上是个比脸大的脸谱,白色的狰狞的面具吐出一段红色的舌头。
“嗯呢。太太的面相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旺夫旺财的,真好。”
一团火焰迅速升腾在欧式大床上。没有交流却已经焚烧了两个同床异梦的身体。
胭脂无视殷斐径自向卧室走去。
胭脂恨恨的揉着那次从海边山坡摔倒还没完全好的脚脖子。开始寻找晚上落脚的地方。
殷斐喉结上下滑动几下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恩,我改日再来。好好照顾夫人。”
轿车绕着塞纳河的灯光开了一段时间,经过著名的香舍丽舍大街,来到一处幽静的建筑。
“啊——”胭脂下意识的惊叫一声,靠墙不敢再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