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为了躲避张家公子的菲儿小娘子则是如无头苍蝇一样乱跑,都是一副人憎,不论其,既然老天让夏玄来到,奈何张三铁了心的要把这个小娘子收入府中,哀求着,她嘴中惊叫着,并且选中了他,那么戏忠。
戏忠闻言满脸无奈的苦笑一声,摊上这么个主公,他能如何?虽然现在还不是他理想中出仕的时候,但司马徽也却言他随时可以出师。希望张三能够放过她,嘻嘻哈哈的笑,乐此不彼,并且当场为夏玄谋划了起来说道:“主公求贤若渴,比如有王佐之称的荀彧,而学府中可出师者非忠,还有荀公达等人皆可为栋梁之才!”
“哈哈哈!司马徽转身,”一阵轻笑,根本不顾身后夏玄一脸痴呆的表情以及钟繇和孙乾难以理解的目光,要知道,司马徽可是出了名好好先生,虽然以好字为口头禅,但他也不用这么洒脱吧,有人闯入了他的学府,他居然连基本的问责也没有,甚至还让夏玄等人自便?这算什么?也不像是闭门谢客的表现啊。
可钟繇和孙乾不同,他们俩个是谋士,既然作为谋士,就要为君主排忧解难,同时趋吉避凶,沉默半响,钟繇首先开口问道:“主公为何有如此把握能让朝廷允其戍卫北疆?若事态有变,岂不是徒增烦恼?“
值得一提的是汉代私学遍布中原各地,尤其颍川最盛。
“此人在哪,速速带我前去见他!”
“哼哼!”
夏玄非常无语的摇了摇头,这种情况还真是极为罕见啊,但看在钟繇那一脸忧心的模样上,他还是说道:“玄听闻沛国谯县有一位名医叫做华佗,华佗医术高明,或许能治大人顽疾!”
夏玄心中简直乐开了花,没想到他还真把钟繇给忽悠住了,其实这也是他侥幸,若是他没有偶然之间学过几天小楷,根本就不可能因此说动钟繇,让钟繇信以为真。不过这种方法换成其他任何一个谋士,失败的几率都在九成以上,毕竟能开创一个流派,恰好又被夏玄得知,并且流传百世的名士实在太少太少了。
可当夏玄正想义正言辞的拒绝时,大堂中周氏的族人纷纷你一句我一句把他说的头昏眼花,更兼周瑜这小子还跳出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句准姑父大人,他顿时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比如两汉时期每代帝王都频繁出现的叛乱,大部分的根源都在门阀士族。
夏玄见得孙乾连主公都叫出来了,顿时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事已至此,他难道还要把孙乾赶出去吗?故而只能说道:“既如此,那玄也就不推辞了,不过公祐啊,你我如今虽是主臣,但私底下还是以知己相交为妥,恩?不要推迟,难道公祐不愿结交玄这个知己不成?”
古人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可以说对誓言非常看重,夏玄这句话一出来,包括小儿周瑜在内都相信了三分,即使周忠和陆康也是惊疑不定了起来,当时他们眼中还有深深的疑惑,其中前太尉周忠沉默片刻后则是又问道:“非我等不信于你,奈何此事关系甚大,老朽还有一问,你当今实乃多岁,八字为几何??”
“瑜儿,不可妄言,坐下!”而在这时,上首老倌突然出言喝道止住了小儿的话语。可这声瑜儿对夏玄来说不下于晴天霹雳,瑜儿,舒县,江东,莫非眼前的小儿就是将来名震天下的周瑜周公瑾不成?夏玄看向小儿的目光顿时异样了起来,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孙乾到达舒县,并没有直接前往太守府,而是等到夏玄来时才一同前往,走在舒县恢复了往昔繁华的街道上,孙乾问道:“中临啊,本官有一言不知道当问还是不当问!”
午夜时分,醉醺醺的夏玄才在高顺的保护下走出了舒县,回到了城外临湖军营地。临湖军并未进驻舒县,这和军营之中关押了数万俘虏有关,而原本看上还醉醺醺的夏玄刚刚踏入军营,顿时就清醒过来了,他脸色冷漠的对着高顺吩咐道:“伏义,马上召集甘宁、周仓等人前来中军大帐议事!”
“兄弟们,你们带着大王逃往江夏,本将军带兄弟们挡住官兵!”面容丑恶的将领极为义气,居然为了黄穰能逃出生天,放弃了自己的生机,率领乱军阻挡官兵!
老倌就是陆康!
“什么?主公,你这是?”高顺顿时一惊,要知道如今大好的局面,可都是拜孙乾所赐,可孙乾若真的换人,那夏玄岂不是又要重头来过?可看到高顺犹豫,夏玄却是挥了挥手再次说道:“伏义照办便是!”
狠狠的一道道皮鞭抽在刘二狗的胸膛上,烙印下一道道深深的印痕!那深可见骨的创伤,让人不由心寒,可刘二狗却无知无觉,就如同一个死人一般!
“什么?主公?”
火星迸溅,洒落了一地,或许是因为实力相仿,短时间内谁想占据优势,根本就不可能!
待得夏玄走上擂台时,全场有瞬间的寂静。
约莫一刻钟后紫气消散,夏玄再次睁开双眸,他感觉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精气神处于绝对饱满的状态,微微一抖左臂,顿时便有啪啪啪的骨骼脆响出现,见此模样,他轻笑自语道:“看来临时抱佛脚也是个非常有用的方法啊,如今我的实力相较海盐城时整整提升了一倍有余!”
周仓闻言顿时大囧,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身旁面无表情的大当家,打马上前尴尬的拱手说道:“主公,此战末将可真是胜之不武,若非这位壮士带领麾下四十卒大战乱军三千人,将乱军打得肝胆俱裂,溃不成军,末将此役定然损失惨重啊!”
古语有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当刀客们刚刚闯了口气,两侧山峦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他们如蝗虫一般席卷而来,所过之处四散而逃的乱军纷纷被枭首而死,一个个连死都没有看清敌人是谁。
该死,这些刀客怎会早有准备?
在乱军中,刘二狗身为军师,地位仅次黄穰,可以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凭什么要冒着天大的危险去给西川刀客卖命?但他想到自己还在襁褓之中的幼子,心中的一丝挣扎也消失了,而且他之所以能做上军师也完全是西川刀客们的功劳,若是被西川刀客发现他有悖逆之心,他可不认为周围那群庄稼汉可以保住自己地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