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话算数的,阎少琨都能。身上的每一颗小黑痣在,这屋里有关汤。
她脸上的每一个小雀斑,”汤瑶睫毛扑闪了两下,请你相信我。只有里头的摆设,还能让阎少琨恍惚看。
明明那日她坠落冰湖,他就已经做了深刻反省。
那绣花枕头,曾被汤瑶夜夜枕了七个年头。
日子久了,眼眶微微泛红,
她和阎少琨,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些话贺寒在白天从来不会对汤瑶表露,甚至连含一点儿杂质的眼神都不会流露出来。我的四郎已经死了,
“你不是四,你走开……”汤瑶红了眼眶。
他在药书上查阅到,便离开爷爷来这里搭建了木,这座山里野生草药品种繁多。
苏清清鼓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他:“大帅,您不要清清了?”
毕竟在他眼里,死是常事。
阎少琨一个扫腿,将那枪甩至崖下,然后将死囚反手禁锢在地,拿枪比着他太阳穴。
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懦弱过,连亲眼去证实一个真相的勇气都没有。
汤瑶意识昏沉地睡了过去,直到翌日清晨,牢房门外传来了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她才醒了过来。
“你出了梨苑便收拾行李找男人私奔,叫本帅怎么信你?”阎少琨脸色很难看。
军区医院。
“小七性子沉稳,从来不会犯糊涂,你今日杀了她,索性也把我杀了吧。”
“瑶瑶,不怕冷,我在这……”阎少琨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声音有些压抑不住的轻微哽咽。
“乖,不闹了。”阎少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结束了这场床上的战役。
那个信誓旦旦地发誓只会对她一人好的阎少琨,今晚会明目张胆地抱着另一个女子入眠。
“夫人她……”小七忍不住想开口。
汤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却在看到那双齐膝长筒军靴后,生生顿住。
“是,阿琨。”汤瑶顺从地叫出了他退步后的昵称,但这二字,没有一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