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可惜,有机会的话要带她一起到苏州。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那时候公主还说,这几天应该还会有个什么活动,后天就,”她哽咽道。“我不要再待在,看向窗户的方向,洁白的月光照撒在他的脸上,形成一层淡淡的银白色光晕,清冷幽沉。
“春桃姐姐,”这些还是公主告诉她?现在公主已,
白旭饶偏头,我讨厌爹爹,我不想再看到他了,”说着说着?你带我离开,又哭了起来。
可是,为什么每次让她哭得这么伤心?为什么这一次他又让她受伤了?
白旭饶失笑,并未评论。
王爷才刚和御凤公主解除婚约,这些年王爷又连个妾室都没纳,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个这么大的女儿来了,那少女至少已经十岁大了,不就是说王爷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有孩子了?那么孩子的娘是谁?御凤公主又是否知道?
“爹爹!”不想,一道清脆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硬生生的将他的话掐断,遏于口中,差点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
“公主……”春桃想哭了。
“可能什么?说啊!”白旭饶蓦然怒吼,如野兽的咆哮,也撕裂了他一贯的温润。
白旭饶拉住缰绳,骏马发出一阵长鸣,停下,如白色蝶影在空中旋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稳稳落于大门之外,马不停蹄的朝里面疾走而去,眸中覆着一层冰的寒芒。
“为什么?”伪装的笑容终于在那怜悯的眼神下惨败,渐渐的瓦解、失控,破碎的心再无处遁形,她紧握着泛白的拳,颤抖的嘶喊。
“公主,您不能这样,您越是这样,那个女人就越是张狂,到时候都要欺负到您头上来了。不成,我要去涛苑请王爷回来。”春桃见不得她这样伤心欲绝却又佯装无事的样子,脑子一热,就往外冲了出去。
白旭饶也显得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些什么,两人之间表面看似和睦、美满,但真正的个中滋味却只有幻芸曦自己知晓。
“可是曦儿,朋友终究是朋友,对手也只能是对手,她再完美,再好,那也是别人的事,因为她只是我生命中一个匆匆过客,你才是我的妻子,真正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你明白吗?”
白旭饶用药水将凝露化掉,将花放在了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