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常青以前梦寐以求的东西，英雄啊。一个劲地，我的直觉是觉得这件事真是有点滑稽，没有更，我的精神还处于震惊和悲，“那马毛了；那马毛，在他最逆反的时候，在他爆炸了……这是后来人们愿意使用的一个说法……以后，他却得到了。
一个战士涕泪满脸，浑身颤抖，另一方面：他没有得到，而现在，那马毛了……。”
还有一个要命的问题，眼下是秋天。就是时间紧，距离下一批老兵复员，最多也就五六个月了。谁该走，按理说，营连的头头们已经都有个小九九了。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反败为胜，那真是要扭转乾坤哪。
渐渐的，常青的电话来的少了，我就是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好像打不起精神来似的。几个月过去，后来他竟然不太提这件事了，话里话外流露着看透了的意思。我担心他就此消沉下去，就打算到三道沟小组再去一趟。我在常青成为团里典型以后，曾经去过三到沟，那时看了常青的工作和生活环境，真有一下子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红破烂”在讲用会上叫响了。常青成了全团的典型。还被推荐去参加了上一级的讲用，就是师一级的。
挺了两个月多一点的时候，我终于在一天早饭的时候走进了干部灶。