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叫‘怪物’之外还有没有说什么别的?”
“。那天晚上你?同时对方元说,“那你快说说,
“真的?”王亚夫问,“现,希望你也能讲出一个同样精彩的。”
“我在想,石头妈说的话……”赵梦琳打了个哆嗦。
“嗯,不错。”兰教授微笑着赞赏道,”赵梦琳激动,我想,大概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个恶作剧。”
丁力说:“你可别忘了,你说事后要跟我解释。你那天是答应了我的。”
老妇人仿佛认出了海鸣,他拧起眉头问:”
“不?“你又来做,我只是想问,那另一张照片在哪里?”海鸣神情焦急地问。
大李在电话里问:“怎么玩儿呀?”
“……是的,我认识。”海鸣答道,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怎么了?”
“你先去睡吧。”倪轩打发着王萍,“我一会儿就来。”
“对不起,我昨天晚上熬了夜。刚才睡得太死了,你打那几次电话都没能把我吵醒——是我老婆把我叫醒我才知道你打了电话的。”
海鸣紧紧地盯着他瞪大的眼睛。
海鸣望着他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道:“这张照片是真的,这意味着什么吗?”
骗人的吧?
几分钟后,海鸣想出一种解释,用于安慰自己——也许,那个白衣少女是于光中先生特意带到那个地方去的一个模特儿。也许他觉得光拍摄一个室内场景太单调了,所以专门请一位模特儿站在那里,纯粹是为了艺术创作的需要。
忽然间,他猛地一怔,望了一眼自己手里提着的摄影工具盒,将它快速地打开,从底部抽出两张照片。他拿着照片对照周围的景物,表情变得诧异无比——
两人在摄影工作室的沙发上坐下来。海鸣打量了一下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瘦小男人,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黑色的小轿车快速地穿梭于城市的灯红酒绿之间,二十分钟后,在一家肃穆、壮观的大医院前停了下来。方元下车替兰教授打开车门,然后领着他匆匆地乘上电梯,来到六楼住院部的一间加护病房里。进门后,方元向房间里站着的十多个亲属介绍道:“这就是兰成教授,我把他请来了!”
“程医生他……昨天下午自杀了!”
“自杀……这,怎么可能?我们昨天上午去拜访他时,他不是还好好的吗?”王亚夫难以置信地问。
“我也不知道……”赵梦琳哭丧着说,“你现在能出来吗?我们见面再说吧。”
“行,在哪儿见面?”
“还是昨天那个老地方,西广场、喷水池。”
“好,我马上就去!”王亚夫放下电话。
走回饭厅,王亚夫琢磨着父母肯定会盘问自己,便在他们开口之前胡乱编了个借口:“我同学打来的,说我们班以前的一个同学出车祸了,我得马上他。”
“嗯,应该的,去吧。”爸爸说。
“把饭吃完再去吧。”妈妈说。
“不了。”王亚夫到门口穿好鞋,“同学们都在等我呢。”
二十分钟后,王亚夫急匆匆地赶到西广场喷水池边,见到赵梦琳后,迫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赵梦琳看了看表,说:“颜叶马上也到了,等他来了一起讲吧。”
过了五、六分钟,颜叶从广场另一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带着一脸惊诧莫名的表情。
王亚夫催促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赵梦琳脸上是不可名状的复杂神情:“昨天上午我跟我爸打听程医生的情况——这个暂且不谈,因为我没问到什么特别的情况。今天上午,我爸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他惊诧不已地告诉我——程医生昨天下午服毒自杀了!”
“服毒……自杀……”王亚夫问,“为什么?”
赵梦琳摇着头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事情的经过:程医生的妻子去世后,他就长年一个人住在那幢房子里。今天上午,他的女儿回来本是想和父亲一起过周末的,打开门后,却发现父亲倒在书房的地上,已经死去多时了!”
“怎么看出是服毒自杀的?”颜叶问。
“警察赶到现场后,在书房的桌子上发现了半杯咖啡,化验后,发现咖啡中下了剧毒。法医也判断程医生确实是死于中毒。”
“我是问,警察怎么知道他是‘自杀’的?”颜叶在语气中强调了最后几个字。
“因为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当然,这也只是初步判断,警察现在还在调查中。”
颜叶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说:“警察知不知道我们三个昨天去找过程医生这件事?”
这句话把赵梦琳吓了一跳:“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快说,警察知道吗?”颜叶盯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