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会执着于乾元观的理由非常简单,又不会与政治中心脱节,最起码安全性是足够的,
果然,先不说含金量问题,还是御旨钦封的皇家道,那里不仅有传说中的高,听了长孙婧的话。长孙无忌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李世民捋着胡子,朝在座的几位家长点头示意,而家长们也都非常客气的拱手揖礼,连声的说着“不敢、不敢”,可是那脸上却都露出带着小得意的笑容。如果可以,绝对是一块理想,
“这自然是要在坐诸,李世民更是连声笑着说道:“好好好!你们这诗斗的好,我正说今日的宴!就这样,今日谁得了这诗魁,
就!朕有重赏,还没被皇帝陛下叫过去表扬的时候,那些被请的家长们6续赶了过来。于是这两个少年再次萎靡了。
李世民这心里一得意,行动上就带了出来,大笑着亲自上前搀起了房玄龄,说道:“爱卿太多虑了,不过是孩子间的争执,哪里就用得着请什么罪呀?再说了,你家这二郎,我倒是挺喜欢的,直率坦荡,是好个好孩子!”
当妹妹也不容易呀!
晋王似乎对妹妹不客气的口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轻拉了一下妹妹的衣袖,说道:“这位应该是房相家的千金吧?刚才我看到房相家的大公子一直跟着你的……”
房遗直心中暗叹,知道这定是皇帝感念杜如晦的功劳,要加恩于杜家,所以才想让没有袭爵的杜家二郎杜荷尚主。可是这驸马都尉哪里是好当的,如果真的成事,自己这个小舅子怕是要受一番委屈的。
房遗直点了点头,由着那伙计引路来到了靠中间的一个单间门口。因为听见单间里有说话的声音,所以房遗直把永宁放了下来,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拉开了门。
永宁倒是有些忐忑,这道士可是专职抓鬼的,那她这个借身还魂的会不会被看出来呀?
“只娘亲心疼吗?”永宁笑着伸出双手环住了哥哥的脖子,问道:“大哥就不心疼吗?”
不得不说,房遗爱确实是个好哥哥,可惜的是这妹妹却不是好妹妹,经常性的不给面子。永宁非常平静的接过丫环递的过来的热帕子擦了擦脸,然后很淡定的拒绝:“我不去。下午还要跟嫂子练琴呢。”
可是,这世上的事情是她想放下不去想,就能不想的吗?答案是:不可能!
“这孩子,”娘亲大人也不生气,笑吟吟的弯腰把书拾了起来,对奶娘说道:“虽然让我担心了足足十个月才睁开眼,可是这一睁眼我就知道,又是个不安份的……你就是教她抓了书,也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这丫头倔着呢!”
想她从小良善,从没干过缺德事儿,怎么就落这么个下场?!爹娘早亡,一个人在国外讨生活,好容易长大了,自食其力了,这才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呀?居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一回,死就死了吧,还没死透,居然一睁眼就变成了一个坐都坐不稳当的小奶娃,得,还得重新再长大一回!
皇帝带头一退席,自然不会有人还留下,家长们心里都窝着股火,只等着回家好好出出气。
恭送皇帝和公主、皇子上车起行后,在场的家长各自拎了自家孩儿,互相告辞。人人都打房玄龄身边过了一遭,都一个举动——看看他背后的仨孩子,然后万分同情状拍拍他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他一般……
房玄龄本来已经压下去了几分的火气腾地又冒了上来,一挥衣袖,看都没看那兄妹三人一眼,就这么上了车自顾自的走了。
房遗直吓得直冒冷汗,指着房遗爱和永宁,想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他们什么好,只长叹了一声,然后带着他们上了家里另派来接他们的车。
“三儿,走慢点,越慢越好!”房遗爱一上车,就交待车夫。他知道,今天被他爹逮到他在大街上跟高阳公主动手的事,回家绝对没有善了,跪祠堂、挨家法怕都是轻的,就他爹那脾气,把他逐出家门都是有可能的。
这会儿知道害怕的房遗爱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大哥和小妹,只盼着这俩聪明人能给他出点什么好主意,让他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永宁看都没看房遗爱一眼,她护短,也只是看不惯别人欺负他,但是她自己下手的时候,可一点也不会放水!
“啪——”永宁话音还没落地,头上就挨了房遗直一下:“你还敢说你二哥?你以为你今天能得着好去?且看着回家后,父亲大人怎么罚你!”
“怎么罚我?”永宁满脸的不在乎:“顶多罚我跪跪祠堂罢了,难道还能把我撵出家去?要是真撵了我出去,倒也好了,我直接就上乾元观去!”
“你——”房遗直抬起手想再对着永宁来一下,可是看着妹妹倔强的小脸儿,这巴掌就怎么都下不去了。
“小妹呀,”房遗爱暂时性的忘了自己的麻烦,蹭到了永宁身边,问道:“跟二哥说说,你怎么就想着要当道姑呢?当道姑有什么好玩的?怎么那老道一句话,就把你勾了过去?”
房遗直听了房遗爱的话,手缓缓的放了下来,他对此也是万分不解——自家小妹平时又没接触过修道之人,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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